可是他只顧著看碧珠和表哥兩人,餃子總共吃了沒有三個,卻把醋當成酒和表哥碰杯喝了整整一壺:最後的結果就是牙齒倒了,什麼也咬不動。此事被紫萱等人取笑了好久,現在錢天估敢笑晉親王是醋王,晉親王當然要反擊了。
晉親王點點頭:“紫萱,晚上我會去看你。”碧珠連忙擺手:“不成,不吉利的:只有一晚,你就忍一忍吧。”說完她回頭:“天估,明兒我弄種酸藥出來,誰敢再笑你吃醋你就把那藥下到那人的碗裡!”天估答得趾高氣揚,還不忘瞪晉親王一眼。
晉親王不敢再開口說什麼,只能當沒有聽到的mo了mo鼻子:等到碧珠和紫萱走得遠了些,他小聲在錢天偌身邊道:“你怕老婆,羞不羞?”錢天估打量化一番向前面喊一聲:“紫萱,晉醋王說了,怕老婆的不是漢子,我看你明天不用成親了,這種男人”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被晉親王捂住了嘴巴。
看著紫萱和碧珠一起回身、一起挑著眉毛看他,晉親王嘿嘿乾笑兩聲:“怕老婆的不是漢子,是大丈夫。、,
碧珠白了他一眼:“大王爺,你就不能有骨氣些?”
晉親王看著她:“男人的骨氣不是用在家裡,是用在外面的。”他對著紫萱一笑:“是吧?宵夜要吃什麼,我弄好給你送去。”碧珠所謂的不吉利根本就沒有聽進他的心裡去,聽進去也不會當回事兒的。
紫萱抿嘴一笑:“宵夜還是我來弄吧,你記得帶笛子來就好:今天晚上可是十五呢,月亮正圓。”
碧珠扔下紫萱就走:“天估,走了走了,真是受不了他們兩個:我們坐馬車,那兩個讓他們走著吧。”紫萱和晉親王當然不會走著,因為他們來的時候就是兩人一起坐馬車來得,馬伕嘛當然就是晉親王:他們兩人現在最不想的就是身邊多個人,很不方便的。
晉親王擁著紫萱任馬兒慢悠悠的走:“紫萱,有時候想想真得好像做夢一樣:不過,現在真得很幸福,如果水慕霞那小子也在這裡的話,就真得沒有一點遺憾了:“說到這裡他微微一頓:“不對,如果有水慕霞平安無事的訊息就好。”
紫萱笑了:“你啊。”晉親王眨了眨眼:“我怎麼了?”兩個人說笑著,留下了一路的溫馨。
他們現在的生活很平凡,就如同平常人一樣要種種田、要經經商什麼的:雖然有墨隨風的醫術,有晉親王的功夫,不管是經商還是種田,要賺到大把銀子還真得不是太難的事情,但是他們都沒有那麼做。
錢,夠huā就成:吃的東西,有葷有素就好。現在,他們要的不是錦衣玉食,他們只是想一直能平平靜靜的生活下去。
雖然一天又一天的過去沒有什麼可以讓人記住的“大事”可是他們每個人天天睜開眼睛笑意就在:不用再和人爭鬥,不必再提防任何人的暗算,這樣的日子詳和的讓他們每個人都很開心、很快樂。
尤其是他們很快就要迎來兩個小生命,碧珠和烈兒都要生了:他們每個人都在盼望著、等待著: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可以給兩個孩子全天下最大的幸福。
晉親王看到紫萱又走神了,輕輕的在她耳朵上咬一下:“紫萱,你說我明年會不會做父親?我看他們都要做父親了,這心裡酸溜溜的。”“你真要成醋王了。”紫萱臉微紅瞪晉親王:“酸死你得了。”
“酸死好啊,明天成親的新郎就是我。”一個聲音自馬車裡傳出來:“紫萱,你真得不應該嫁給他。”
“就是,就是。”另外一個聲音也傳了出來:“其實大陽蠻族那裡真得很好,紫萱你去了一定不捨得離開,會做我的王妃。”
紫萱和晉親王差點跳起來,對視一眼後同時開口:“慕霞,金烏!”水慕霞和金烏自馬車裡冒出頭來:“紫萱,想我們沒有?”兩個人臉上的笑都是那麼的燦爛,卻又帶著幾分賊賊的味道他們眼中的餘光都盯在晉親王的身上:而且很明顯,他們看晉親王有那麼一點不順眼。
挑釁啊,明晃晃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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