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次殺不了你,肯定還會來第二次。現在日文潛伏的話,我倒是覺得他極有可能已經潛伏到了我們計程車兵當中。”周雲依覺得剛才的場面雖然混亂,但是這麼多人總會有一個人看到逃跑的刺客,可是所有人都沒有看到的情況下,那就意味著刺客根本沒有逃跑,而是藏在了他們之中,等候下一個機會。
“你說的很有道理,只不過這麼多人,我們要怎麼排查?”蕭承澤雖然有已經登記好所有影片簽名的花名冊,但是對於從幾千口人當中排查出一個人所要花費的時間和精力,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只要那個人偷偷的挪動或者躲藏,他們就可以找不到他。
“我們可以丟擲一個誘餌。”
周雲依提議引蛇出洞。
“會不會太危險了一些,原本就是來殺你們的,現在你們還要丟擲誘餌,讓他去殺,那豈不是方便了他?”宇文彥風的擔憂也不無道理。這個方法確實可以儘快的引出藏在眾人當中的殺手,但是也必須極其小心,萬一一個環節玩脫了,剩下的滿盤皆輸。
周雲依嘆了一口氣,他們現在的處境實在是太難了。
沒有兵權,沒有幫手,好不容易找了一些人,結果又來了殺手,要殺了他們。
司徒柔此時也拄著柺杖走了進來,他在騷亂平息之後,看到了路過的王石,拜託他拿著柺杖幫自己一把,這才一瘸一拐的加入了幾個人的探討當中。
“火藥肯定是需要一定的位置進行儲藏,如果那個人真的藏身在我們的軍隊當中的話,也就意味著他隨身攜帶的火藥量並不多了。”司徒柔說,“也許我們可以放手一搏。”
司徒柔這建議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如果放手一搏的話,對方手裡的炸彈再丟擲來也會炸傷很多人,他們現在原本就人手不足,若是再死傷一些。對他們而言是極大的損失。
“這樣的損失會不會太大呀?畢竟大家都是巴山涉水來到這裡的,我不想拿大家。當中的任何一個人,當墊腳石去測試我用一級殺手刺客。”
“欲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想要奪回天下,總要有人犧牲。”司徒柔堅持自己的意見。
宇文彥風一出來附和了一句,“總會有人犧牲的,至於犧牲的是誰,你沒有辦法選擇,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命運吧,命運讓他們前來參加戰爭,命運也使他在炸彈面前喪失性命。”
宇文彥風的這一套說辭太冠冕堂皇了,騙騙別人行,但是要是騙自己,那就不正常了。
周雲依努力表達自己的想法。“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我們現在真的還有這個實力去犧牲這麼多人嗎?要知道,司徒大將軍手裡可是握著十萬精兵,我們現在只有幾千人,勉勉強強的能湊上一萬。本就是一卵擊石,現在若是再死掉一些,恐怕就是破雞蛋擊石頭。”
司徒柔一聽到司徒大將軍這幾個字,瞬間就冷了臉下來。
自從他受傷逃出京城之後,就從心裡暗暗的和司徒大將軍切斷了父女關係,哪怕是這件事情,他沒有跟任何人說,但是在他的心裡,他那個英明神武剛正不阿保家衛國的父親已經逝去,現在留下來的只不過是一個貪圖榮華富貴的老鬼。
周雲依也意識到了自己好像提了不該提的人,“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你在分離情況說的也都是事實,我沒有什麼好介意。”司徒柔明白,現在一切已經發生了,他介意也沒有任何作用。
蕭承澤聽著眾人嘰嘰喳喳的討論,也倍感頭疼,現在他到底應該要怎麼做才能夠有贏的勝算?
幾個人商量了,最後結果就是在找到能夠順利的解決刺客的方法之前蕭承澤要被重點保護起來。
王石被調了過來,時時刻刻的守在蕭承澤身邊。周雲依別把鬼見哭笑了來,甚至還讓宇文彥風帶著他的那群手下一起來,宇文彥風雖然是有些不樂意,可是眼下情況緊急,也只好同意,不過他現在的身上也有傷害,怕自己會傷到自身,所以就提出了要和蕭承澤同住一間房間,這樣的話,這一群人就可以做到同時保護他們兩個。
“你想和蕭承澤住在同一個房間,那我去哪裡啊?”周雲依有些不高興的說,“我最多隻能接受你們兩個住隔壁的房間。中間隔著一堵牆,至於這些守衛們,就讓他們站在中間兩邊,誰出事就去救誰。”
蕭承澤你不是很想和宇文彥風睡在同一個房間,一是。因為周唯一週唯一要是不和他一起睡,也會有一定的危險,其二就是他從合作到現在都沒有完全相信過這位齊國太子,真的害怕在重要時候背後捅他一刀。
防人之心不可無。
尤其是人人都想要他命的蕭承澤,更加小心謹慎。
“那就依你好了。”宇文彥風同意了周雲依的提議搬到了蕭承澤隔壁的房間。所有的站崗人員分別分佈在這兩間屋子的周圍一和中間房頂,一旦發生腎和事情,就可以立刻衝上去將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