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猛的上前兩步,衝到豹三面前,幾乎貼到了豹三的身上,嘿嘿獰笑了一聲,說道:“沒想到你這鬼東西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走,敢得罪焦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豹三也感覺出眼前這人不是人類了,只是看不出是什麼妖物,冷冷一笑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不在城外堵著,跑來這裡幹嘛?就你這銀樣鑞槍頭的傢伙,沒的跑來這裡丟人,小心你家主子知道你偷懶,回去扒了你的皮。”他知道現在城外圍滿了妖獸,如今城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而且是直奔青樓而來的,顯然手忙裡偷閒,來關照一下這裡的生意。
那人暴怒,臉上的鬍鬚都支楞起來,整個身軀也突然膨脹了許多。
“想動手啊?可以啊,你一動手,你外面那些同伴就知道你偷偷跑來逛青樓了。”豹三口中不讓人,但也戒備起來,身體也跟著膨脹了許多。
那人一聽豹三這麼說,呼的又縮了回去,冷笑道:“焦爺不跟你一般計較,不過就你這個不陰不陽的傢伙來逛個屁的青樓,你能堅持一刻鐘嗎?你的槍直得起來嗎?”
豹三嘿嘿一笑:“三爺的厲害你怎麼可能知道?要不每人找十個八個姐兒比試一下?誰他孃的輸了誰是灰孫子。”
豹三是個聰明鬼,他覺得這個傢伙既然是妖獸,那麼一定是外面偷跑進來的,肯定知道這些妖獸為什麼圍城。小爺曾經說過人生三大鐵,同窗、同倉、同娼,既然在青樓遇到了,就不能放過這個傢伙,一定要達到同娼,這樣才有機會打探到訊息。
那人冷笑道:“那就比比,輸了的當孫子。”
兩個不是人的傢伙瞬間從劍拔弩張變成了槍拔弩張,互相冷哼了一聲,轉身一起進了青樓。
原本這個時候是青樓的休息時間,還不到中午,都還沒有起床,誰會想到兩個傢伙一大早的就來找樂子。在大把的銀子砸下去後,兩個傢伙就如願以償的在一個大通間裡擺下戰場,一個傢伙十個姐兒,開起了無遮大會。
兩個傢伙都不是人,因此戰鬥力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標準去衡量,二十個姐兒都興奮的軟了,結果兩個傢伙還沒有分出勝負。那個焦爺剛要再找二十個姐兒,豹三哈哈笑道:“焦大哥,算了,我們這樣比下去也沒意思,都是些肉體凡胎,哪經得住我們折騰,不如我們去喝酒吧,在酒桌上再一較高下如何?”說著一抱拳:“小弟豹三。”
那人顯然是沒有想到豹三會來這一手,愣了一下,也拱手道:“騰焦。”
豹三一揮手,幾十錠銀子撒出去,對那些姐兒說道:“都下去吧,讓人在隔壁擺下酒席,我要與焦大哥喝酒。”
那些姐兒見了銀子,都跳起來,一個個尖叫著哄搶銀子,然後在嘻嘻哈哈聲中抱著衣服,光溜溜的跑了出去。
“他奶奶的,不怕焦大哥笑話,小弟我被堵在城裡很久了,小弟這點修為不敢出去啊。”豹三裝作毫不在意的先把自己的苦處說出來,讓騰焦放心,這樣才好一點點的套出話來:“焦大哥,你們堵在外面到底為了什麼啊?什麼時候才能撤回去啊?”
騰焦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撤回去,妖王他老人家發話了,我們不敢不來,也不敢走。成天在外面待著,哪裡也去不得,無聊至極,所以我們就商量著輪班進城來消遣消遣。”
兩個傢伙一邊聊著一邊走到隔壁的房間。
張哲學是在將近傍晚的時候才回到關羅城,回到客棧見苗韻很老實的呆在房間裡,豹三卻還沒有回來,便用心神聯絡了一下他,結果他很快就回來了。
進到房間裡,張哲學先是在房間裡設下了隔音壁障,然後把狐四兒也放了出來,一人一狐一鬼開始商量著怎麼打探訊息才好。
張哲學覺得狐四兒的話還是有道理的,那幻蛟既然是龍屬的,淫.性一定很大,於是就決定讓豹三去青樓打探訊息,還答應給他報銷所有費用,只是提醒他不要只是顧著快樂,忘記了正事。
豹三聽張哲學說讓自己去青樓打探訊息,就想起今天再青樓遇到騰焦的事情,想了一下,決定還是跟張哲學說了,當然,藉口也是進去打探訊息。
當張哲學和狐四兒聽到豹三遇到的那人叫騰焦,便彼此對視了一眼,同時說道:“不會這麼巧吧?”
豹三不知道他們說什麼,還以為說自己去青樓跟他們的想法撞到一起了呢,便裝著糊塗問道:“小爺,你們說什麼這麼巧?”
張哲學哈哈笑道:“真是無巧不成書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豹三說道:“小爺,你別掉書包好不好?到底啥事啊?”
狐四兒笑道:“我們要找的那個傢伙是一條幻蛟,而你遇到的那個妖獸卻是叫騰焦,你說是不是很有可能這個騰焦就是那個幻蛟呢?”
豹三一拍額頭,說道:“不是很有可能,我估計就是他了,關羅城裡不可能還有其它的妖獸,以前就是有的話,這麼長時間了,要麼已經出去了,要麼就是被城外的那些妖獸給幹掉了,這個騰焦還在城裡,名字也這麼怪,一定是他了。”
張哲學問道:“三兒,你有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什麼印記?”
“沒有,不過我們約好了,明日到另外一個青樓去消遣。”
“哈哈,這樣就好,你明日不要在他身上留下什麼印記,免得驚擾了他,這幾日你天天約他去消遣,讓他對你沒有了戒備,然後我們再想辦法制住。你估計這個傢伙的修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