髒話一出口,張哲學的身形猛然向半空中退去,於此同時,他身前的三柄飛劍也咻的射出,拉出三道光華向那老者絞殺過去。
那老者果然大怒,喝道:“大膽,老夫殺了你。”說著一道劍光自他身後射出,迎著張哲學的三把飛劍撞了上去,只是一轉,一連串的火花伴隨著叮叮噹噹幾聲響後,張哲學的三把飛劍就變成了幾段,向下落去。
張哲學做出大驚失色的表情,猛然加快遁速,轉眼間已經飛出百丈之外。
“難怪敢在老夫面前囂張,不就是憑藉著遁速快一些嗎?”那老者冷笑一聲,也是猛然催動真元,緊跟著追了上去。
此時張哲學已經飛到血蠶絲織就的大網後面,伸手在儲物袋上一拍,又是三把飛劍祭了出來,而這三把飛劍卻是虎殺中的三把。
那老者追出了百餘丈,突然感覺自己被一張無形的網裹住,忙將真元向道袍中輸入,接著那老者身上的道袍一亮,泛出一層橘色的光華,將他全身上下一起罩住,把血蠶絲織成的大網硬生生的往外推出去,擋在三寸之外。
張哲學沒有想到這老者的道袍竟然也是一件法寶,居然能夠擋住鋒利不下飛劍的血蠶絲。當下加大真元的催動,讓血蠶絲緊緊的包裹住那老者,使其不能掙脫出來,甚至不讓他伸開手腳,接著捏動劍訣,驅動三把虎殺,全力施展出紫氣瘋魔劍法,朝著那老者絞殺過去,那三把飛劍相互交錯拉起的劍光像是一條蛟龍一般。
那老者雖然冷不丁被血蠶絲包裹住,但也不急,冷笑一聲,神識一動,催動著飛劍朝張哲學的三柄虎殺迎了上去。四柄飛劍一相撞,頓時在夜空中亮起一片火光,一連串的明暗閃亮,像是在夜空中開出一朵花來,絢麗之極。
見那老者居然能夠擋住自己的紫氣瘋魔劍法,張哲學就知道其在劍法上的造詣也是不低,不同於一般的修士只是藉助飛劍的速度與鋒利傷敵,一點章法也沒有,而這老者顯然也是在劍法上下過一番苦工。
眼見著那老者身外的光罩不斷的向外擴張,已經將血蠶絲推到了體外一尺有餘。張哲學一咬牙,在儲物袋上一拍,又是四把飛劍祭出,接著咬破舌尖,一滴精血擠了出來,往那四把飛劍上一噴,那四把虎殺光華一盛,在劍訣的催動下,分成四個方向向那老者射去。
同時操控七把虎殺,再加上血蠶絲和一把虎嘯,讓張哲學的真元如同奔湧的河水一般,轉眼間已經耗去了三成。
那老者怎麼都沒有想到張哲學一個小小的煉氣九層修士居然能夠同時操控這麼多的法寶,這不僅僅是真元的問題,而是要有足夠的神識才行,而神識只有在築基以後才會由神念一點點的轉化過來,而法寶非神識操控,根本不可能持久。
此時那老者還被血蠶絲糾纏著,無法施放新的法寶,而且張哲學的飛劍是從四個方向電射而來,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把飛劍撤回,在身邊防護起來。
當那老者的飛劍回防,張哲學的面色都猙獰起來,大吼一聲,又加大了真元,那三把原本被老者飛劍擋住的虎殺,陡然間分開,分成三個方向朝那老者殺去。七把飛劍同時施展出紫氣瘋魔劍法,從七個角度刺向那老者。
那老者的飛劍只來得及擋住張哲學的四把虎殺,卻被另外的三把虎殺在其身外光罩上的同一位置接連劈砍,終於將那光罩破開了一條縫隙,接著一把虎殺鑽了進去,在他的脖子上一旋,整個頭顱就被切了下來。
那老者一死,身外的光罩自然破去,那把飛劍也失去了控制,懸停在那老者身旁,而那老者的屍身和頭顱卻被血蠶絲的大網裹住,停在了空中。
張哲學一捏劍訣,召回了七把飛劍,收到儲物袋中,然後操控著血蠶絲又捲住那老者的飛劍,連同那老者的屍體一起向地面落去。
就是這短短的十幾個喘息的時間,七把虎殺和一條血蠶絲就耗費了張哲學的七成真元,如果沒有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斬殺那老者,那麼張哲學面臨的就是真元枯竭,後力不濟,最終要麼死在那老者的劍下,要麼被那老者擒住。
將那老者的屍身放到地上,張哲學將血蠶絲收到儲物袋中,走上前去,先把那老者的兩個儲物袋收起,又把那老者的飛劍收到儲物袋中,然後就開始動手將那老者的道袍扒了下來。這可是個好東西,不但能擋住自己的血蠶絲,還能擋住虎殺的十幾次劈斬,有了這個道袍可就等於多了一個保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