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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已經火星迸發,局面變得是一觸即發。然而就在這時,傳來一聲大喊:“分開!分開!誰讓你們打的?都不許動手——!”
隨著馮四海領著一大群振威武館和巡丁隊的人衝入場內,蕭騰這一邊許多人都暗暗鬆了一口氣。指揮手下把雙方隔開,馮四海回頭就呵斥秦白:“白二,鬧夠沒有?以為這裡是莊子外嗎?想打就打?影響了井家莊裡的生意你來賠嗎?”
確實如此,對於井家莊外的爭鬥,一般都不怎麼管。但莊子裡的,那就有限制了。當然,那種限制因人而異,運用之妙,更是存乎一心。簡單點說,已經變成幾大家控制井家莊的某種工具。
聽著呵斥的話,秦白抽著煙冷眼默不作聲,在靜觀其變。而蕭騰卻一下子興奮起來,彷彿來了救星,急忙告狀:“四海兄,這白二踏馬的欺人太甚,一點兒都不把咱們老一輩放眼裡,還口口聲聲要血流成河!艹!要不是你來,老子剁了他!”
“行了行了。”馮四海不耐煩的打斷,“到底是啥事?都說給大夥兒聽聽。今天我來做這個公道,看看誰犯了規矩誰有理。艹!以為打架很好玩嗎?命就只有一條!”
“四海兄,可我的人被白二扣下了啊?”蕭騰連忙叫屈。
“白二,放人!”
把菸頭扔到地上,秦白用腳踩滅。揮揮手,把扣押的人全都放了。可是葉大、周來問一脫離了控制,立刻纏著馮四海告起了狀:“馮爺,您要為小的做主啊!”
“別廢話,有事說事!”
“誒,馮爺。……”
在葉大和周來問的相互補充下,終於把這件事基本介紹清楚。一聽完,馮四海就開口問秦白:“白二,是這樣嗎?”
秦白笑著點點頭,直視著馮四海的雙眼,依然在靜觀其變。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在竊竊私語,許多人還在竊笑。本來開賭坊的就比較招人恨,而且蕭騰做事霸道,風評也比較差。沒想到這次竟然撞到鐵板,完全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而且還能反過來敲詐,秦白的做法實在是太有創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