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厚山說道:“在的,葛長老也在。”
“呵呵,我回來的好巧,葛長老也回來了。”張哲學想了一下,這也正常,葛城良來了,葛藤這個當兒子的自然要趕來作陪。
豹三雖然是張哲學的鬼奴,但在名義上還是元極宗的一個長老。因此苗韻和翠花被留在了門外。而豹三卻跟著張哲學進到雲山老道待客用的精舍。
站在精舍外,張哲學一本正經的抱拳高聲說道:“弟子張哲學求見師尊。”
只聽到精舍裡面兩聲驚呼,接著雲山老道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滾進來,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懂得禮節了?裝什麼裝?”
張哲學哈哈一笑,推開房門走進精舍。轉過門口的屏風,就見到雲山老道居中而坐,而葛藤與葛城良卻是都站了起來,面向著門口,顯然是在等著張哲學進來。
張哲學一現身,葛藤首先躬身行禮道:“恭喜少宗主突破築基。”
此時雲山老道也看出來了,哈哈大笑著站起身,繞過矮几,快步走上前來,滿臉喜色的一把抓住張哲學的肩膀,仔細的看了看,仰天大笑,而後說道:“很好,很好,果然比老道我有出息,二十二歲的築基修士,就出在我雲山門下。”
張哲學拉著雲山老道的手笑道:“那還不是師父您教導得好,否則弟子怎麼可能這麼快築基?您這也是名師出高徒啊。”
雲山老道伸手在張哲學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哈哈笑道:“你小子少往我臉上貼金,葛道友跟葛長老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回來的剛好,葛道友也來了,你見過一下。”
張哲學收了笑容,朝葛城良拱手道:“晚輩見過葛老家主。”
葛城良連連搖手道:“當不得張道友的前輩,要不是有云山宗主的關係在,我老葛還要叫你一聲前輩。”
張哲學笑道:“葛老家主太客氣了,現在我們都是一家人,就不要客氣來客氣去了,我們都坐下說話,我來泡茶。”
雲山老道把泡茶的位置讓給了張哲學,自己到主位上坐了。豹三也給雲山老道行了禮,在張哲學身後站了,他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葛城良沒有見過豹三,見他一個築基修士居然是張哲學的侍從,不由得大吃一驚,元極宗的築基修士已經多到這種程度了?
張哲學假見葛城良有些驚訝的看著豹三,就對豹三說道:“三兒,你也別在我後面站著了,坐下吧。”
豹三搖了搖頭,說道:“豹三是小爺的奴僕,在這裡站著就好。”
張哲學也不再勸他,自顧自的泡起茶來。
“宗主,少宗主既然已經築基了,那是不是應該讓他們準備一下,晚上要慶賀一番?”葛藤在築基以後,雲山宗專門為他舉行了慶賀活動,因此他是第一個想起這件事的。
雲山老道一拍腦門,笑道:“要不是葛長老提醒,我差點忘記了,那就麻煩葛長老通知他們一聲吧。”
葛藤哈哈笑著站起身,走到精舍門口,運轉真元,高聲喊道:“元極宗的弟子聽了,少宗主築基成功,已經返回山門,今晚大擺宴席,為少宗主慶賀!”聲音傳出去,很快就在雲山宗響起一陣陣的歡呼聲。葛藤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回過身來走到矮几前坐下,笑道:“少宗主築基成功,山門裡必然是極為振奮,那些弟子們的苦修熱潮又要來了。”
葛城良羨慕的看著張哲學,心道:“當年葛家要是有這樣的子弟,葛家何至於灰溜溜的退出桑集城?”
雲山老道笑道:“那是必然的,這三四年,我們元極宗的築基修士一個接著一個,難怪他們會這樣。”
葛城良笑道:“那是啊,元極宗在短短的幾年裡就出了這麼多的築基修士,這要是放在上清山也是一樣的轟動。”
幾個人聊了一會兒,張哲學才搞明白葛城良跑了幾十萬裡到元極宗來的目的。
原來明年是上清山的宗主無休道長的千年壽誕,眼下只有半年的時間了,葛家作為上清山的附庸家族,少不了要獻上一些壽禮,所以葛城良就跑來元極宗找葛藤,讓他幫著一起想辦法。這個壽禮不能輕了,否則葛家在上清山會過得更為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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