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李政宗睡在沙發上,聽到安安的大呼聲,不由提醒道:“別叫,鄰居得睡覺,別讓我被投訴好吧?早點睡,明天你還得去JY,練習生你是不做了嗎?”
安安聽聞,撅了撅嘴,不管不顧的大叫一聲:“啊~!我睡著了。”
李政宗笑了笑,打了一個哈欠,也酣然入睡。
...
第二天,李政宗的醒來是來自安安的捏鼻尖。
那窒息的痛苦,想不醒來都難。
李政宗睜開惺忪的雙眼,瞧著嬉皮笑臉的安安:“幾點了?”
“早上八點。”安安巧笑嫣然道。
“這麼早,叫我做什麼?”李政宗翻個身,想繼續睡會。
“起來吃早飯。”安安將李政宗翻轉過去的身體扳了回來,為了不讓他繼續睡,安安還不斷的推搡。
“服了。”李政宗一臉生無可戀,只好坐起身。
“哈哈哈!”安安得逞大笑,站到一邊,雙手叉腰:“我睡不著,前輩也別想睡。”
“行吧行吧。”李政宗連連打著哈欠,眼角隨著哈欠分泌出酸澀的淚水。
“前輩家裡實在太窮了,所以我只能給你煎三個荷包蛋,還有一碗粥,前輩。”安安乘著李政宗不注意,立馬靠近他的耳根,對著耳根撥出一口熱氣道:“你是想讓我餵你吃呢?還是先吃我呢?”
李政宗耳根直癢癢,立馬輕輕推開她:“跟誰學的?你這招又是跟誰學的?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壞了。”
“呼哈哈哈!心動了吧?”
“你一大早哪來那麼大的精神?”
安安頓時面如死灰道:“當了接近十年練習生,都會像我這樣...一天只能睡5個小時,其餘的時間都在出汗,還沒有多少的自由,甚至連談戀愛的資格都沒有,每天跟個囚犯似的...難得翹班出來一會,還得被前輩嫌棄...你說我活著...就是專門來受苦的嗎?我為什麼要出生呢?這是一個問題。”
李政宗聽著安安的怨念,罷手:“打住啊打住,我知道了,我也沒有嫌棄你。”
安安立刻眉笑眼開:“那前輩,我餵你吃早餐吧?”
“我拒絕,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