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太卑鄙了,活了幾十年就沒幹過什麼好事,少爺我嚴重的鄙視他。狐四兒,你看到沒有,男人就沒什麼好東西,當然,除了少爺我之外。你以後千萬要小心,別被那些男人的花言巧語給騙了。”見過了梁少的人生,張哲學覺得有必要藉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教育一下狐四兒,免得她將來稀裡糊塗的就喝了別人的迷魂湯。
狐四兒說道:“少爺,我青嵐狐族修行到一定程度,都要到凡間行走,看遍人間的喜怒哀樂和悲歡離合,只有這樣才能有所感悟,把我們的幻術提升的更高,我在人間行走了百十年,什麼沒有見過?若不是我失去了內丹,不能化形,我現在應該還在人間行走。我的好少爺,你就別擔心我了。”
張哲學摸了摸鼻子,訕笑道:“你有心理準備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呵呵。”
藉助著狐四兒營造的幻境,張哲學把自己包裝成一個救世主的樣子,在幻境中三番五次的救梁少,透過暗示,一點點的影響梁少的心理。
在耗費了幾天的時間後,張哲學發現自己很是悲催,自己對梁少的心理暗示基本上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後來想了許久,他才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這些修行之人能夠修行到一定程度,經過無數的拼殺,心理都是很強大的,僅僅是心理暗示很難達到他先前設定的目標。
“娘希匹的,這裡的人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嗎?”張哲學不知道現在如何是好,二三十個築基修士不論放到哪一個宗門都輸不可輕視的重要力量。這些人要是不能收為己用,的確是非常之可惜。
從石牢裡出來,張哲學找到更亮,將施展幻術的結果跟更亮一五一十的說了。
看著有些垂頭喪氣的張哲學,更亮說道:“早就跟你說過,以你現在的修為催化出來的幻境根本沒有辦法讓他們臣服,我不管你怎麼辦,你自己去想辦法好了,再有一個月左右我就能將這些補魂丹煉化完畢,到時我們不能在這裡繼續呆下去,這裡天地法則不全,更是缺少修行的資源,不論是你還是我,都要獲得更多的資源才行。如果一個月內,你搞不定這些人,我建議你全都扔在這裡算了,等你又能力之時再回來收拾他們,反正他們在幾十年裡是沒有辦法逃離那石牢的。”
張哲學咬了咬牙,恨恨的說道:“我就不信搞不定這些傢伙。大師父,您老人家慢慢煉化那些補魂丹,等弟子我去給他們來個狠的,行或不行,就這一把了。”
更亮笑道:“我不管你,你想怎麼搞就怎麼搞,由著你折騰。”
張哲學嘿嘿笑道:“只要他們出不來就行,弟子這就去把他們的尿都嚇出來。”
重新回到湖下石牢,張哲學一次拿出兩顆幽幻丹在梁少的石牢裡施放起來,待梁少墜入幻境後,他讓狐四兒在幻境中擬化出一個金丹修士,自稱是白石宮宮主的首席大弟子,在幻境裡將十幾個築基修士拉到一個廣場上,告訴他們,白石宮宮主乃是元嬰修士,不久前才渡過天劫,待元嬰穩定以後,便重新大開山門,在修仙界收徒傳道。
然後挨個的喝問那些人是否願意歸順,並交出儲物袋,凡是稍有反抗動作的,直接被一掌拍成肉餅。凡是乖乖歸順並交出儲物袋的,就送回石牢,告訴他們待宮主出關以後再將他們收為白石宮的弟子,根據修為安排職務。並被告知,只要表現良好,除了可以成為金丹老祖的弟子,還有機會成為元嬰大能的親傳弟子。
看到那些被拍成肉餅的築基修士,梁少在第一時間就投降了,畢竟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坦然的面對生死,而且有那些築基修士做榜樣,梁少覺得他們都歸順了,自己一個煉氣八層順勢而為也不是神丟人的事情。他也知道在這南雲大陸,只要是有元嬰老祖存在的宗門,都會成為這南雲大陸上的頂級門派。這白石宮宮主雖然是新晉元嬰修士,只要假以時日,白石宮必然會成為西秦國第五大宗門。
梁少是親眼看到四個金丹修士被擒拿到白石宮內的,因此對白石宮宮主渡過天劫成為元嬰修士沒有絲毫的懷疑,於是他乖乖的交出自己的儲物袋和法器,跟著白石宮的僕從回到石牢。
看著梁少在石牢內轉來轉去,最終將儲物袋交道自己手中,這一切都是那麼神奇。張哲學顛了顛手中的儲物袋,說道:“嘿嘿嘿,這些傢伙果然是吃硬不吃軟,早知道就不浪費那麼多時間了。”
“可惜啊,要是少爺你的修為是築基,有了神識,我們完全可以在他的魂魄中種下滅魂咒,直接將他收為己用。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啊,以後想找這樣的環境和條件都不太可能了。”狐四兒嘴裡嚼著張哲學扔給她的一粒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