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吧。”
這是楚依想到的唯一答案。
歷銘燁直直鎖著她的眼睛，“怎麼解決？”
“不知道。”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張鐸這種被仇恨充滿內心的人，沒有那麼輕易就罷手。”
“可是也不能不顧及爺爺的感受吧？”
“爺爺那邊，時間久了，他自然會想清楚。”
他希望楚依可以理智一些，不要被感性戰勝了一切。
張鐸這種人，已然生了殺心，心腸都黑了，還怎麼可能去設法挽回？
“只怕爺爺會生活在愧疚之中。”楚依眸光渙散數分。
“那是爺爺的事情。”
“可……”
“我剛剛在聯絡新品的模特，這一次，一定要在一開始就引人注目。”
楚依“哦”了聲，“那麼，這次的模特是……”
“你猜。”
楚依現在心裡亂糟糟的，哪裡還有心思去猜這些東西？
“猜對了有獎。”
“不會是米薇兒吧？”
歷銘燁嘴角輕挑，越過桌子想要刮一下她小巧的鼻子，再誇一句“聰明”。怎料到，抻到了肩膀上的傷，疼的他不由倒吸了口涼氣。
楚依雖然惱著他，卻也關心他。見狀，急忙繞到他的身邊，“沒事吧？”
歷銘燁搖頭。
看著他額頭上的細密汗水，楚依急忙扯了紙巾幫他擦了下。
“你今天有換藥嗎？”
歷銘燁氣都氣飽了，怎麼可能記得換藥？
楚依小臉一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