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將軍?”公孫瓚一臉疑惑,前來赴遼西郡任太守之人,是他公孫瓚,而沒有其他姓公孫之人,整個幽州能被稱為公孫將軍的,除開他以外,只有二人,那便是玄菟郡太守公孫琙和遼東郡太守公孫度。
除此之外,再無他人。
“公孫將軍莫非是指公孫度和公孫琙?”劉厲問道。
見侍衛保持沉默,那答案也就顯而易見了。
“看來還真是伯圭兄弟的族人前來了,他們竟敢擅離職守,這怕是...”劉厲說到這兒,忽然想到些什麼,“伯圭兄弟,看來這次來者不善。”
“怕啥,有俺老張在,管他什麼公孫度、公孫琙,通通都來好了,俺老張把他們都打趴下。”張飛天不怕地不怕,給公孫瓚壯膽。
“既然你們知道是本郡守前來,還不行禮!”既然自己已被任命為遼西郡太守,那無論是誰前來遼西郡,都不可能取代他的地位,公孫瓚心裡很清楚。
聽到公孫瓚的厲聲呵斥,那幾名侍衛趕緊退至一旁,畏畏縮縮道:“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公孫將軍,還望公孫將軍莫要怪罪。”
“我們走。”既然這是屬於自己的地盤,那公孫瓚的膽子可就大了起來。
來到府內。
見主座一人威風凜凜,桌上放著一盞茶,他緩緩端起茶,稍稍抿了一口,好不愜意,客座之人年紀年長一些,也正品著茶,與主座之人相談甚歡。
這兩人的面容,公孫瓚非常熟悉。
主座之人見公孫瓚前來,忙站起身,拱手作揖,言道:“伯圭老弟,別來無恙。”
而客座之人倒還是坐著,宛若一副長輩的模樣。
看這模樣,劉厲也大致推測出此二人身份,主座之人為遼東郡太守公孫度,客座之人為玄菟郡太守公孫琙。
“族兄,許久不見。”公孫瓚敷衍地回應道。
儼然此二人一副不熟悉的模樣。
“見過公孫度將軍,您怎麼前來遼西郡了?”劉厲見公孫瓚一副不願搭理的態度,他走上前,拱手作揖,問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而且這兩人甘願冒著被罷免的風險,也要前來遼西郡一會公孫瓚,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族兄,大伯,你二人離開遼東郡和玄菟郡,就不怕幽州牧劉虞知道怪罪起來,你二人的職位不保?”公孫瓚問道。
“哼,這個劉虞,有什麼本事,無非就是仗著自己是漢室宗親的身份,在幽州橫行霸道,現在不一樣了,幽州總共十一郡,有五郡在我公孫家族手中,他算有什麼本事?”公孫度不屑一顧。
“誒,度兒,話說少了,還有一郡也在公孫家勢力內,涿郡不是伯圭岳父的地盤麼,著也得算上。”客座的公孫琙徐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