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珏嘻嘻一笑,說道:“說了你也不太明白,過來,姐姐幫你畫一個你就知道了。”說著拉著惠寧兒在梳妝檯前坐下,然後她想了一下說道:“今天我就給惠寧兒畫一個溫柔嫵媚的好不好?”
惠寧兒終究是女孩子,天生就是愛美的,聽玉珏這麼一說,好奇心也起來了,就說道:“好吧,我聽姐姐的。”
玉珏得意的一笑。
等玉珏給惠寧兒化完妝,惠寧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的確比平常美了三分,而且看著氣質與以前也有所不同,看了好一會兒,抬起頭看著玉珏笑道:“姐姐,真的不一樣了,沒想到姐姐這麼厲害。”
玉珏笑道:“反正姐姐還要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你沒事的時候就過來,姐姐教你怎麼化妝好不好?”她昨天見到了惠寧兒與張哲學只見不同一般的感情,就知道這個惠寧兒既是自己的對手,也是自己的機會。若是跟她搞好了關係,等熟悉了以後,再將自己對張哲學的苦戀慢慢的說給惠寧兒知道,或許以惠寧兒單純的心思,沒準會幫自己一把,反正只要自己強調不是獨霸她的小哥哥就好。
玉珏從小就長在陰陽宗這樣陰盛陽衰的地方,女人多的地方勾心鬥角的時候就比較多,再加上她以前整日的周旋於男人之間,心機比那些金丹老祖還要多一些。只是她太過愛張哲學,才將自己的那些心機收了起來,在張哲學面前把自己的本性展現了出來。如今有了直接的對手,她的心機自然而然的就恢復如初。
在玉珏的努力下,只用了十幾天的時間,她就與惠寧兒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甚至惠寧兒晚上也不回到山上去,就與她一起睡了,兩個人徹夜的嘀嘀咕咕,聊天都能聊到天亮。
葛藤在古劍上呆了四五天就回去古劍城了,他還要去那裡找個鋪子租下來。張哲學為了這件事,特意去拜見了紫凌祖師,用合夥開店的方式從紫凌祖師那裡拿到她的印信牌子,又讓紫凌祖師隨便的出了一點晶石,算是入股的,然後讓葛藤披著紫凌祖師這張老虎皮去古劍城找關係拿商鋪開店去了。
葛藤對張哲學的手段佩服得五體投地,不管在哪裡開店,這位少宗主總能找到一個強大的靠山。在霄藍城是城主溫環,在君家堡是堡主君豐饒和少堡主君莫道,而在古劍城就變成了古劍派的金丹中階長老紫凌祖師。有這樣的靠山,不論在哪裡開店都是穩穩當當的,因為這些店名義上都是這些靠山開的,沒有人敢輕易的跟這些金丹老祖門過不去。
而張哲學的日子變得簡單了許多,除了每天都要去陪陪沉睡中的狐四兒,然後再陪惠寧兒和玉珏聊上一個時辰,餘下來的時間除去修煉,剩下的就是研究煉製真龍的法門。
真龍的血液已經給了龍骨雕一大桶,足夠他激發出真龍血脈了。因此龍骨雕和小白兩個如今也是躲在聖獸宮中靠著張哲學給他們的妖丹苦修。
煉製真龍的材料還缺很多,他在古劍城裡轉了半個月也沒有把材料湊齊,還差了十幾種的材料。拍賣會也參加了,只找到了兩種。
根據聖獸宮典籍裡記載的法門,可以將這條真龍煉製成一個半活體的法寶,只要裝進去一個魂魄,這條真龍就變成了一條不死的真龍了,只是這個真龍無法繼續靠著修行精進修為,只能靠著不斷的提升身上的煉器材料來提升其戰鬥力,因此只能算是一個半活體的真龍。張哲學準備將它作為自己的另一個分身。
這一天張哲學又去了古劍城參加一個拍賣會,玉珏沒有跟著去,又把惠寧兒找來了,兩個人四處玩了半天,夜裡惠寧兒就在玉珏這裡跟她一起睡了。
兩人躺在被窩裡聊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玉珏就把話題轉到了張哲學的身上,惠寧兒早就感覺到了這個漂亮的丫鬟姐姐對自己的小哥哥有那麼一點意思,她在心裡已經想了很久,今晚終於忍不住問道:“玉珏姐姐,你是不是喜歡小哥哥?”
玉珏先是一呆,然後將頭轉到一邊,不看惠寧兒,一串串的眼淚就無聲的流了下來。
惠寧兒見玉珏半天沒有回答,就爬起來看她,見她正在無聲的哭著,就有些急了,忙問道:“玉珏姐姐,你怎麼了?”
玉珏開始還不肯說,眼淚卻是越流越多,在惠寧兒都有些急了的時候,才將自己苦戀張哲學的經過在惠寧兒不斷的催問下,一點點的說了出來。只是她沒有將自己出身陰陽宗的事情說出來,而是說自己與張哲學在一次巧遇之後,自己就深深的愛上了他,可是他總是將自己拒之千里之外,最後自己為了能跟張哲學在一起,自願的做了他的婢女,然後死纏爛打的跟著他。不管他有多少女人,只要能每天見到他就好,更不要什麼身份地位,還說若是張哲學不肯接受她,她寧可自廢修為,找一個尼姑庵孤獨終老,了此殘生。
玉珏斷定了以張哲學的性格不會將自己出身陰陽宗的事情大肆宣揚,更不會說給惠寧兒聽。因此,一個痴情的女修為了自己苦苦暗戀的人,寧可放棄自己一切的悽美故事就產生了。
為此惠寧兒都不知道陪著她掉了多少眼淚。
:。:
『加入書籤,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