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有硬闖了。
馮月泠知道自己現在只能速戰速決,興許離開這個屋子,還能等來救援。所以她必須快,為自己爭取時間。
“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我?”馮月泠說完,便和那兩個男人打了起來。
起先那兩個男人並不是她的對手,可是她逐漸覺得身體沒什麼力氣,出手一掌更是沒有什麼力度。其中一個男人便乘勢直接將她一腳踢倒在了桌邊。
馮月泠再要起來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已經將劍對準了她的胸口。
那蒙面女子道,“乖乖的告訴我你是誰吧。還有,你們有多少人,是如何計劃的。越詳細越好。”
“休想。”她爹曾經說過,他們馮家的人,只能是戰死,絕不能是受屈辱而背叛自己的國家。
想及此,馮月泠便用盡力氣起身想要去抓住身邊的女子,可就當她起身的時候,那一柄劍就直接刺緊了她的胸口。
馮月泠直接倒地,看著自己胸口溢位的鮮血,隨即倒了下去。她的眼睛朝邊上看了看,看到了一樣東西,便用力握在了手裡。
下一刻,她便閉上了眼睛,沒有了任何呼吸。
“把屍體處理好,不要讓人發現。”雖然沒有問出什麼,但也並不是沒有任何收穫。
“是。”
“看來已經有人先我們一步來了。我們改變計劃,讓所有人都藏在寺內,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動。”
“那這件事要不要告訴……”
“不必。就讓他先我們探探路吧。他若能成功最好,若不能,於我們也沒有害處。”
“是,屬下知道。”
那女子將臉上的面紗揭開,是一張精緻的面龐。可更讓人驚奇的是,她不是別人,而正是如今的丞相夫人,蘇佩兒。
——謝令容終於出了月子,便與姜徹,謝起,以及楚煜夫婦一同前往護國寺。因為此次不過是去祈福,所以並沒有大張旗鼓。他們都換了便服,不願驚動百姓。
姜娡和楚煜騎了馬在後面,楚煜見姜娡似是有些心事,便問道,“凝兒你好像有心事。”
姜娡道,“我有些擔心馮月泠。”
“此話怎講?”
姜娡道,“我們分別之時,馮月泠曾與我說會將護國寺那邊的動靜定期的寫信告訴我。在這之後,我只收到她一封書信,說是一切如常。”
楚煜道,“如今我們都要去護國寺了,護國寺不該還一切如常,所以你覺得沒有收到馮月泠的書信便有些不對勁。”
姜娡點頭,“此時護國寺定然已經有動靜了,她不可能沒察覺到。可是沒有書信來,讓我有些擔心。”
姜娡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此時他們已經要前往護國寺,到底是什麼情況,很快也會明瞭。楚煜道,“興許馮月泠有她自己的考量。她身懷武藝,人也聰慧,想來不會有什麼事。”
“但願如此吧。”
趕了一天的路,遇了一場大雨,他們一行只得暫時在一家客棧住下,第二日雨停之後,他們再趕往護國寺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到了護國寺的大門,竟然有人出門相迎。
連姜娡也沒想到,來迎他們的竟然是蘇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