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珏其實是很開心的,她覺得至少現在張哲學主動讓她做事情了,那麼就是說已經初步的接受自己了,而不是因為自己賴在這裡而被迫的接受的。龍骨雕的話她自然是聽到耳朵裡了,但理解的方向卻是不同的,在她聽來,那就是隻要張哲學決定了接納自己,那麼就不會再反悔了。
“你們怎麼是兩口子?你們長得都不一樣,雖然你也是那麼英俊瀟灑,小白也是那麼漂亮美麗。”玉珏知道了這兩隻鳥是張哲學的靈寵,那麼一定就是很親近的人了,自然是要討好他們兩個,好讓他們在張哲學面前幫她美言幾句,因此出口就是讚美之詞,即使是昧著良心說話。
龍骨雕頓時對這個端木老師的印象大好,笑道:“我和小白雖然長得不一樣,但我們卻是同屬一族,都是雕類。”
玉珏笑道:“能教授你們兩位是我的榮幸,走吧,我們去上課,就讓我從你們的名字教起,不管怎麼說,你們一定要會寫自己的名字才行。”說著託著龍骨雕和小白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張哲學一早就去鋪子裡轉了一圈,先跟店裡的夥計和掌櫃的攀談了一陣,然後又跟葛藤喝了一陣子茶,估計溫環快要忙完了,這才朝城主府飛去。他有城主府的牌子,因此也不用人通報,直接就到了溫環的書房外,問了在書房外值守的弟子,知道里面沒有別人,便高聲說道:“弟子張哲學求見師尊。”
“哈哈,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進來吧。”聽聲音張哲學就能聽出溫環今天的心情不錯。
張哲學推門進去,快走了幾步,雙膝跪倒,叩頭說道:“弟子拜見師尊。”
溫環還是半躺在軟榻上,見張哲學氣息就知道他已經是築基中階了,心裡也是開心,笑道:“行了,快起來吧,在那裡坐下說話。這幾年修為精進不少,很不錯,幾時回來的?”
張哲學在矮凳上坐了,說道:“昨天晚上才回來,想著很久沒有拜見師尊了,所以今日就來了。”
溫環笑道:“還行,沒忘了我這個師父。這次準備在霄藍城呆多久?”
張哲學說道:“也就這幾日,弟子的宗門裡有一位師兄要渡金丹劫,弟子還要回去幫他護法。這是弟子宗門裡第一個渡金丹劫的修士,因此山門裡也沒有什麼經驗,弟子今天來,一是拜見師尊,二是想向師尊請教一下渡劫的經驗,也好讓我那師兄多一些機會。”
溫環想了片刻,說道:“也罷,既然你開口了,為師也不能掃了你的面子,這個渡劫的經驗,為師給你便是。”說著取出一個玉簡丟給張哲學,繼續說道:“渡劫最難的就是決定接受劫雷洗煉的次數,要是稍有不準就會煙消雲散,若是想穩妥,那就承受一次劫雷洗煉,要知道只有活著才有機會,死了什麼也沒有了,因此先不用考慮什麼以後突破元嬰的事情,只要有機緣,突破元嬰自然有辦法。這是為師給你那位師兄的忠告。”
張哲學抱拳拘禮道:“多謝師尊指教。”說完取出一個儲物袋雙手遞給溫環,說道:“弟子在外面遊歷,得到一些小玩意,特意選了一些送給師尊,還望師尊笑納。”
溫環笑道:“你這個小傢伙就是會哄人,每次出門回來都記得給為師帶些禮物。”說著將儲物袋開啟一看,這真的有不少好東西,都是她這樣的金丹修士用得上的,因此心裡也是很開心,便笑道:“你挑這些東西可是用了心了,為師收下了。”
張哲學見溫環將禮物收了,心裡一樣很開心,有時候就是這樣,收禮的人開心,送禮的人一樣開心,因為禮物送出去,就代表著自己將來受到的照顧會更多一些,而且收穫也會更大一些。
“師尊,香絲師妹在不在城裡?”
“她呀,她現在一天天的也不見人影,前些時日跟著梅清兩個出去遊歷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怎麼?你找她有事情?”
張哲學取出四顆太乙破障丹,遞給溫環,說道:“弟子在外面得到了一種專門用來突破瓶頸的丹藥,效果很好使,剛好弟子手裡多出來幾顆,弟子又跟香絲師妹和梅清師兄相熟,因此就想著送他們二人一人兩顆,以便在修為遇到瓶頸時服用。”
溫環說道:“還有這個丹藥?我倒是沒有聽說過,待我看看先。”說著取出太乙破障丹來,先是仔細看了,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說道:“這還真是個好東西,只是這丹藥只能服用一次,第二次就沒有什麼效果了,不過即使如此,這丹藥也算是難得了。你還有沒有?有多的話,給為師兩顆,我要好好的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仿製出來,要是金丹期也能用到的話,小子,我們師徒就要發財了,到時候為師煉製,你來售賣,咱們師徒四六分賬。”
張哲學忙又拿出四顆破障丹,遞了過去,說道:“四顆都給您了,沒想到師尊還懂煉丹。”
溫環白了張哲學一眼,說道:“少見多怪,雲霄山最好的靈獸丹就是為師煉製出來的,你說為師能不懂煉丹?為師賞賜你的九葉天茱丹就是為師煉製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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