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凌祖師眉頭一皺,她突然對前輩這兩個字反感起來,說道:“你不要一句一個前輩的叫我好不好?我長得很老嗎?”
張哲學一愣,說道:“不叫您前輩,那晚輩怎麼跟您說話?”
紫凌祖師惱道:“不叫前輩就不能說話了?這裡就你我兩個人,你只要說話那就一定是在跟我說話,我也一樣,難不成還有第三個人不成?”
張哲學說道:“可晚輩有時候會自言自語啊。”
紫凌祖師怒道:“那你就自言自語吧,以後不許跟我說話,否則我就將你的舌頭割下來。”說道這裡,她又想起張哲學在她嘴唇上舔的那一下,心裡不禁一漾,不知不覺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走了,跟上。”紫凌祖師發現自己居然在想著張哲學舔自己嘴唇的時候,自己居然也舔了自己的嘴唇,心裡一陣羞惱,縱身朝遠處飛去。
張哲學見紫凌祖師這脾氣怪異,剛剛還是笑意盈盈,轉頭就是滿面寒霜,不禁苦笑一下,祭出一個飛舟跳了上去,喊道:“喂,等等我啊,還是乘坐飛舟吧,這樣也能省些真元。”
紫凌祖師慢了下來,轉身怒道:“喂什麼喂,我麼有名字嗎?我偏偏不坐你的飛舟。”說完將自己的飛舟祭了出來,跳了上去,也不再理會張哲學,而是坐下來,兩條腿曲起來,雙手抱住了,將自己的下巴放在膝蓋上,操控著飛舟向前飛去。
張哲學嘆了一口氣,驅使著飛舟緊跟在紫凌祖師的飛舟後面。
這玄機谷的第二層也是一樣沒有黑夜,天空上的那個紫色的太陽似乎只是掛在那裡,從張哲學他們進來到現在,十幾個時辰過去了那太陽連位置都沒有變化過。
兩人一前一後的飛了七八個時辰,誰也沒有說話,甚至連個面也沒有見一下。
正飛著,張哲學突然瞥見那條在山峰上見到過的紅色飛龍也在遠處飛行,他心中一喜,覺得機會來了,祭出陰屍,將神識附著在其上,然後收起飛舟,朝著紫凌祖師喊了一聲:“你在前面等我一下,我去找那飛龍聊聊。”說完轉身朝那紅色飛龍追去。
紫凌祖師聞言轉頭朝張哲學看去,見他已經飛出百十丈遠,顧不得多想,忙將飛舟收了,朝著張哲學追了上去。
“你瘋了?你一個築基而已,也敢去招惹那條飛龍?”紫凌祖師追上張哲學,急道。
張哲學嘿嘿一笑,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把它弄到手?”
“你怎麼弄?趕緊跟我回去,要是他發覺我們有惡意,少不了又是一場廝殺。”
“我有這個。”張哲學在儲物袋上一拍,取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水晶瓶子,裡面有一汪粘稠的紅色液體。
“這是什麼?”紫凌祖師問道。
張哲學得意的一笑:“這是真龍血,真正的真龍血液,我就不信有此物在手,我不能將他拐騙回去。”說完,他將水晶瓶的蓋子開啟,用真元催發裡面的真龍血液。
“你從哪裡得來的?”紫凌祖師一驚,真龍?這個摩纖世界是否存在真龍都不知道,至少南雲大陸的修仙者們,沒有聽說誰見過真龍,而張哲學手中的真龍血液從何而來?
張哲學笑道:“這話說來就長了,等我試試能不能說服那條飛龍,若是可以最好,實在不行的話,還要請你幫個忙,看看我們能不能捉到那條飛龍,哪怕是死的也行。”他想著若是有這飛龍在手,或許可以將那條真龍欠缺的五臟補齊,有那飛龍的五臟做基礎,總比自己單純用煉器材料煉的要好。
真龍鮮血的氣息釋放出去,還沒等他們追上那條飛龍,那紅色飛龍已經轉頭朝著他們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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