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了所有可能性之後,總不可能是神仙吧,要知道周雲依可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論者,可不信神仙那一套啊!
周雲依很快就聽到了外面的馬蹄聲。居然還真的有人來支援,只不過是從哪裡來的人呢?難道是因為之前在百姓那裡做一些善事,所以百姓自發的努力要來反抗逆賊?
周雲依終究還是想多了,當他看清來人的臉之後,整個人是又紅又紫的,反正就是既驚訝又又覺得不可思議。
真的有幾萬大軍,浩浩湯湯的向他們游來,而且這隊身穿鎧甲的不是別人,是周雲依的父親前丞相周林。
“周林,沒想到你個老頭子居然會有一天穿上武將的鎧甲。”司徒正看到周林來了之後,也是放肆的嘲笑,要知道周林那個小身板就連衣服都有些撐不起來,肩膀兩面空空的,看起來有些滑稽。
“你們這些原本的武將不做事,背叛國家,我這個原來做文臣的自然要挺身而出。”周林摸了摸自己下巴處的鬍鬚是了,他今年雖然沒有到60歲,但是已經有些白髮蒼蒼的老人感了。
周雲依真的非常想要大聲高喊一聲阿爹。是現在是在正常。上面沒有什麼婦女,也就只有將軍和士兵打起來的時候,就只有敵方和我方,反正現在不是一個和自己父親聊天的好機會,哪哪怕是想問出一個究竟是怎麼回事,也沒有人願意搭理他,就在這個時候司徒正對周林又展開了第二波的進攻和嘲笑。
“雖然你是帶來了不少兵,不會至少兵放在你的手裡,估計也只是一種浪費,像你這種既沒有身體又沒有頭腦的陽光,每天就知道說說說,不要以為自己穿上了一副鎧甲,就真的能成為武將,就真的能帶兵打仗,實在是太高估你自己了。”
古代總說,文人相輕,實際上在文人相輕之外,武將和文臣不和也是一大矛盾加劇的點。
要知道周林在被罷職之前,可是官至丞相是整個朝堂之上最有權勢的人,哪怕是司徒正手握兵權,也是要愛他三分,但是司徒政從來不怕他當時真的反正倒是一治平權的事情,還老是無視他的談話。
原先就討厭的人,現在只會更加變本家裡的討厭周林就是如此,像他之前就不喜歡司徒周,覺得他粗魯無比,現在也是一樣的,明明已經當了這麼多年的大將軍,這可是上清有高官有俸祿,為人還是如此的張狂和不拘束。
“贏你我老頭子就夠了。”周林放麥開講。
“真是可笑。”司徒正往地下吐了一口唾沫,表示他看不起周林。
司徒正在之前的時候就喜歡這麼幹。在文人的眼中,這是對他一筆極其大的侮辱,所以無論如何他今天也要將自己之前說過的屈辱加倍的討回來。
周雲依質問蕭承澤,“這就是你口中一直唸叨著的救兵,你現在在這個時候把我父親捲進來,不就是讓他去送死嗎?”周雲依原本是完全不擔心自己父親,弟弟和姐姐的生命安全,因為他姐姐畢竟還是蕭承天的老婆,並且兩個人還生了一個女兒,只要蕭承天沒有喪心病狂到沒人性的地步,就應該對自己的老丈人和小舅子留有一些生機,哪怕是把他們靠在柴房,靠在監獄裡面也總比跟在他們身邊好,至少不生命的不安全。
“怎麼樣?這個是我的王牌。”蕭承澤反問周雲依。
周雲依在那一瞬間,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無語。“我爹都已經這麼大年紀了,而且之前都是當的文官,你現在讓他去帶兵打仗,難道不是讓他自己往敵人的大炮上面撞嗎?”
“你不瞭解你父親。”蕭承澤指著周林說。“你要知道,在20年前,他也曾經是一個彪形大漢和司徒正一起爭奪武術狀元的名號,誰知道這位小姑娘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宮裡的嬤嬤為了懲罰他,就讓他穿大一號的鞋子做事。”
“你的意思是說我爹曾經去考武狀元。”
周雲依不敢想象自己一直文弱,每天坐在書房寫摺子的父親,居然曾經也是武狀元的熱門人選。
“就算我爹之前真的曾經輝煌過,但是到現在你看他老的那個樣子,又怎麼能夠制服歹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