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狀態張哲學很熟悉,在藏劍世界的時候他經歷過鬼父奪舍,自然知道這種情況就是奪舍的症狀。聖祖奪舍這個問題他在藏劍世界的時候就有想過,只是那時候這個念頭就是一閃而過,並沒與細想,因此自從狐四兒說要融煉聖祖精血的時候,他總覺著有些不放心,直到這個時候才想起在小世界之時,自己曾經在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
見狐四兒倒下去,張哲學便盤膝坐好,過了片刻,一條顏色很深的綠色影子從他頭頂的百匯處緩緩飛出,那影子已經很凝實了,耳鼻口眼都是清清楚楚。
張哲學的魂魄飛出體外,環視了四周一眼之後,直接遁入到狐四兒的百匯之中,接著就朝狐四兒的是海中遁去。
此時狐四兒的識海中已經是一片混亂,神識形成的識海浪濤翻滾,顯然狐四兒的魂魄已經與藏在聖祖的魂魄爭鬥起來。
張哲學急速朝狐四兒的識海中央飛去。很快,他就看到兩個女人在識海之上拼死的搏殺,而兩個人的魂魄已經快要靠在一起了。狐四兒的魂魄很好識別,因為她的魂魄呈現出來的是一隻小小的白狐,被黃綠色的光暈包裹著。而她的魂魄比起那個女人的魂魄來,足足小了十幾倍。
張哲學知道只要那個女人的魂魄與狐四兒的魂魄撞在一起,吞噬就會開始了。
張哲學顧不得許多,用魂魄幻化出一個人形,朝著那個女人衝了過去,與此同時,他的魂魄朝著那個女人的魂魄撲去。
那個女人的魂魄比狐四兒的魂魄大了十幾倍,但與張哲學的魂魄比起來又小了幾倍。因此見張哲學的魂魄撲來,那女人的魂魄便朝後退去。張哲學將魂魄擋在狐四兒的魂魄前面。
那女人與狐四兒幻化出來的人形也停止了廝殺,各自向後退開,相視而立。
狐四兒看著張哲學突然進到自己的識海中,頓時放下心來,她知道張哲學的魂魄有多麼的強大,於是飛身過去,站到了張哲學的身邊。
張哲學看著那個女人問道:“你是九變聖祖?”
那女人咯咯一笑,說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不過我與她之間也沒有什麼區別。”
張哲學突然明白過來,說道:“我明白了,你是聖祖精血滋生出來的魂魄,其實你不應該叫聖祖,叫你血妖倒是比較合適。”
那女子笑道:“你這麼說也可以,不過我有聖祖的全部記憶,與她的形象也是一般無二,所以,說我是她也可以。”
張哲學搖了搖頭,說道:“你不是她,因為她一定不會像你這麼輕佻,見到小爺我就咯咯的笑,聖祖可是金仙高階修為,何等的高貴,豈能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所以你也就是虛有其表罷了,因此你即使有聖祖的全部記憶,但你依然成不了聖祖。”
那女子又是咯咯一笑,說道:“你要這麼說也隨你,不過你覺得你能阻止我吞噬這個小狐妖嗎?”
張哲學指了指自己的魂魄,笑道:“你可以看看,咱們兩個的魂魄誰的大一些。”
那女子撇著嘴說道:“大有什麼用?虛有其表而已,你以為你一個凡間的修士將魂魄撐大一些就能嚇唬到我麼?可笑至極。”
張哲學也不說話,他的魂魄猛然動了起來,朝著那女人的魂魄撲去。那女人的魂魄見張哲學的魂魄撲來,也不躲避,直接衝了上來,她要撞破張哲學那個虛假的魂魄。
兩個魂魄撞在一起,張哲學的魂魄突然變形,一下子將那女子的魂魄包裹住,只留下了一點點的空隙。
那女子估計錯了形勢,她認為虛假的魂魄此時正將她的魂魄包裹得緊緊的,根本就逃不出去,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張哲學這個龐大的魂魄原來是真的,但她此時後悔害怕都已經晚了,想逃也逃不出去了。
那女子拼命的掙扎,口中說道:“你讓我吞噬了這個小狐妖,我一樣可以跟著你,你不就是喜歡這個小狐妖的皮囊嗎?我一樣可以給你。而且我只要吞噬了她,我很快就會恢復到化神期的修為,到時我能幫助你更多。”
張哲學搖了搖頭,笑道:“不可能的,四兒如果沒有了靈魂就不是四兒了,我愛四兒,既愛她的美麗,更愛她的靈魂,二者缺一不可,所以只能讓四兒吞噬了你。”
狐四兒聽著張哲學的話,已經被甜蜜到了靈魂裡,恨不得現在就撲到他的懷裡。
那女子又是咯咯笑道:“你覺得她能吞噬掉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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