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笑呵呵的拍了拍葛城良的肩膀,笑道:“這就對了嘛。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把你兒子救出來,其他的事情等您們父子重逢了,抱頭痛哭以後再慢慢商量吧。”
雲山老道在張哲學的後腦上拍了一巴掌,笑罵道:“你個臭小子,胡說八道什麼?趕緊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救出葛家主。”
張哲學眼珠轉了轉,說道:“這還用想嗎?現在就回去啊,趁著葛家還亂糟糟的,來個回馬槍,趕緊把人救出來。一個煉氣九層而已,他們總不會派個築基修士來看著吧?”
葛城良一揮拳頭,說道:“小友說得對,就這麼定了,我現在就回去救人。”
張哲學像是看到了稀奇古怪的東西一樣,盯著葛城良,說道:“我說,你這老頭糊塗了是嗎?就算是我回去也輪不到你回去啊,就憑你的戰鬥力回去還不馬上被抓住啊?再說還有我師父在呢。”
葛城良老臉一紅,怒道:“我就算不如你師父,可我好歹也是煉氣九層大圓滿,難道我會比你這個煉氣八層的差?”
張哲學伸出食指搖了搖,笑道:“小爺我已經殺了三個煉氣九層的了,不信你問問我師父。”
葛城良狐疑的看向雲山老道,問道:“雲山道兄,小友說得可是真的?”
雲山老道自然要給自己的徒弟長臉,輕描淡寫的隱去了張哲學偷襲的橋段,笑著點頭道:“這個他倒是沒有說謊,我這徒弟有些與眾不同,那個時候他還是煉氣七層而已。”口中這麼說著,心裡卻在說:怎麼樣?震驚吧?羨慕吧?嫉妒吧?哈哈哈哈。
葛城良轉頭呆呆的看著張哲學,說道:“雲山兄真的好運氣,我葛家怎麼就沒有出這麼一個優秀的弟子,否則我們葛家一定會興盛在即。”
張哲學撓了撓頭,靦腆的笑道:“你們兩位前輩也別這麼誇我,我會驕傲的。”
雲山老道在心裡鄙夷了一下張哲學,說道:“好了,我們廢話少說,葛兄與我們一起返回桑集城,然後您就在城外等我們師徒,我們進去找找看,一旦找到了,必然會把葛家主救回來的。”
葛城良說道:“雲山兄有多大的把握?”
“誰知道呢,回去試試就知道了。”雲山老道拿出一柄法器飛劍和一個玉簡,說道:“葛兄您出來得匆忙,什麼也沒帶,這把飛劍您帶著,回到桑集城儘快祭煉了。您先把葛府的地圖幫我刻印在玉簡裡,如果周陳梁家河城主府也有的話,順便一起刻印了,儘量詳細些。現在我們也說不好這幾家有沒有什麼變化,如果葛府找不到的話,我們就到其他幾家找找。”
葛城良二話不說,很快就把他所知道的地圖刻印好了,遞給雲山老道,說道:“雲山兄,一切拜託了。”說完又深深施了一禮。
雲山老道扶起葛城良,說道:“你我之間就不要客氣了。”說完祭出飛劍,拉著張哲學和葛城良一起跳上飛劍,又向桑集城飛去。
葛府後花園原來是葛城良的居所,如今成了葛城峰的。此時的房間裡有三四個人,都是這次葛家造反的首腦人物,除了葛城峰和葛輝以外,三長老和八長老也都在。
幾個人都在沉默著,好半天葛城峰才說道:“老三、老八,你們到底怎麼想的?倒是給個主意啊。葛藤就是這麼堅持著不肯交出秘庫開啟的法訣,總不是辦法啊,沒有秘庫裡的寶物,我們拿什麼獎賞這次跟著我們的那些人?”
三長老說道:“我們只是看不慣老大偏向他們嫡系而已,所以才將他趕下去,並不是要大開殺戒,不管怎麼說,葛藤也是我們葛家的人,如今老九不在了,老二還在上清山,老四、老五、老七幾個也反對我們,難道還能把他們都殺了?那我葛家還剩幾個人能撐住家門?如果你老六能保證抵禦住周陳兩家的發難,那我反對。”
老八嘆了口氣說道:“城主府不可能一直支援我們,他們恨不得我們三家都完蛋,這次藉助城主府的力量奪了老大的權,但眼下看來,未必就是什麼好事情。也不知道以後上清山那邊是怎麼個情況。”
葛城峰怒道:“現在還說這些廢話有什麼用?事情沒做之前,你們一個個的叫囂著說老大不公平,如今葛家是我們做主了,你們又後悔了,有沒有一點做大事的樣子?現在就一句話,葛藤怎麼處理?老大這一脈的家眷怎麼辦?你們要是不想承擔責任,那就我來,你們現在還有沒有意見?”
葛輝沒有資格說話,老三和老八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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