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的三把虎殺與君莫高的三把飛劍戰做一團,同時又見君莫高的本命法寶電射而來,忙祭出三把虎殺,一把迎向君莫高的本命法寶,另外兩把直奔君莫高而去。
那把與君莫高本命飛劍相撞的虎殺,只是一下,便被撞得飛了出去,同時劍身上光華暗淡下去,顯然是劍身受損。
“我靠,本命法寶竟然如此厲害。”張哲學這些年也與不少的築基修士廝殺過,但第一個用本命法寶的只有君莫高。可能是本命法寶對材質的要求非常高,同時培煉起來也極為消耗真元和神識,因此培煉本命法寶的人很少,但本命法寶的殺傷力是毋庸置疑的。
此時場外的人也看出了君莫高的意圖,這是要藉機殺人啊。那些買了張哲學必死的,已經在瘋狂的叫囂著,讓張哲學趕緊伸著腦袋受死。
此時君莫道已經要瘋了,他沒有想到君莫高對張哲學的恨意是如此之大,竟然要除之而後快,但如今他們二人已經被關在練武場內了。練武場的壁障不見輸贏是不會放開的,外面的人也進不去,眼下只能等著裡面見了分曉才行。
“君莫高,你要是敢殺我三弟,我必殺你。”君莫道對張哲學更多的是愧疚,若不是自己把他叫來君家堡,或者是不鼓動他參與比鬥,他就不會有生死之危,因此會君莫高的恨意沖天,但無論他怎麼喊,裡面的兩個人都聽不到。
見君莫道的本命法寶厲害,張哲學又祭出兩把飛劍,同時隱殺已經偷偷的祭了出去。到現在為止,他倒是沒有要殺了君莫高的想法,只是想讓自己別贏得那麼輕鬆。
五把虎殺對付君莫高,紫氣瘋魔劍法施展起來,令君莫高只能將本命法寶撤回,全力抵擋張哲學的虎殺。但張哲學知道他本命飛劍的厲害,因此虎殺根本不與他的本命飛劍相撞,只是快速的圍著君莫高轉,讓他疲於奔命,根本抽不出機會驅使本命法寶殺傷張哲學,甚至連取出盾牌的機會都沒有。
君莫高的另外三把飛劍被張哲學的三把虎殺糾纏住,根本就沒有機會回援,因此他只能跟張哲學拼起消耗來。兩人都是以快打快,十幾把飛劍拉動著十幾條光華在半空中飛舞盤旋,宛若盛開的花,璀璨之極。一晃,小半個時辰過去,兩個人不分高下。
此時場外的人也不那麼淡定了,一個築基初階能夠跟築基中階拼殺了這麼長時間,已經是難能可貴了,沒準裡面那小子還真有翻盤的機會,只是現在已經押好離手了,不能再追加賭注了。
君莫道也不像先前那麼心急如焚,他已經看出張哲學這是有意為之,應該沒有身隕之險,現在他反而緊張起自己的晶石來了,心裡不斷的叨唸:“三弟啊,爭口氣啊,千萬要贏啊,哥哥的十萬晶石啊。”
“小子,你跟老子耗著,那就是找死,老子耗也耗死你。”君莫高猙獰的說道。
張哲學的真元之雄厚,就算是一般的築基中階也比不上,根本就不擔心耗費真元,但他還是假作心急如焚的樣子,咬牙切齒的說道:“小爺寧可耗死,也要在你身上刺上幾劍,非給你來個三刀六洞不可,然後打得你媽都不認識你。”
君莫高冷笑道:“就憑你?區區的築基初階也敢跟我玩,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給我三刀六洞,你做不到你就是孫子。”
張哲學惡狠狠的說道:“小爺做到了你就是孫子,哈哈。”
劍光一閃,虎嘯出竅。
很久沒有動用的虎嘯一出鞘,帶動了一聲嗡嗡的劍鳴,既像是在埋怨張哲學久不用它,又像是無比興奮。
張哲學雙手握住劍柄,體內真元猛然催動,身體刷的朝著君莫高飛去,速度極快,以至於在身後拉出一串殘影,同時口中喝道:“孫子,小爺來了。”
君莫高沒有想到張哲學居然玩起了近身肉搏,這他孃的是鄉下莽夫才幹的事情。他心裡雖然不屑和惱怒,但他此時已經飛劍盡出,除了一套盾牌可以祭出來抵擋張哲學的大劍,已經沒有其它可驅使的法寶了。可他現在連祭出盾牌的時間都沒有,因為張哲學的數把虎殺攻擊得實在是太過緊湊。
面對著張哲學飛撲而來,君莫高只有抽身後退,就是在這後退的過程中他還不敢稍有鬆懈,否則不知道張哲學的哪一把飛劍會將他刺穿。只是他退的沒有張哲學進的快,只是三個呼吸的時間,張哲學已經衝到他身前三尺之處,剛好是大劍虎嘯可以發威的距離。
君莫高急了,顧不得張哲學的其它飛劍了,直接將本命飛劍調了回來,朝著張哲學身後刺去,同時他還是很明智的將本命飛劍上劍芒斂去,否則本命飛劍刺穿了張哲學會連同他一起刺穿,他對本命飛劍的掌控還沒有那麼精準。
張哲學感覺到了身後有飛劍射來,原本想著躲開,但那飛劍的速度太快,容不得他多想,下意識的向後揮出虎嘯,只聽噹啷一聲,虎嘯與君莫高的本命飛劍相撞,他只覺得雙手一麻,手中的虎嘯脫手而飛,不知道撞到哪裡去了,而君莫高的本命飛劍同樣也被擊飛。
“敢傷小爺的虎嘯?小爺打死你個狗日的。”張哲學拼著經脈受傷的危險,猛然鼓動真元,雖然撐得經脈一陣陣的劇痛,但卻讓速度再一次提升,一下子就貼到了君莫高身前一尺的地方,接著在君莫高的震驚中,一拳砸在他的臉上,直接讓他的面門塌了下去,一隻眼珠子都差點被打了出來。
一招得手,張哲學竟然毫不容情,拳打腳踢,一瞬間連出十幾招,把君莫高打得像是一個飛舞的破麻袋一樣,直到沒有聲息這才罷手,任他普通一聲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