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君家堡以後,張哲學領了君家堡的獎勵,同時又將君家堡安排的任務上繳了,換回了近億的晶石,然後辭別君莫道等人直奔元極宗而去。
這一次離開元極宗足有四年時間,而且又是兩袖金風的回來。張哲學覺得自己就像是採蜜的小蜜蜂一樣,勤勤懇懇的在外面勞作,有一點點的收穫就要回到蜂巢去,將得到的那點東西貢獻給那個大家庭。
四年時間,出去的時候還是一個築基初階,回來之時已經是築基高價了,只是這種得意又不能告訴別人,能告訴的只有雲山老道一人而已。
回到元極宗以後,原想著從空中直接進到元極宗內,誰想到居然被一個壁障給攔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元極宗也有了護山大陣。見空中無法進入,張哲學只好轉到山門處。如今的山門處也有了弟子在值守,今日值守的人剛好是鞏拙。
自從張哲學成為築基修士以後,鞏拙就很少能見到他的面了,關鍵是張哲學極少在宗門裡待著,幾乎是常年在外,偶爾的回來一趟也不過是呆上幾日而已,因此鞏拙這些當年的師兄弟們也只能遠遠的看上一眼。
“少宗主!”見張哲學從空中落下,鞏拙眼前一亮,忙上前抱拳施禮。其餘的幾個低階弟子也跟著鞏拙向張哲學施禮。
“原來是二師兄今日當值啊!我們可是有些日子沒見了。”張哲學也抱拳回禮道。
鞏拙連忙又深鞠一禮,惶恐的說道:“少宗主,您現在可是築基前輩,晚輩當不得少宗主的二師兄稱呼了。”
張哲學上前在鞏拙的肩頭拍了拍,笑道:“你我的關係可不一樣,當年元極宗危難之時你和眾位師兄可是跟著我和宗主一起拼死抵禦外敵的,這個關係到什麼時候也不會變。”
鞏拙感激的說道:“多謝少宗主還記得。”
張哲學笑道:“哪裡會忘記。我記得我調你去虎嘯堂來著,你什麼時候調回來的?”
鞏拙說道:“現在在虎嘯堂是五師弟陳飛揚帶著一幫子師弟師妹們在那邊當值。宗主他老人家的意思是讓我們輪班當值,也好都能聽到山門裡傳道堂的前輩們的傳道。”
張哲學笑道:“嗯,這樣不錯,我見二師兄現在也是煉氣九層高階了,再有一兩年也可以築基了,可喜可賀。”說著取出四顆築基丹遞給鞏拙,笑道:“這四顆築基丹是師弟我送給二師兄的,確保你一定築基成功,以後江師叔的親傳弟子都是一樣的待遇,凡是要築基的,就要比別人多四顆築基丹,確保所有的師兄們都能築基成功,回頭我會跟山門裡打招呼的。”
鞏拙大喜,抱拳謝道:“多謝少宗主。”
張哲學笑道:“都是師兄弟,客氣什麼。我也不打擾你們了,明日晚上,二師兄把以前的那些師兄弟們都叫來,我們好好的聚一聚,都到我那裡去吧。不過二師兄要先派幾個人過來幫一下手,不然那麼多的東西我一個人可忙不過來。”
見鞏拙應了,張哲學這才抱了抱拳,轉身朝山門裡飛去。
等張哲學走了,有幾個跟張哲學不熟悉的煉氣期弟子,就紛紛的問鞏拙:“二師兄,少宗主對你們這些老人真的好。”這些人中有幾個是跟著君家堡那些築基修士一起來的,對張哲學這個少宗主的認識就是很囂張,當年以一個築基初階,直接挑戰築基高階,而且輕鬆的就贏了。這次少宗主回來,氣息上更強了,明顯就是築基中階修為了。
鞏拙笑道:“不是少宗主對我們好,而是少宗主這個人仗義,誰對他好,他都會倍數回報,這一點山門裡的這些老人哪個不知道?”四顆築基丹在手,鞏拙已經知道自己突破築基是必然的了,因此心情極好,恨不得馬上把張哲學剛才的承諾告訴所有的師兄弟,讓他們知道,自己這幫人雖然是老宗主一脈,但少宗主從來也沒有把他們棄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