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單元樓下,小排長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遠去的車輛,他到現在也不相信,自己那個漂亮的新媳婦,竟然認識那個猶如泰山一般的大人物,楚恆。
市長張鴻銘親自帶人接他的媳婦,他一個小排長有什麼選擇權利?只能任由自己那個長腿媳婦離去。
沒事,只要自己伺候好殘疾老爹和跟七歲的小舅子打成一片,還怕媳婦跑掉麼。
二十日晚上,已經有不少睡了一天的希望之軍士兵醒轉過來,跟新來的楓林軍,不,應該說是希望之軍獨立團計程車兵聊天打屁。
他們這些在希望之軍體制內當兵的人清楚的很,這獨立團是成建制的收編,而且毫不猶豫,一天就完成了整體收編,絲毫不拖泥帶水,軍服、槍械、糧食一樣不缺的加緊供應完畢,這是前線戰場啊,這說明這個獨立團深得總憲大人重視,日後必是希望之軍裡的戰友了,套套關係總沒錯。
打掃戰場的事情也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只有醫治青州軍的傷兵還在持續,但這事情旁人也插不上手,有大批民夫和野戰醫院的人就足夠了,夏侯信已經帶領著炮營抵達了戰場。
在打掃戰場的時候,夏侯信全建制的接收了青州軍的重炮團,當場就槍斃了那個諂媚的團長,這個團長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帶著這麼多炮投降還會被槍斃。
他哪知道,他們這個團真正受重視的不是他們這些亂七八糟所謂的重炮,而是那些會打炮的炮兵。
郝三林也明白,跟撿到寶一樣把這個炮團計程車兵跟軍官分開的壓回去,而這些炮,除了希望之軍後勤處能提供炮彈的火炮以外,都炸了,當場帶走了也就是幾輛車載火炮“地獄火”而已。
剛來到前沿陣地,端著一碗小灶做出來的牛肉麵正在那吃著的,傳令兵就進來說道:“參謀長,外面有幾個人求見這裡最高指揮官,為首的自稱是新青州市市長張鴻銘。”
“張鴻銘?這可是個人物,走,出去看看。”夏侯信端著碗就出了這個落腳的平房。
後面幾個行軍參謀、負責保護他的特戰隊員,都笑著跟了出去。
手裡,無一不端著個海碗麵條。
張鴻銘、司徒嘉信、蔣瑤三人一路走進永固鎮,被一群士兵指指點點的。
“這是投降代表吧?看為首的那個,我認識,以前在電視上見過,是個什麼省長,都打到這個份上,還端著個架子。”
“就是,哥幾個準備好了,一旦參謀長拒絕了他們,咱們就上前把他們扔出去,什麼玩意,打仗的時候躲在後面,讓青州軍那幫泥腿子士兵打衝鋒,賣生賣死,打輸了端個架子就過來投降了,真為青州軍那幫死去計程車兵不值啊。”
“就是,尸位素餐的老傢伙,我就看不上這幫政客,口蜜腹劍,心眼賊多。”
張鴻銘可以不計較這些士兵的議論,但是當看見一個肩扛著上校軍銜,身後跟著一幫軍官和特戰隊的精煉青年人端著一個海碗的麵條哧溜哧溜的迎面走了過來,到了面前,上下打量了張鴻銘一番,說道:“沒錯,是原省長,現在青州市市長張鴻銘,我叫夏侯信,希望之軍參謀長,定青州的總指揮。”
夏侯信說話很隨意,說完還繼續吃麵條,這番言語加上這做派,擺明了就是沒把你當回兒事,瞬間就讓你張鴻銘的氣勢全無。
“好,年輕人端是前途無量,我也就開門見山,不浪費時間了,我要見楚恆。”
“總憲大人不在前線,就這搖搖欲墜的新青州,我坐鎮就足夠了,再說,這個時候,見總憲大人,也沒必要吧。”
“我有要事與楚恆交談,記得楚恆上次在青州帶走了不少駕駛員吧。”
夏侯信雙目精芒閃過,把手裡的碗遞給一旁的參謀,掏出一張紙巾,擦了擦嘴,說道:“薑還是老的辣,知道要點在哪裡,但是這事依舊沒必要驚動楚恆,我能做得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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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信明白張鴻銘不是簡單的保命那麼簡單,希望仰仗這一張好牌成為晉身之資,打得好算盤,這事他能攔下就攔下,這麼一個老油條要是擠進希望之軍的管理層,可不是什麼好玩的。
“夏侯參謀長快人快語,但是我所求,參謀長滿足不了吧。”張鴻銘老謀深算的笑了笑,讓了一步,把身後的蔣瑤讓了出來,讓眾人看個清楚。
“夏侯參謀長或許不認識,但是我想這個姑娘想要見一見楚恆,楚恆或許還是很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