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柔很不服氣,面上的表情充滿不屑,彷彿在說你不懂女人心,我最懂。
“哪裡餿了?不過是有點老舊俗氣,可是老舊就意味著這個方法是長時間的傳承,俗氣就意味著這個方法用的人非常多。”
“我問你,它要是不管用又怎麼會如此源遠流長?又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用呢?”
司徒柔一頓瘋狂輸出成功把蕭承澤說動了。
司徒柔的勸說也只佔一小部分,更主要的原因是他想了想,自己本身就無法避免每個月要去宋月然的宮中,為何不能試一試呢?
萬一真的能讓周雲依吃醋呢。
蕭承澤決定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銅雀宮看宋月然。
宋月然聽到宮中的太監,報皇帝駕到,心想機會終於來了。
“你讓他趕緊準備好。”宋月然對著雪兒說。
雪兒趕緊從側門繞出去,帶著死刑犯往皇帝寢宮走。
“臣妾參見陛下。”宋月然說。
“起來吧!”蕭承澤心中盤算著今天扯點什麼東西好?老是讓人彈琴,一宿一宿的彈也不太好。
“臣妾願為陛下撫琴一首。”宋月然笑著說。
蕭承澤倒是沒想到宋月然會主動提出彈琴,既然宋月然自己主動提了蕭承澤也就順坡下驢。
蕭承澤裝腔拿勢地說:“如此甚好,愛妃琴聲動人,朕頗為享受。”
宋月然心想:要不是為了拖住你,我才不嘆氣。
晚上丁嬤嬤進來告訴周雲依,蕭承澤又去了銅雀宮,“陛下,今日留宿在銅雀宮,皇后娘娘請早點休息。”
“知道啦。”周雲依不耐煩的打發走了丁嬤嬤。
蕭承澤第一次去宋月然宮中留宿時,周雲依知道了,整個人都很噁心,再也沒有允許蕭承澤碰自己一根手指頭。
周雲依是一個有精神潔癖的人,他不能接受和自己有肌膚之親的人,再去和別人在一起,也不能接受之前和別人有肌膚之親的人在和自己在一起。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就是周雲依在心中認定蕭承澤是個不乾淨的男人,再也不會和他好了。
周雲依正準備鋪床睡下,忽然從門縫裡塞進來了一張紙條。
周雲依帶著好奇心開啟那張紙條,“後殿相見。落款是蕭二郎。”
因為周雲依從來沒見過蕭承澤寫字,所以也不認識他的字型。就把這張紙條真的當成了是蕭承澤所寫,以為他還在戲弄自己。
周雲依用手將紙條揉搓成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