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七八個呼吸的時間,蔡關祥已經落在了張哲學和紫凌祖師消失的地面上。他看了看腳下的地面,自語道:“沒想到還有這等神奇的遁法,居然一點痕跡也沒有,我倒是想看看是不是真的。”說著祭出一把飛劍,旋轉著朝地面鑽去,片刻的功夫,就進去了十幾丈深。他除去浮土,仔細看了一下,依然沒有看出什麼端倪。
“我就不信你們能一直躲在下面不出來。”蔡關祥不死心,縱身飛在半空,將神識向著四周探去,瞬間便將方圓百里之內都覆蓋到了,然後一點點的巡查起來。
此時的張哲學已經深處地下數百丈處。他一直在下面遊走,直到真元即將耗盡,才找到一處地底裂縫,鑽了出來,這時他們二人已經到了數千裡之外。他之所以不敢把紫凌祖師收到聖獸宮中,是怕她發現了自己的這個秘密。人心隔肚皮,誰知道這個金丹老怪會不會對自己的寶貝動心?因此還是一切小心為上。
眼下這個地底裂縫的空間還是很大的,雖然只有一條小小的縫隙,但往上數百丈就能看到天空。地縫裡的空氣汙濁,張哲學施展出一個小法術,將地縫裡的汙濁之氣送到上面去,然後又引了上面的氣流下來。很快,地縫裡的氣息煥然一新。
張哲學取出一個軟塌放在地上,然後將紫凌祖師放了上去。又取出幾個夜明珠懸在周圍十丈處,將這裡照得通明。這時他才精疲力竭的坐倒在軟塌旁邊,深深嘆了口氣,自語道:“好在小爺我什麼都會點,不然的話,小命就沒了。”
說完又爬起身,看了看趴在軟塌上的紫凌祖師,見她還沒有醒,便伸手在她鼻子下面試了一下,沒有感覺到有氣息,心裡一急,又伸手在她的脖頸處按了片刻,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還活著,活著就好,活著就好,不然怎麼跟惠寧兒交待。”他也不知道紫凌祖師的傷勢到底如何,因此也不敢動她,只能等著她醒來,而他自己也不敢即刻療傷,怕自己陷入沉修時無法照顧這個金丹祖師。
過了有一個多時辰,紫凌祖師極其微弱的聲音傳來:“小子,幫我裹傷,幫我把蔡關祥的劍氣拔出來,這樣我的傷口才能癒合,我真元不濟,只能阻擋住他的劍氣入侵,其他的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張哲學看了看她的傷勢,見一劍傷在肩頭,靠近後背的位置,這裡還好說,撕開衣服便可以將劍氣拔出出去,但是下面那道劍傷就有些尷尬了,是在臀部的位置上,還偏偏是靠下的位置,一個橫貫傷,將紫凌祖師的小屁屁愣是給斬成了四伴兒。
“前輩,不是晚輩不想幫忙,只是您這傷的位置實在是讓晚輩無法下手啊,要不還是等您恢復一下再說?”張哲學撓了撓頭說道。
紫凌祖師當然知道自己傷在什麼地方,她原本還想著來個掩耳盜鈴,就當自己不知道,裝個糊塗,免得兩個人都尷尬,可是張哲學卻偏偏說了出來,讓她一股火氣上來,噗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我若是還有力氣,我會用你?我所餘不多的真元勉強能抵住劍氣的入侵,如今被你一氣,這劍氣又深入一些,你再耽誤一會兒,劍氣入體,你想救我都救不了了。我一個女子都不在意,你在意個什麼?”說了一大串話,紫凌祖師的氣息更弱了,幾乎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
張哲學說道:“前輩,說好了,過後你不能找晚輩的麻煩,借題發揮、公報私仇都不行,不然我虧死了。”
紫凌祖師眼睛一瞪:“屁話那麼多,放心吧,不會找你麻煩,但是我要是在外面聽到一點點的風聲,我必殺你。趕緊的吧。”
張哲學看了看她的那兩道傷口,決定先從紫凌祖師的肩膀上開始下手,讓她有個適應的過程,然後再處理她的小屁屁,這樣也不會太過難堪。
紫凌祖師的寶衣雖然已經損壞,但張哲學依然是要掏出隱殺將她的衣衫割破,然後露出紫凌祖師的背部與肩頭。
原本白膩香滑的肩頭,如今斜著被撕開了一條一尺多長的傷口,傷口深可見骨,甚至肩胛處的骨頭也被滑開了一條縫隙,再深一點點,就會傷到內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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