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哲學不斷的向白骨塔輸送真元,就見到那白骨塔以緩慢的速度開始縮小,那速度之慢,若不是凝神細看,根本就無法發覺。幸虧他真元雄厚,持續了一天以後,體內的真元才見了底,而白骨塔也成功的縮小了半丈。
用了三天時間將真元恢復回來,然後繼續祭煉白骨塔,而這第二次祭煉,用盡了真元也只是將白骨塔縮小了不到一丈。而後則是越來越慢,歷時百日之後,那個巴掌大小的白骨塔再想縮小一寸,都要耗時十日左右。
半年時間,在張哲學手中的白骨塔只有一寸大小了,他已經幾乎將白骨塔祭煉到了極致,以他現在的修為,已經無法再將其縮小。此時在他面前又有了兩座十丈大小的白骨塔,這是梵音禪寺的和尚們在這段時間裡煉製的出來的。而此時張哲學手中的白骨塔還沒有經過丹田真元的蘊養,無法將新的白骨塔融煉進去。
培煉蘊養本命法寶幾乎是每個築基以上修士都要做的事情,而且培煉蘊養的方法也各不相同,因此同樣是本命法寶,但其威力也各不相同,當然,這也與法寶主人的修為高低和真元雄厚與否有著莫大的關係。
張哲學培煉蘊養法寶的法門是更亮教的,就是用真元在法寶上不斷的洗刷滲透,最後將法寶中的雜質淬鍊出去,同時用神識裹住法寶,讓法寶上沾染更多自身的氣息,最後使之成為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但張哲學覺得那樣的蘊養未免慢了一些,他覺得用神識在法寶上刻印自己獨有的印記反而速度更快,就像是在法寶中刻印陣法一樣,這樣一來,本命法寶與自身的契合度會更加的好,只是這種方法不但需要強大的神識,而且對神識的消耗也是極大的,但是這兩個條件剛好張哲學都能夠滿足。
他將自己的想法與更亮說了,更亮都覺得可行,而且這個想法給了更亮很大的啟發。
用了十幾滴的精血將白骨塔包裹起來,然後用真元推動著精血向白骨塔內滲透,整整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將精血融入到白骨塔中。而此時的白骨塔也只有半寸大小了。精血的融煉,讓他與白骨塔之間的聯絡更加緊密了,於是一股真元從口中吐出,將白骨塔包裹住,接著便收回到口中,直接朝丹田中落了下去。
丹田就像是一個虛擬的空間,這個虛擬空間與實體之間有一個無形的壁障,真元包裹著白骨塔,瞬間就穿透了這個無形壁障。
當白骨塔在丹田中出現的時候,整個丹田震動了一下,接著白骨塔便逆時針的旋轉起來,緩慢的帶動著整個丹田中真元也跟著旋轉。
張哲學將神識從丹田中收回來,緩慢的睜開眼睛。舒心的一笑。經過將近一年的時間,終於將白骨塔祭煉完畢,自己算是擁有了第一件本命法寶。此時丹田裡的白骨塔還要經過三年左右的培煉蘊養才可以融煉入新的白骨塔。他看著眼前已經五座的白骨塔,他希望在百年之內能夠將所有的白骨塔祭煉完畢,然後形成一個他預想的白骨鐧,可殺邪斬魔的神兵利器。
將近一年時間的祭煉,也就是進行了將近一年的苦修。張哲學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修為精進了許多,雖然離著築基中階的距離還遠,但是他覺著這樣的苦修只要能夠持續七八年,自己就可以達到築基中階。
白骨洞裡已經不適合豹三居住了,這裡的和尚太多了,而且經文的誦唸聲讓豹三根本就無法承受,因此他早早的就搬到外面去居住了,帶著陰屍一起躲到了千里之外,金剛山範圍內佛音太強,已經不是他一個鬼將所能承受的了。
蘭慶給豹三和陰屍都煉製了一個新的洞府,這樣即使他們身在葫蘆裡或者是陰屍袋中,都能夠依靠裡面的聚陰陣修行。這個也算是蘭慶的獨創了,雖然想法是張哲學提出來的,但將其實現的卻是蘭慶。
在白骨洞中苦修了大半年的張哲學,在即將離開白骨洞之時突然有了一個極為大膽的想法,他想嘗試著附身在陰屍身上,然後操控著陰屍來超度那些白骨,也許能夠有個新的變化,或許能夠將陰屍變成一具金身羅漢的肉身。
這個想法一出來,他即刻就開始嘗試。從白骨洞中找了一具白骨,出了白骨洞,直接找到豹三,將陰屍帶在身上,飛出百里之外,開始嘗試著將《金剛舍利白骨經》的功德煉化到陰屍身上。
他將神識遁入到陰屍的識海中,然後以陰元操控著符筆,在白骨之上寫下了《金剛舍利白骨經》,口中也是誦唸著經文,當白骨上的經文成功的印刻進白骨中時,張哲學感覺到一陣劇痛自陰屍的心臟處傳來,那種劇痛就像是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一樣,痛入骨髓的感覺。
等那持續了一炷香的劇痛過後,張哲學便將神識遁入到陰屍的心臟處,神識直接滲透到陰屍的心臟中間,在那裡看到了一個金色的點,只有一個針尖大小。但就是這一個細小的點,讓他看到了希望,或許他真的有機會將這具陰屍變成一個肉身羅漢,一個沒有靈智的金身羅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