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按照您修為的進度早在半年前就應該築基了,怎麼會一直拖到現在還沒築基?”豹三是看著張哲學一路成長起來的,也是他見到過的修為精進最快的人,因此他對張哲學的修行進度還是有數的。
張哲學說道:“因為小爺我學到了一個無丹築基的法門,以這個方法築基,小爺我的修為要比一般的同階修士高上至少三四成之多,只是無丹築基要在煉氣九層大圓滿階段多呆上一段時間,按照我的精進速度,估計再有半年左右的時間,我就可以做到無丹築基了。”
聽到張哲學的話,苗韻眼前一亮,忍不住問道:“小爺,真的能做到無丹築基嗎?”
張哲學笑道:“現在還不知道,不過等我做到無丹築基以後,就能夠知道可不可以了。你們可以想象一下,以後若是我元極宗的修士都能夠用無丹築基的方式築基,那麼對同階修士而言,將是一個噩夢,你們可以想象出以後我們元極宗的實力該有多大?哈哈,想想都覺得爽。”
苗韻聽了很是開心,張哲學的這個話的意思是以後他會將這無丹築基的法門傳授給元極宗的弟子,那麼自己也應該能夠有機會學到。
豹三嘆了口氣說:“當年我若是不死,現在也能夠跟小爺學到這樣的法門了。”
張哲學笑道:“你要是不死,小爺我去哪裡抓你來?你遇不到小爺我,怎麼跟我學無丹築基?奶奶的,你是不是當鬼都當傻了。”
苗韻聽著也是噗嗤一笑。
豹三撓著頭笑道:“也是啊,看來我這輩子是沒有這個機會了,呵呵。”
主僕三個也沒有休息,就這麼東拉西扯的聊了一夜,張哲學也算是過了一把癮,一年多的時間都是一個人,連個說話的都沒有,實在把他給憋壞了。
第二天一早,豹三在張哲學的山洞旁邊又開出兩個山洞,他與苗韻一人一個。此時的豹三已經習慣了住在外面,不願意再回到那個狹窄而且不見天日的葫蘆中去,張哲學也由著他,反正這個傢伙身上有聚陰陣的陣盤,在哪裡修煉都是一樣。
等苗韻和豹三都安排好了,張哲學又開始苦修。這一次閉關又是七個多月之久,直到他覺得自己的真元已經無法再壓縮,而且還有了壓制不住的徵兆了,他這才出關籌備突破的諸多事宜,例如丹藥、晶石,甚至連築基丹也準備了六顆,以防備自己無丹築基失敗以後好藉助築基丹重新築基。
黃道吉日就在三天以後。祭天的符咒張哲學不懂,祭文也不知道怎麼寫,因此這些手續都省掉了,只是讓豹三在山頂上給自己又開掘出一個山洞,以作突破築基之用,免得築基時把現在的洞府弄得不成樣子,反正有豹三這樣的勞力,不用白不用。
三天後,準備突破之前,張哲學把裝有狐四兒的靈獸袋交給了苗韻,讓她好生的保管,想了一想,又把自己的儲物袋都給了苗韻,只留下築基需要的那些東西,裝在一個儲物袋中帶進了山洞中。
在山洞中把蘭慶給的聚靈陣佈置好,張哲學靜心調息了十日,覺得自己的身心已經達到最佳狀態,便將束縛真元的法訣解開。其丹田內已經被壓縮成液態的真元,在法訣解開之後,瞬間便開始汽化,在丹田內無法承載之時便開始朝著經脈中衝擊過去。
大量的真元以湧進經脈,瞬間便將他的經脈擠壓得破裂開來,那種劇痛差點就讓張哲學跳起來,好在在築基之前,更亮已經告訴他築基就是一個重塑身體的過程,會有伴隨著難以忍受的疼痛。
破裂的經脈很快就被乾坤煉體決修復好,然後又被真元擠壓得破裂開來,如此不斷的往復,劈裂、修復,而後是再次破裂。就在這種週而復始的疼痛中,張哲學體內的雜質被排擠出來,夾雜著經脈受傷而產生的血液一起被排出體外,在體表形成了一層烏黑腥臭的汙垢。整個過程一直持續了七八個時辰,直到經脈被擴充到原來的數十倍大小這才停止下來。
此時張哲學身體裡的經脈在經過乾坤煉體決的反覆修復而變得愈發的堅實,直到真元無法再次將經脈擠壓破裂,這時在經脈內的真元開始反衝丹田,再加上丹田中不斷汽化的真元,丹田內的壓力越來越大,張哲學只聽到丹田中噗的一響,接著又是一陣劇痛傳來,但這劇痛隨即消失,丹田中的那種鼓脹感也跟著消失。
丹田脹痛感消失後帶來的是丹田內的空虛感,張哲學急忙內視丹田,發現此時的丹田也與經脈一樣,擴張了幾十倍大小,而那些汽化後的真元還沒有將丹田的一成填滿。此時丹田內突然產生一股向內的吸力,似乎對真元的渴求一下子增加起來。
豹三和苗韻就在山洞外不遠的地方幫著張哲學護法,此時突然感覺周圍的氣流開始發生了變化,四周的靈氣都向著張哲學所在的山洞湧去。
“小爺築基成功了嗎?”見周邊發生異象,苗韻問豹三道。
豹三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築基成功了,雲山宗主築基的時候我也在幫著護法,也有這樣的異象,只是小爺的這個異象弄出來的動靜要比宗主的大很多,不知道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