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依在練武場看了一下武王神訓練營新兵位,現在經過幾天的訓練,他們已經初步的具有了可以上戰場打仗的基本知識。
看著原先一個個面露兇光的大漢,現在都整枝畫一的,拿著手中的武器,周雲依也是感慨萬分。
蕭承澤怕說其他人想要去城裡面徵兵,但是無一另外全部都碰了壁,他們就只能利用手中的資源,在已經擁有了這些人上面花心思。
周雲依看到新兵營練的差不多,接下來應該就是投入到實踐當中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肖成天就會對他們發動攻擊。
周雲依去找了蕭承澤,“是不是應該有這些士兵們開始在城牆上面分配位置,然後讓他們各自守護住各自的職責?”
蕭承澤說:“不,我並沒有打算在這裡面一直防守這個城池,固然堅固,可若是被圍死被攻破,也只是遲早的事情,我們現在人數太少,為求勝利,只能主動出擊。”
周雲依一直以為他們兩個當中是存在著默契的。沒有想到在要進攻還是要防守的問題,其實他們兩個是存在著一些些的差別。
他們手中的病例不多,這是一個現實問題,且沒有辦法在短時間之內改變的事情,所以貿然的進攻必然會引起對方的猛烈反攻,兩方孰贏孰敗,對他們的後續打鬥都沒有太大的幫助,所以在周雲依的心裡面他們剛剛發展起來的軍隊,應該循序漸進,以守為主,激於進攻,肯定是需要進攻,那畢竟是後面的事情,如果現在在完全沒有成熟的情況下,就去進攻,十萬大軍,甚至於說20萬大軍,那完全就是在以卵擊石。
周雲依以為蕭承澤也是這樣想的,可是當肖承澤說過來,他想要主動進攻的時候,終於才意識到他們兩個想的壓根就不一樣。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我們這群人真的能夠攻入京城嗎?”周雲依再一次詢問蕭承澤。
蕭承天現在,以京城為據點,他的軍隊也大多潛伏在京城的周圍。
之前發來的訊息說是有兩萬多人的軍隊在京城駐守,可是周雲依覺得這個訊息未必準確,表面上有兩晚,實際上也許會有三晚四晚,更何況這只是他現在在京城周邊駐紮著的軍隊人數。
司徒大將軍的手裡還有將近十萬的精兵,若是真的打起來,他必然會把司徒將軍從邊疆調回京城,面對十幾萬的精兵,他們想以崎嶇5000人進行反攻,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也知道現在進攻是一種非常冒進的做法,可是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蕭承天能拍出一波殺手,就能拍出第二波殺手,我們成功的躲過了第一波,未必能夠成功的躲過第二波,第三波。”蕭承澤覺得他們兩個正面廝殺也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與其讓蕭承天線下手倒不如讓他也先出手。
蕭承澤做好決定之後,就立刻把這個訊息傳播到了軍隊當中。眾人聽到馬上就要打仗,性情也是非常的高昂。
眾人們已經隱忍了這麼多天,終於要大開殺戒,大家都感覺到非常高興,磨刀霍霍的是要把自己的兵器磨到最亮,到戰場上好要大殺四方。
周雲依因為和蕭承澤並沒有談攏進攻和防守的事情,所以他現在生了一肚子悶氣,沒處去說,只能找到司徒柔,“阿柔,你說我真的錯了嗎?我只是不想讓他這麼冒險。”
“你沒有錯,你只是在擔心他而已,就像你所說的,現在的兩方實力懸殊衝動不是什麼好事情。”司徒柔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長時間的拉鋸也不是什麼好事情,就像是那些從豐都被你找來的人,如果再訓練下去,他們心中的血性和殺意遲早都會被磨沒。等到他們心中的那份野性被徹底磨沒的時候,咱們可就真的沒有一點勝算了。”
周雲依承認她被司徒柔給說服了,反正成敗在此一舉唄,既然如此,早一點晚一點也沒什麼,只要他們有信心,能夠贏就要全力以赴,無論前面面臨著多麼艱辛的道路,都要勇敢的衝向前去。
周雲依說,“我明白了,無論他做何選擇,我都會在他的身後支援他,哪怕這一次的結果並不理想,我也願與他共赴黃泉。”
“別說這種晦氣的話。你夫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有事情的。”司徒柔說。
周雲依這次來找司徒柔也不單單是想和他聊聊天,其實是還有一個重要的訊息,想要告訴司徒柔,這件事情是周雲依和蕭承澤在很早之前就已經商量好的,只不過遲遲沒有告訴司徒柔,就是怕他不樂意。
“阿柔,我和承澤一是認為。回京城的這趟你就不必走了,你只需要安心的呆在湘洲城養病。”
蕭承澤覺得他們兄弟相殘就已經是一件非常殘酷的事情,不想讓司徒柔面臨父女相互殘殺的痛苦。
“你們兩個在開什麼玩笑,我可是咱們幾個人當中唯一正經的將軍,軍隊沒有一個領頭人怎麼行呢?”
“承澤可以帶領軍隊。”周雲依說。
“他是可以帶領軍隊,是怎麼說呢。他就像是話本小說裡面的主公,而我就是他手下的將軍,我們兩個人的職責是不一樣的,你見過話本小說裡面有主公親自上戰場的嗎?”都已經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司徒柔肯定不能夠當沒事人一般的躲起來,要是收回來的話蕭承澤現在的處境有他父親一半的功勞,如果沒有司徒大將軍的幫忙和倒戈,估計朝堂當中的那些大臣也不會這麼快就接受了蕭承天篡位的這個現實。
司徒柔在這件事情上是充滿愧疚的,現在他想要儘自己的一份力,哪怕是真的像他們所猜測的那樣會死在自從他將軍的手上,在所不惜。
他父親的錯誤就讓他來阻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