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早就防著這一手呢,早就將氣息弄得紊亂不堪,見澹臺明月沒有查出異樣,便苦笑道:“晚輩的傷勢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這大門很難出去了,沒想到聚仙門的人不肯放過在下,派人在大門口守著呢,晚輩正在猶豫是不是請前輩將晚輩從其它地方送出去呢。”
澹臺明月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就是怕他們在外面截殺你,所以才趕過來的,來吧,跟我回去,我從另一個地方送你出去。”說著取出一個玉瓶,遞給張哲學:“這裡面是療傷的靈藥,你出去以後找個地方服下後即刻靜修,你的傷勢應該在一個月以內便會好。”
張哲學嘆道:“多謝前輩了。”
澹臺明月也沒有說話,用真元卷著長著朝著山裡飛去,穿過整個陰陽宗,在後門將張哲學送了出去,又送出三千里外,找了一個山洞,讓他在裡面養傷,同時也佈下了一個法陣,將周邊護持住,說一個月以後她再來將法陣開啟,放他出去。說完轉身回去陰陽宗。
張哲學等澹臺明月飛走,又過了兩個時辰,估計她不會再回來了,便施展小五行遁法,從地下朝著陰陽宗遁去。在陰陽宗大門外還有一個金丹初階和三個築基高階修士在,不將他們殺了,實在難洩心頭之恨。
從地下潛回到陰陽宗的大門外,他又變化了一個外形,放出金丹初階的修為,走到聚仙門那四人的身後,聽那三個築基修士還在議論趙長青受傷之事,說抓到張哲學這個罪魁禍首以後,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以報少宗主之恨。
張哲學用假音笑道:“幾位道友難道不知道陰陽宗還有一個後門嗎?你們等的那個人這麼久沒有出來,說不定就從後門走了。”
那四人聽到張哲學的話,都轉過身來,那個金丹修士問道:“道友說的可是真的?”
張哲學笑道:“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問問陰陽宗那些人。”
那金丹修士朝著一個築基修士示意了一下,那個築基修士便走到陰陽宗那幾個值守的修士身前低聲問了幾句,然後走回來,在那金丹修士的耳邊說了幾句。那金丹修士聽了以後,朝張哲學拱手說道:“多謝道友指點。”
“你們三個在這裡看著,我這裡有個傳音符,如果他從這裡出來,你們就捏碎這傳音符,如果我那邊找到他了,我也會捏碎傳音符,然後你們就趕過去與我匯合,我們一起回去山門向少宗主交差。”那金丹修士將一個傳音符掰開成兩個,給了三個築基修士中的一個人,然後轉身朝著遠處飛走。
見那金丹修士飛走,那三個築基高階修士又回到大門那裡守著,張哲學便悄悄的退出人群,退到山林裡,然後隱去身形,破空而去。
聚仙門的那個金丹修士按照陰陽宗那個弟子所說的位置找到陰陽宗的後門處,等了片刻,覺得張哲學或許已經出來了,但也不會走遠,肯定就是在附近養傷,因此就在四周搜尋起來。不過是半日的時間,就找到了張哲學所在的那個山洞。
他落到地上,見張哲學就躲在山洞裡,只是山洞外面還有一個壁障,將山洞罩住了,他冷笑了一聲,說道:“就知道你躲在這裡,要走你也不走遠一點,那就別怪老夫我不客氣了。”說著朝那壁障上一把抓去,但那壁障只是搖晃了一下,並沒有破裂。
這時,坐在山洞裡盤膝靜養的張哲學睜開眼睛,朝著那個金丹修士微微的一笑,接著心念一動,金丹修為的真元全力湧出,三十六把虎殺突然從地下射了出來,圍繞著那個金丹修士絞殺起來。
那個金丹修士確實是大意了,他從趙長青那裡知道張哲學不不過就是一個築基高階修士,而且身受重傷,因此也沒有想到在這周圍還會有埋伏,正想著全力的再來一擊,沒想到近在咫尺的地方會同時射出這麼多的飛劍,猝不及防之下,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張哲學三十六把虎殺刺出了幾十個窟窿,然後帶著不甘的眼神看了張哲學一眼,翻身倒在地上。
張哲學從地下鑽出到壁障外面,取下那個金丹修士儲物戒指,從裡面取出一個傳音符捏碎,隨即將那個金丹修士的全身上下搜刮乾淨,一個火球扔上去,將他化成了灰燼,然後再將三十六把虎殺埋在地下,重新鑽回到山洞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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