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良冠後退三步,單膝跪倒,抱拳說道:“張大哥,若是你能將我的白露帶到仙界,使她完全恢復,我就與你結拜,認你做我的大哥,不論我在仙界的本體是什麼修為,我也會兌現我的承諾。”
張哲學伸手去扶他,但是手只是從他的手臂上穿過,只好說道:“你放心,別的不敢說,只要我能飛昇仙界,我一定會將她帶到仙界去。”
查良冠又是一拜,然後起身說道:“張大哥,這裡也沒沒有其它的什麼了,在大殿之中還有我修行法門的傳承,我想張大哥你也不稀罕,但我也一起給你,若是你遇到資質不錯的人,就將這法門傳給他吧,讓我的傳承再開一脈。餘下的就是我的精魂了,裝在一個養魂瓶中,我帶你去看看,等你飛昇之前,將那精魂與白露一起帶上吧。”
張哲學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我會的。”
張哲學取了查良冠的傳承玉簡以後,跟他又聊了十幾個時辰,然後才離開了那個小世界。
查良冠再三的跟張哲學說,讓他沒事的時候就來陪他聊聊天,他雖然只是一個影像,但與真人無異,有這小世界在,他就會一直存在。
張哲學已經在想,或許這個影像已經是一個獨立的生命體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還以為自己與本體就是一體。
從那個小世界中出來,張哲學還是回到原來進去的那個位置,看來當年查良冠就是將小世界的入口放在了那裡。離開了小世界的入口處他回頭看了一眼,那一行字還是顯示在那裡,如果自己不將它破壞的話,或許十幾二十萬年以後,或許更久的時間以後,又有一個家鄉的人能夠遇到,或許就又是另一番的機緣。
回到東都城以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天,明天就是查廣運約見越王爺的時候,因此張哲學也沒有去見玉珏的時間了,便先找到了八王府,見了管高升,與他商議好了如何接手聚寶樓之事。
管高升前一天已經來了一次,沒有找到張哲學,今天來到八王府時,已經將剿滅混元門的計劃交給了查廣運看了,然後從他手中拿到了令符,自去調動秘殺和一幫人馬,準備半個月以後就開始行動。
張哲學還想著參加剿滅混元門的戰事,但是查廣運堅決不允許,開什麼玩笑,聖皇渡劫之事還指望你幫忙呢,你要是在混元門之戰中隕落了怎麼辦?天大的事情也沒有比聖皇渡劫之事大啊。
張哲學也曾經私下問過管高升,八王爺怎麼會這麼快就答應了幫忙解決混元門一事,管高升高深莫測的說道:“混元門有點大了,是應該被修剪掉的枝丫。”
這一句話驚醒了張哲學,讓他明白,不論是皇朝,還是那些頂級宗門,都不會允許另一個宗門強大起來,因為會影響到他們的統治,說白了,就是會搶奪修仙的資源。由此,張哲學覺得自己應該儘快的白石宮收拾出來,然後將元極宗儘快的搬過去,將最大的一部分力量隱藏起來,否則再強大一些的話,就會引來那些強大勢力的警覺。
睡榻之旁其容他人酣睡?這個道理在哪個世界都是一條真理。
天騎府征戰混元門只用了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就將混元門徹底抹殺掉了,就連他們的元嬰老祖也沒有逃脫掉,一個數萬年的宗門就這麼煙消雲散,這不僅僅是簡單的殺人奪產,而是殺雞駭猴,讓東秦國內的大小勢力都老實一點,同時也收斂一點,不要發展的太快了。
天騎府在征戰混元門之前就突然將聚寶樓給封掉了,裡面的掌櫃和夥計一個也沒有跑掉。這些人都被關到了天騎府中,張哲學跟管高升說過,這些人都要留著用,因為這些掌櫃的和夥計最瞭解聚寶樓的上游供應鏈和下游的輸出鏈,沒有他們,那麼聚寶樓不過就是一棟樓而已。
張哲學在等葛藤與何超的到來。何超是他請來給聚寶樓看家護院的,而葛藤就是理順整個聚寶樓的,而且他來的第一件工作,就是要去勸降關押在天騎府大牢中的那些掌櫃和管事,只有將他們都收服了,聚寶樓才會儘快的開業。
張哲學也沒有準備將聚寶樓改個名字,畢竟這個金字招牌在東都城裡已經掛了兩萬餘年,對於品牌效應,他這個從商業社會中穿越過來的人是有很深刻的認知的。
既然不能參加剿滅混元門,他覺得也不能無所事事,因此除了研究查良冠給他的那幾件法寶以外,剩下的時間就是滿城的亂逛,他要把煉製真龍所需的材料都買齊。原本早就想將材料湊齊了,但是一直忙來忙去的,就是沒有停下來過。
當張哲學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將查良冠的那面鏡子研究明白以後,他才發現,以自己的修為居然可以一個月內使用這麼鏡子三次,原因就是因為他的神識和魂魄都遠大於常人。
查良冠傳下來的煉丹術急不得,這個東西要吃透弄懂了才可以,因此他打算先慢慢的看著,等到自己閉關苦修的時候在自己的研究,但他還是在查良冠留下來的上千個丹方中挑選了十幾個適合煉氣、築基與金丹修士用的丹方,先將藥材採購齊了,等著以後有時間就開始嘗試著煉製。元極宗即將面臨這快速發展,沒有一些鎮宗的丹藥可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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