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恆永伸手拉了朱師兄一下,湊到吳師兄的耳邊說道:“吳師兄,要不我去幫著通稟一聲,沒準政事堂的人願意幫著查查呢。”
吳師兄橫了朱恆永一眼,轉頭對張哲學說道:“趕緊走吧,再敢攪擾,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張哲學看了看他們二人,拱手說道:“既然如此,叨擾二位了,在下先告辭了。”說完拉著惠寧兒往回走去。
見張哲學轉身走了,朱恆永對那吳師兄說道:“吳師兄,其實我們通稟一聲也不是什麼大事,再說他們也給了我們好處。”
吳師兄嘿嘿笑道:“朱師弟,剛才那小子給了我們僅僅二十塊左右的晶石,打發乞丐呢?你想想啊,他能掏出二十塊,沒準就能掏出四十塊或者六十塊。我猜想他明日還會再來。反正這幾日內你我兄弟都在此值守。”
朱恆永看了看張哲學和惠寧兒的背影,沒有說什麼。
等走遠了,惠寧兒低聲問張哲學:“小哥哥,我們不去了是嗎?”她很想聽到張哲學說不去了,她不喜歡那個叫吳師兄的。
張哲學笑道:“拜師要有誠意,今日不行,我們明日再來。”
兩人下了山,也沒走遠,就在山腳的湖邊找了個平坦的地方支好帳篷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張哲學帶著惠寧兒又到了山門,塞了四十塊晶石,又被拒收了,被那吳師兄趕了回來。
第三日一早,張哲學和惠寧兒又到了山門,塞了八十塊晶石,朱恆永不在,吳師兄收下了,告訴張哲學道山下等幾日,到時查到了自會叫人通知他們。
張哲學和惠寧兒在山下等了十幾日,也不見人來通知他們,他就知道自己的晶石白送了。沒有道理查一個人要查這麼久。
這日一早,張哲學帶著惠寧兒又到了古劍派的山門處,他讓惠寧兒站在廣場邊緣處,自己走上前去尋找那個吳師兄。走進廣場,仔細看了看,今日值守的人中不見那個吳師兄和朱恆久。
見有人站在廣場上四處亂看,守門的弟子中走出兩個人朝張哲學走了過來。
“我是古劍派李山,這位是我師弟謝曉,不知兩位小友來此何事?”一個穿著青衫的青年人拱手說道。
張哲學也拱了拱手,說道:“李兄謝兄好,在下半個月前曾經來來過幾次,要拜見貴派的葛蘭葛前輩,託了貴派的一位吳師兄幫忙通稟,吳師兄讓我們在山下等著,說尋到葛前輩後就來通知我們。我們再山下等了十幾日,心裡有些著急,便想找吳師兄問問。不知吳師兄可在?”
那李山笑道:“我古劍派姓吳的師兄多了,你說的是哪位吳師兄,可知道名字?”
張哲學說道:“還真沒有問他的名字,不過與他一起的那位道兄叫朱恆永。”
謝曉插話說道:“原來你說的是吳天吳師兄啊,今日不是他值守。”
“那吳師兄幾時才能值守?”對於那位吳天吳師兄渺無訊息,張哲學心裡早就有準備。這些日子不見有人通知自己,估計自己的晶石是打水漂了。
李山笑道:“那可說不準了,我古劍派的弟子上萬人,都是要輪值山門的,或許十幾年後才能再輪到他當值。”
張哲學雖然是心裡早有準備,但聽到李山這麼說,還是忍不住怒火衝心,冷冷一笑,說道:“原來西秦國四大仙門之首的古劍派也是藏汙納垢的之處。”
“大膽!你敢辱我古劍派?”李山踏前一步,高聲喝道。謝曉也怒視著張哲學。
張哲學冷笑道:“那吳天收了我八百塊晶石,說是幫我找人,十幾日了,如今卻不見人影,這種坑蒙拐騙之輩難道不是你古劍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