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老道對張哲學的佈置方法很是不解,便問道:“小子,你幹嘛不把這些陰火雷平均佈置,那樣不是效果更好?”
張哲學笑道:“在我老家有一個計策,叫實而虛之、虛而實之。現在我們不知道來人修為到底如何,有多少人,我把這些陰火雷這樣佈置就是為了麻痺他們,一是我不知道到時候朝哪個方向逃走,這樣佈置就可以根據情況來決定怎樣靈活運用了;
二是如果來人修為遠超我們,那我們就直接朝北逃,用那個陷陣直接了結他,若是同來的人數多,那我們就用那三個陷陣先消耗掉一些人,最後用背面的陷陣對付修為最高的那人。我估計,如果追來的人中修為最高的那個剛開始時肯定會不屑於對我們兩個煉氣層的出手,這樣我們就有了機會,如果他見到前幾個陷陣的威力都不大,必然掉以輕心,那麼這最後一個陷陣就是他的斃命之處。”
雲山老道聽張哲學說完,點頭說道:“好,好,好,你小子夠陰,比你師父我陰險多了,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吧。我們回去。”
師徒二人回去後,見那人還沒有醒來,便讓豹三安排了一個鬼怪在那裡看著,兩人帶著豹三和狐四兒走出山洞外。張哲學本著小心能是萬年船的宗旨,先是把豹三派了出去,讓他藉著黑夜隱藏到山谷之中,如果有事情發生,讓他能夠起到一個“意外驚喜”的作用。
張哲學帶著狐四兒將身形隱匿了,就在距離洞府不遠的山谷中歇息,隨時準備偷襲。
山洞外只留下了雲山老道一人坐在那裡喝酒,等待那些追蹤而來的人。雲山老道對張哲學謹慎的安排沒有任何意見,畢竟自己救回來的人給他們帶來了不可知的風險,因此再怎麼小心也不為過。
果然沒有出乎張哲學的意料之外,兩人剛剛喝了一罐酒,就見遠處飛來四道劍光。沒等那四道劍光飛近,師徒二人便迎了上去,在距離山洞的千丈之外的半空中立定,等那四人飛過來。
那四人飛到距雲山老道師徒數十丈遠的地方停下。四人都戴著面具,承一前三後的隊形站立在那裡,為首的那人朝著雲山老道拱手說道:“這位道友,可曾見過一個重傷的人在這近左出現過?”
當雲山老道查知這來的四個人都是煉氣九層的修為,心裡頓時一緊。心想,若是來一兩個人,我對付起來就算不敵,完全可以帶著學兒逃走,如今一下子來了這麼多,逃跑已經不太可能了,看來只好拼命了。想到這裡,雲山老道拱手回禮道:“在下久居於此,不曾見過什麼重傷之人。”
雲山老道的話音剛落,對面那四人中的一人便開口喝道:“牛鼻子,你少跟我們打馬虎眼,那人的氣息明明就是朝這裡來了,你豈有看不到的道理?”那為首的一人見後面有人說話了,便沒有繼續說什麼。
“呵呵。”雲山老道也不肯輸了氣勢,將手向後一背,冷笑道:“這裡這麼大的地方,我要時時刻刻的看著嗎?老道我說不曾見過就不曾見過。”
那人喝道:“牛鼻子,我看你找死。”說完手一揮,一道劍光便迎頭劈了過來。
雲山老道向左一閃身,也將飛劍祭出,叮噹一聲擋住那人的飛劍,然後就朝東面飛退去。
那人緊跟其後,將飛劍驅使得飛快,兩柄飛劍在在夜空中叮叮噹噹的撞擊,閃出一串串的火花,看著極為絢麗。雲山老道退得快,那人追得也緊,轉眼間便飛出千餘丈遠。
“此人必然知道那人的下落,圍住他。”為首的那人見雲山老道不做任何解釋便直接退走,便確定雲山老道見過他們追蹤的那人。
那四人剛剛在雲山老道前面站定的時候,張哲學已經在狐四兒的協助之下,悄無聲息的向那四人靠近。狐四兒的隱匿秘術極為神奇,只要她全力施展出來,她身邊三丈方圓內的任何東西都可以隱匿起來,包括聲音和光線。
“少爺,我們先幹掉哪個?”狐四兒對偷襲那些人感到很是興奮,舔了舔舌頭,很有大快朵頤的架勢。
張哲學一指那個喝罵雲山老道的人,說道:“娘希匹的,先幹掉那個傢伙,敢罵小爺我的師父,那就是在罵小爺我,他難道不知道小爺我睚眥必報嗎?”說著將三柄飛劍祭出,讓狐四兒施法在劍身之上,將飛劍隱形,追在那人的身後跟了上去。
張哲學的乾坤煉仙決施展出來,遁速遠遠快於一般的同階修士,因此追上那人毫不吃力,很快就追到那人身後三丈之處。仗著狐四兒的秘術,那人絲毫沒有發覺身後還跟著一人。張哲學驅使著飛劍緩慢的朝那人靠近。
此時那四人已經將雲山老道圍在中間。那為首之人說道:“道友,你還是將那人的下落告訴我們為好,為一個素不相識之人丟了性命值得嗎?你與我等的修為相差無幾,我們四個人,你只有一人,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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