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彤見那弟子出去了,便做到梳妝檯面前打扮起來,既然見客人,自然要以最佳的儀容出現才行,這時陰陽宗的門規之一。
那弟子飛回到山門處,與張哲學說了,便帶著張哲學一起朝山上飛去。
在山門裡不能急飛,因此兩個人站在飛劍之上倒像是在閒庭信步,不急不慢的。
“前輩,您來得還是真巧,您要是早來幾日,鈺彤前輩還沒有回來。”那個弟子看上去不過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多少還有一些嬰兒肥,但是人長得也是極為水靈了,模樣也很漂亮,大眼睛中已經露出了一些媚態。
張哲學如今的樣貌雖然看著有些滄桑,但是他變化出來的樣子還是很英俊的,再加上鬢間的白髮,看起來很有成熟男人的味道,因此這個小姑娘也願意跟他聊天,沒話找話的說道。
“是嗎?那我來得還是真挺巧的。山門外的那些人來個什麼澹臺明月姑娘祝壽,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張哲學也是沒話找話。
那個弟子捂著小嘴笑道:“澹臺明月前輩是我們陰陽宗最有實力的突破到元嬰的金丹老祖,人又長得漂亮,去年的時候,極大宗門之間的大比,就是澹臺明月前輩帶隊去的,結果就被那些登徒子看到了,然後就有很多的追求者尋上門來,這兩天剛好就要到了澹臺老祖的生日,這些人就全都來了,最積極的就是那個聚仙門的少宗主趙長青了,為了能夠一個人單獨為我們澹臺老祖祝壽,便帶人將那些人都堵在了外面。”
張哲學笑道:“這個趙長青倒是很下本錢啊,一下子帶來那麼多人,那個少宗主是什麼修為啊?要是修為低了,怕也入不了澹臺老祖的法眼吧?”
那弟子說道:“趙長青前輩的修為也不低了,也有金丹中階的修為了。不過直到今天為止,他還沒有見到澹臺老祖,一直就在澹臺老祖的明月宮外等著呢,還在那裡搭了帳篷,也不知道澹臺老祖肯不肯見他。以前想見澹臺老祖的人多了,也沒見澹臺老祖見了哪個。”
小姑娘平常顯然是與外人說話的機會不多,因此?n啵?n啵的把她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來。
張哲學聽了也是眉頭一皺,心道:“這要是直接找到澹臺明月那裡去,怕是趙長青那裡就是一個關口,這倒是有些難了,總不能先跟趙長青打一場吧?”
鈺彤姑娘住的地方離山門也不近,也有數十里,兩個人的遁速又不快,因此用了差不多五炷香的時間才到。
到了鈺彤姑娘的宅子外面,兩人跳下飛劍,張哲學取出一塊中品晶石塞給了那個弟子,說是感謝她跑來跑去的辛苦。小姑娘很是開心,一塊中品晶石能換上一百塊下品晶石呢,她一個月的月例也不過是二十塊晶石,這位前輩一出手,就等於給了自己五個月的月例,因此小臉笑成了一朵花,開心在在前面引路,領著張哲學朝鈺彤姑娘宅院的後花園走去。
想鈺彤這樣的築基修士,在任何一個山門裡都有一個獨立的宅院,雖然只是五進院的宅子,但是勝在清淨,而且都有一幫子下人和弟子服侍,因此在山門裡住著也是極為逍遙的。
張哲學跟在那小姑娘身後走進後花園中,轉了幾個花圃,便見到鈺彤身穿一身素白的衣裳,半躺在一個躺椅之上,手中拿著一本線裝的書在看著,兩隻白嫩的小腳架在躺椅上的一個高枕上,搖啊搖的,樣子極為悠閒。
“鈺彤前輩,古劍派的吳天前輩到了。”那個弟子離著遠遠的就躬身稟報到。
鈺彤放下書,抬頭看了過來,說道:“吳道友請進,過來坐下傾談。”然後對那弟子說道:“你自去值守吧,這裡不用你了。”那弟子稱了一聲是,轉身走了出去。
張哲學走到已經站起身的鈺彤身前三丈處,拱手笑道:“鈺彤姑娘,別來無恙?”
鈺彤看了張哲學一眼,面色冷了下來,問道:“你不是古劍派的吳天道友,請問你是哪一位?為何要冒充吳天前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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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十二點就是明天了,為了保證全勤,沒時間修改錯字了,各位見諒啊,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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