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三看著張哲學,陪著笑說道:“小爺,我就不用進去了吧?現在我已經是鬼將了,就算走在太陽底下也沒有問題了。”
張哲學眼睛一瞪:“哪那麼多廢話?帶著你招搖過市還怎麼吸引別人來打劫小爺我?他們不來打劫小爺我,那我們怎麼打劫他們?扮豬吃老虎不懂嗎?趕緊給我滾進去。”
豹三一聽有劫可以打,頓時開心了,豎著大拇指說道:“還是小爺考慮的周到,我這就進去。”說完化成黑煙鑽到葫蘆中去。
把葫蘆在腰間最順手的位置上掛好,張哲學轉過壁障的另一邊,苗韻在那邊修煉。現在她跟豹三各守一邊,能不見面就不見面,大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見張哲學走來,苗韻連忙站起身,躬身抱拳。張哲學在苗韻面前停下,說道:“我要出去一段時間,這七陰.洞就交給你了,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就去找蘭長老幫忙。”說完也不待苗韻答應,便轉身向外飄去。
“小爺,這次能不能帶我出去?”
“嗯?”張哲學回過頭去,就見苗韻朝著他單膝跪地,雙手抱拳。他眉頭皺了一下,問道:“你想跟我出去?”
苗韻的聲音有些怯懦,說道:“小爺,我自從到了客山以後,從來也沒有離開這方圓萬里之外,時間久了,也想出去看看外面什麼樣子,請小爺開恩。”
張哲學想了一下,覺得帶上一個人也沒什麼,便說道:“也好,那你就跟著吧。”
苗韻大喜,開心的站起身來,朝張哲學施了一個女禮,嬌聲說道:“多謝小爺,奴婢一定好好的服侍小爺,不會讓小爺失望的。”她的話一出口,狐四兒就在張哲學的腿上咬了一口。
張哲學摸著被咬的地方,說道:“四兒,不帶你這樣的啊,她說服侍少爺我,不過是服侍少爺我洗漱就餐而已,你不會這樣也吃醋吧?”
狐四兒哼了一聲,嗔道:“我也沒說什麼,我只是自己嘴癢而已,是少爺你自己想多了。以後這個小妮子就歸我管了,少爺你就不用操心了。”苗韻不是第一次見到狐四兒,但卻是第一次見到狐四兒說話,不禁很是驚訝,直勾勾的看著狐四兒。
張哲學笑道:“那隨你了,少爺我不管。”說完又對苗韻說道:“這是四小姐,以後你就聽她指揮吧,小爺我拿她也沒有辦法。”
苗韻看了看狐四兒,又看了看張哲學,就知道自己以後只能聽這個狐狸精的指使了,便低聲說道:“是,奴婢全憑小爺安排。”
二人一狐飛出洞外,張哲學先是給蘭慶一個飛劍傳書,告訴他把苗韻帶走了,讓他幫助看顧一下七陰.洞。而後祭出飛舟,帶著狐四兒和苗韻跳了上去,接著把去關羅城的地圖丟給苗韻,說道:“裡面是我們要去的地方,你來操控飛舟。”說完帶著狐四兒走到飛舟後面,取出軟塌和枕頭,抱著狐四兒躺了上去。
苗韻接過玉簡,開心的跑到船頭去,操控著飛舟朝著關羅城的方向飛去。
有人服侍的感覺是很好,至少操控飛舟這種粗活不用自己做了。飛了半天,張哲學讓苗韻操控飛舟選了一個靠水的地方落了下去,因為狐四兒說她餓了。
落到地上以後,張哲學取出一堆吃的東西,讓苗韻服侍狐四兒吃東西,可是狐四兒偏偏不肯,一定要少爺親自服侍她吃飯。張哲學拗不過她,只好親自動手,而他自己卻是由苗韻服侍。
苗韻也是習慣了這些,服侍起來有條不紊,而且非常細心,把肉和魚裡面的骨頭都幫張哲學剔除出來,然後一樣樣的擺在他面前,就連果酒也先是用陰氣弄涼了,才放到張哲學觸手可及的地方。
狐四兒看著眼熱,讓張哲學也學著苗韻一樣幫她把骨頭和魚刺都弄出去。張哲學哪裡有那個耐心,只是弄了一個雞腿,其它的便不肯弄了,說了一句:“你愛吃不吃,少爺我不伺候你了。”
狐四兒大怒,撲到張哲學的懷裡,把他的臉上舔滿了油,這才咯咯的笑著讓苗韻幫自己弄掉骨頭和魚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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