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只感覺眼前金光一閃,接著腦袋一陣迷糊,等金光退去,人已經出現在一個山洞之內。轉頭看了看,雲山老道和張冠生都在,只是他們還在迷糊之中沒有清醒過來,好一會那兩人才在眩暈中清醒。
傳送陣旁邊有人守護,此時見有人過來,忙迎了上來躬身行禮道:“恭迎前輩。”這守著傳送陣的人也是一個煉氣修士。
張冠生笑道:“原來今日是紀兄值守啊,孫主事可在?”
那人回道:“孫主事正在接待一位前輩,估計也差不多結束了,現在過去剛好。”
張冠生點頭笑了笑,對雲山老道說道:“前輩,一會兒請我們的孫主事接待您,您跟這位紀理事過去就好,小的還要回去接待其他客人。”
雲山老道點頭道:“好,你自去忙吧。”說著跟在那紀理事身後朝裡面走去。
從傳送陣出來,又在一條走廊裡行走了很遠,這才到了一個大廳內。大廳四周沒有窗戶,顯然也是在山洞之中。
那紀理事請雲山師徒坐了,然後讓一個侍女送茶上來,對雲山老道說道:“前輩,您在這裡稍作一下,晚輩這就去請孫管事過來,只是如果那邊的客人沒有接待完,還要請前輩多等一下,實在是抱歉。”
雲山老道笑道:“你去請孫管事便是,我們就在這裡等好了。”
待那紀理事離開,張哲學傳音給雲山老道:“師父,一會兒您問問那個孫管事,這徐記有沒有自己的拍賣會,看看我們手中的築基丹能不能在會上拍賣。”
雲山老道說道:“你不會自己問?!”
張哲學嘿嘿一笑,說道:“在外人面前我不好插嘴,那樣太不尊重您了。”
雲山老道轉頭盯著看著張哲學好一會兒,說道:“你小子這是怎麼了?知道尊重你師父我了?說說,你是不是有什麼坑要讓為師跳。”
張哲學一翻白眼,說道:“師父,我在您的心中就是這個形象啊?”
雲山老道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你的形象很好嗎?”
張哲學撓了撓頭道:“我還以為我在您的心中一直是乖巧恭順的好徒弟呢,原來您老人家是這麼看我的。”說著嘆了一口氣:“唉,師父,我有些傷心。”
雲山老道笑罵道:“你傷個屁的心,你小子心大的跟天一樣。”又想了一下說道:“這次我不打算賣築基丹,如果我們接管了元極宗,以後用到築基丹的時候多了,還是留給自己用吧,築基修士才是一個宗門壯大的基礎。”
張哲學點頭說道:“您老人家說的有道理,以後我們要多培養一些築基修士才行。”
師徒二人正說著,一個面目清瘦的老者走了進來。剛一進門就拱手說道:“讓前輩久等了,晚輩孫正一。”
雲山老道說道:“倒也不算很久。”
“不知道前輩有何需求?”
“這次主要是想把手頭的一些沒用的東西賣掉,然後再買一些丹藥和靈藥。”
孫正一是一個煉氣八層的修士,與張哲學的修為一樣,都是初階,見到一個年紀如此之小的人居然與自己同樣的修為,他禁不住多看了幾眼,心裡在想:沒準是吃了駐顏的丹藥,否則怎麼可能這麼小就有如此的修為。想到這裡,心裡也就釋懷了,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