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天和宋月然兩個人又膩歪了好久才捨得離開對方。
午飯弄得很豐盛,有肉有菜的,完全不像是在尼姑庵裡的生活,等到午飯吃完以後。
蕭承天就又催促著宋月然,趕緊的去貴人那裡問一問。
“好了,彆著急,我這就去。”
宋月然在床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才不情不願地披上衣裳出了門。
蕭承天已經在尼姑庵裡呆了太長時間,他總不能一直等待下去吧,眼下既然有機會,那就要好好的抓住。
蕭承澤上次在東山之行,把他們擺一道讓他損失了一名頂級暗衛,更是在後面不得不把素骨察察推到前面去頂罪。
現在應該是已經徹底的得罪了他,那位有實力的岳父,也就沒有辦法再指望部落能夠幫他什麼忙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他這次一定要打聽清楚再動手,以免又出現像上次一樣的情況,讓自己損失慘重。偷雞不成蝕把米。
宋月然既然說了那位貴人如此神通廣大,那就可以拉著他們一起站隊。
蕭承天這算盤打得還是蠻響的,只要他能夠得到貴人的支援。登上皇位一定可以變得更加容易。
宋月然離開房間之後,房間裡的氣氛變得冷清,蕭承天用筷子夾著桌子上已經涼掉的菜。心中不禁想起了周靈依剛生下孩子的事情。
周靈依生下了一個女兒,在蕭承天的心中也是沒有那麼的驚喜,就是不知道張太妃在看到孩子之後會不會很高興。
蕭承天此生最大的兩個夢想依舊是當上皇帝,二就是希望張太妃能夠當上太后。
宋月然換了一身衣服,離開尼姑庵,走進了一個特別彎彎繞繞的巷子,又順著巷子的盡頭,走到了一個小破磚房裡面,這破磚房裡面燈光昏暗,佛堂之下坐著一個身穿素紗的女子。
宋月然十分恭敬地跪在地上,“貴人。離王殿下,想請問您,皇帝可是真的病了,還是隻是在裝病,想要炸出些什麼?”
“他並不在皇宮當中。”那女人也不回頭,繼續撥動著手中的佛珠。
“敢問貴人。皇帝不在皇宮?那在哪啊?”宋月然繼續問。
“齊國。”
貴人惜字如命,每次說話都單崩那幾個字。
“明白了。”
宋月然也沒敢往下多問,既然貴人說了蕭承澤沒在皇宮裡面,在齊國,那就一定是真的,畢竟他神通廣大手下的人遍佈整個大陸。
宋月然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下,這才出了門,出了門,繞出巷子之後,就開始開始有沒有人跟著自己。
每次來見貴人,宋月然都感覺整個人提心吊膽的,彷彿到了鬼門關走一遭,這也是為什麼蕭承天跟她說了這麼久,她才肯來一趟。
又說這個貴人也是以一個不俗之人,每天的吃穿。都十分的高雅,並且潛心念佛。
可你若說他是個得道高人,又不對他每天坐在佛堂前面,手下的人卻打聽著四面八方的事情,並且這不是一個小組織,而是一個巨大的組織。
宋月然因為在宮中張狂的出了手被蕭承澤給發配到了邊疆地區。宋月然雖然不甘心,所以就又想到了她那個倒黴姐姐宋軒然,反正原本要進攻的就是宋軒然,現在再和她換回來也沒什麼,所以就把宋軒然送上了流放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