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柔說:“你不用擔心,現在沒人可以逼迫你了。”
“多謝姐姐,救命之恩。”小姑娘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好像頭磕的越多,就能報答的越多似的。
司徒柔趕忙把小姑娘從地上拉起來,她這也只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本來就已經夠苦了,如今又在這大街之上,不停的給他磕頭,實在是沒有必要。
“我這裡有幾兩銀子,你拿回去買些房屋和田地,好好的生活吧。”司徒柔決定送佛送到西,這個小姑娘家如果沒有錢的話,遲早還會把她再次賣掉。
小姑娘再三表示了感謝之後才滿心歡喜的離開,去迎接他的新生活。
司徒柔也算是坐下了一件善事,心中亦是非常的滿意,抬頭看向了一邊的蕭承羽和蕭承澤。
蕭承澤現在面色帶笑,看來這一場擂臺秀,讓他看的非常滿意。
蕭承羽則是面無表情,並沒有太過驚訝,也沒有什麼讚揚之情。
“你這功夫真是越來越強了呢,若是再過上幾年,恐怕就真的要超越我了。”蕭承澤非常自戀的評價著司徒柔的武功水平。
其實從他們兩個開始學習武功以來,水平便一直不相上下,包括到了現在蕭承澤和司徒柔也可以說是實力相當,不存在誰比誰高一大截,只不過司徒柔經常領兵打仗,恐怕騎馬的技術確實是要比蕭承澤更加好一些。
“你若是不服氣的話,咱們兩個可以現在就再切磋一局。”司徒柔不想陪蕭承澤裝大佬。
“今天就算了吧?今天是為你接風盛宴,哪有大打出手的道理,等到回頭有時間了,咱們兩個人再切磋一下。”蕭承澤說。
真的切磋的話,蕭承澤也是絲毫沒在怕的,畢竟他的武功水平也擺在這裡。就算贏不了司徒,劉司徒劉也是不可能輕易的贏他的兩個人,一個是切磋,必將是一分苦戰,誰也不想要輸給誰?畢竟兩個人的好勝心都蠻強的,所以今天才不適合,要是兩個人真的弄起來。打起來沒完沒了,可是白瞎了這一桌子好菜了,三個人回到樓上的包間繼續開始喝酒,又聊了一些有的沒的,因為有公務在身,所以也不敢喝的太過於放肆。司徒羅更是急眼了,兩杯白酒就草草收場,若是放到平時,按照他的酒量來說,怎麼樣也要喝上一罈?才算是即興,如今這兩杯小酒勉強算是小酌,舔了舔味道。
蕭承澤說:“你之前不是說住在家裡面會很煩嗎?不如這樣,還是進宮怎麼樣?反正暖和,那邊現在也沒有人住,你繼續去那邊住就行,父王也給了你特權。”
司徒柔從小就被司徒大將軍當成男孩子培養,所有男孩子會的事情,她一樣不差的都學會了,但是卻沒有學習過女孩子的禮儀和教養所以被家族中的一些長輩所厭惡,認為女孩子就應該有女孩子的樣子,甚至試圖轉變她。
司徒柔自由自在的掛了,怎麼可能會讓人對他進行拘束呢?所以也就不聽,但奈何那些長輩一個個的耐心太好了,每天都在司徒柔耳邊磨磨的,時間久了便就煩了,就會忍不住的找人抱怨。蕭承澤就剛好是聽抱怨的這個人。
“不了。”司徒柔拒絕了蕭承澤讓她進宮居住的提議。
“隨便你吧!”蕭承澤也沒有強求司徒柔。
司徒柔其實還是嫌家裡那些長輩煩的,他每天就像是天上的麻雀落在窗邊,然後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可如果他真的進了宮,便再也見不到蕭承羽了,況且他這一次回到京城也只是短暫的居住,說不定哪一天他爹就寫信,立刻又將她叫了回去,若真的住在皇宮裡,反而不方便。
畢竟在走之前需要完成一套相當複雜的流程,先要向皇上彙報行程,得到批准之後再舉行一個簡單的送別儀式。然後再出宮,再前往邊疆前線整套流程下來,既繁瑣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