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笑道:“你小的時候用這個名字自然沒什麼,但現在長大了,就要有個正式的名字才行,你還記得自己姓什麼嗎?”
“不記得了,翠花剛到葛家的時候還很小,不過幾歲而已。”想起自己不但不記得父母的樣子,就連姓什麼也不記得了,翠花一陣傷感。
“不記得就算了,那就跟著師公的姓好了,姓陳。”
“為什麼要姓陳?我想跟少爺姓。”
“跟少爺姓也可以,只是那樣的話,我們以後只能做兄妹了,不能做夫妻了。”
“嗯?”翠花傻了,搖了搖頭,說道:“少爺,你剛才說什麼?”
張哲學笑呵呵的又重複了一遍。
翠花這次是真的聽清了,嗷的尖叫一聲,猛地跳起身來,在巨石上亂跑起來,口中大聲的叫著:“少爺要娶我了,少爺要娶翠花了。”喊了兩聲又跑回到張哲學身邊,直直的盯著他,問道:“少爺,你是說將來會娶我嗎?”
張哲學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要娶你啊,我不娶你,你將來嫁給誰去?”
這次是真的確定了張哲學的話,翠花又是一聲尖叫,又要蹦出去,卻被張哲學一把摟住,說道:“你跳個什麼跳,小心掉下去。”
翠花的身子一軟,靠在張哲學的懷裡,哭著說道:“少爺,翠花都不知道夢過多少次幾在夢中娶了我,每次都開心的醒來,可是少爺卻不在身邊。”
張哲學笑道:“等少爺忙完了這段時間,就娶你過門,好不好?”
翠花點了點頭,喜不自勝的嗯了一聲,卻是更加的害羞了,又將頭埋進張哲學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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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極宗的練武場是新開闢出來的,只是一塊長寬各有千丈的平地而已,沒有君家堡的練武場那麼強大的功能。練武場的四周都是山峰,即使是搏命廝殺,也不怕影響到外面。只是在練武場外卻沒有看臺,因此來這裡看熱鬧的人只能站在山峰上看,要麼就是懸飛在半空中觀看。
來元極宗觀禮的嘉賓們一個也沒有走,大家都想看看這位元極宗的少宗主是不是真的像他自己吹噓的那麼囂張。
張哲學昨夜一夜沒睡,跟翠花兩個人商量了許久,才給翠花取了一個新名字,叫陳意柔。他起名字的水平很差,翠花又是個沒主意的,最後就起了這麼一個名字,不過翠花覺得很滿意,因為她覺得自己不但有了名字,還有了姓。
張哲學到達練武場的時候,翠花也跟著來了,她要看著自己的少爺大敗群雄,同時也為少爺加油。
雲山老道和裘知也到了,就在南面的山峰上開闢出一個平臺,在上面擺了酒宴,看樣子是要一邊喝酒一邊看著張哲學與那些築基修士比武拼鬥。
張哲學牽著翠花的手在雲山老道和裘知的面前落下,先是朝二人行了一個禮,然後笑道:“師父,太上長老,你們是來看比武,還是來看戲的?怎麼連酒席都擺上了?想必是等我大勝之後給我慶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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