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進來吧。”
過了好一會兒,彭五才走進來,滿頭的大汗。見到張哲學,他先是行了一個大禮,這才說道:“仙師,您要小的打聽的訊息,小的都打聽到了。”
張哲學指了指地上的蒲團,說道:“坐下,邊吃邊說。”說著給彭五遞上一杯放了冰塊的果酒。
彭五道了一聲謝,接過酒杯一口氣喝完,抹了一下嘴巴,說道:“仙師,引路會的幾個堂主和長老住的地方小的都打聽清楚了。”他從懷裡取出一張紙遞給張哲學,繼續說道:“李堂主不在宵藍城,據說是出去遊歷了,白長老也不在,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其餘的都在宵藍城。”
張哲學接過那張紙,開啟來看了,然後收到儲物袋中,問彭五道:“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彭五愣了片刻,回道:“小的家裡父母尚在,還有三位兄弟和一個妹妹,侄子侄女什麼的有十來個。”
張哲學點了點頭,從懷裡取出三枚丹藥,遞給彭五,說道:“這三枚丹藥乃是修行者修行用的,你自己留一枚,餘下的給你父母每人一枚,記住,千萬不要一次服下,將此丹分成十份,每次服一點,你們沒有修行過,怕是承受不了。有此丹,你父母延壽兩年還是沒有問題的,若是身體有些許不適,服下十分之一也可以祛除疾病了。以後好好幫我做事,這樣的賞賜少不了你的。”
彭五將丹藥握在手中,翻身跪倒,泣聲說道:“多謝仙師,小的代替父母多謝仙師,以後小的一定肝腦塗地為仙師效勞。”
張哲學笑道:“好了,起來吧,你以後用心做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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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的天氣對於習慣了夜間活動的人來說是個最好的日子。張哲學從清風閣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從清風閣到引路會的一個姓程的副行首家裡,這一路上他看到了十幾個正在爬牆的竊賊,看到二十幾個偷情的男人爬進別人家的小樓,也看到幾個被人抓住的小偷被按在地上打。很熱鬧,他覺著這夜晚的時間看起來比白天要真實很多。
跑了第一個副行首的家,那個傢伙沒有在家,聽他家裡人嘮叨,已經有一天一夜沒有回來了。另一個副行首姓宮,名字也起得很怪,叫宮自行。當張哲學和狐四兒進入到宮行首臥室的時候,人家夫妻兩個剛剛親熱完畢沉沉睡去。
張哲學指著幔帳說道:“四兒,搞定他們,少爺我要帶著那個男的走。”
狐四兒嗯了一聲,說道:“好啊,你轉過身去。”
張哲學搖了搖頭,無奈的轉過身去。過了一會兒,狐四兒說道:“好了,少爺你可以轉過來了。”
張哲學轉過身去,掀開幔帳,把床上的那個男人抓著頭髮提了起來,順手把那人放在床邊的儲物袋也收了起來,與狐四兒一起出了房間,祭出飛劍朝城外飛去。提著那人在城外幾百裡外找了一個山頭落下,張哲學先是封了宮行首的丹田,然後才讓狐四兒將其喚醒。
“閣下是何人?”宮行首醒第一眼就見到張哲學揹著手站在山邊向外看,他入眼的只是一個背影。原本還在床上酣睡,醒來時卻到了這山頂之上,他第一個反應就是取出法寶,但隨即就發現了自己的丹田已經被封印住了。
張哲學轉過身來,臉上蒙著面巾,說道:“元極宗張哲學,元極宗知道嗎?”
宮行首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在下沒有聽過,只是在下有些不明白,在下什麼時候得罪元極宗了?”
張哲學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說道:“你沒有得罪元極宗,是費笑天得罪了我,所以把你請來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
“費行首?既然是費行首得罪了閣下,閣下不去找他,將在下抓來是何意?”
“我已經找過費行首了,他幫不上忙,所以就請閣下來一趟了。”說著,張哲學取出一塊玉牌扔給宮行首:“這是他的信物,現在歸你了。”
宮行首將玉牌反覆的看了,問道:“費行首已經死了,是嗎?”
張哲學點頭道:“是的。”
“那閣下抓在下過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在下去做?”
張哲學走到宮行首面前,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我想要引路會,一個完整的引路會,一個聽命於元極宗的引路會,或者可以說是聽命與我的引路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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