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雲山老道很喜歡查飛魚這個徒孫,將他安置在自己的院子裡,準備親自調教這個小徒孫,至於徒弟,好像都用不著管了,心玩野了,管不了了。頂點更新最快
張哲學依然是個甩手掌櫃的,將徒弟扔給了師父以後,便不再過問了,每天裡就是忙活著給莫言笑準備渡劫之事。這是元極宗的大事,一個擁有元嬰老祖的宗門就是衡量一個宗門實力的標準,即使只有一個元嬰老祖。
莫言笑渡劫所需要的法寶他自己準備了一些,張哲學又在聖獸宮中挑選了一些,除去一些差一些的法寶以後,湊了二十七件高階上品法寶。
這也是元極宗幾位金丹修士共同商量出來的結果,就讓莫言笑接受最後九道劫雷的洗煉,沒有必要冒風險多那麼一兩次,大不了以後找些極品的丹藥補回來便是。莫言笑性子沉穩,也不願意冒太大的風險,因此便這麼定了下來。
回到元極宗的第二個月中旬左右,莫言笑渡劫的日子到了。元極宗裡除了何超坐鎮東都城以外,裘知、張哲學、豹三夫婦、陰屍、飛龍全部出動,蘭慶在莽蒼山中的一個峽谷中佈下了法陣,這是張哲學從東秦國聖皇那裡要來的陣法。
六個金丹級的修士將整個山谷都圍上了,
祭天地的祭文是雲山老道親自捉筆的,畢竟他是本行。
莫言笑將祭文誦唸完畢,用火點燃了,待祭文燃盡,便盤坐下來,開始施放出壓制很久了的氣息,很快,劫雲開始在山谷上空憑空生出,不過半個時辰,便將山谷內遮蓋得伸手不見五指。
在第一道劫雷落下之前,莫言笑便將防禦大陣啟動起來,這大陣對劫雷來說,作用並不是很大,但是總能消耗掉一些劫雷的威力。法寶已經祭了出來,就等著劫雷落下了。
眾人對前三十道劫雷倒是不擔心,不論是法寶還是莫言笑的修為都可以對付,而且準備了恢復真元的丹藥,便也不怕真元的匱乏,剩下的就要看莫言笑對節奏的把握了,能夠合理的分配真元,同時也要過得了那最後一關的心魔反噬。
第一道劫雷落下來以後,擊碎了一件法寶,接下來便是依靠了一件件的法寶幫著莫言笑抵擋了二十七道劫雷。
趁著第二十八道劫雷還沒有落下,莫言笑服下了三顆丹藥,將真元恢復到全盛,餘下的九道劫雷就要靠肉身去承受了,玩不得半點花樣,少一道劫雷的洗煉也得不到天地的承認,最終會自然的衰竭而死。
這渡劫的經驗是無數年前不知到多少人以生命為代價總結出來的,最後這九記劫雷只要你修為足夠,便能挺過去,當然,最後的心魔反噬也是一樣。其實這些渡元嬰天劫之人,在四處的尋找相關經驗,所要的就是這最後一關心魔反噬的經驗,這一關才是最難的一關。
九道劫雷對苦修了將近兩千年的莫言笑來說難度並不大,當他挺過最後一道劫雷以後,劫雲便開始慢慢散去,周圍的靈氣已經朝著山谷中湧去,天地真露也開始在空中凝現,七八個時辰過去,靈氣與天地真露也都停止了下來,按照經驗應該是完全成功了,但是莫言笑一直遲遲未動,依然盤坐在山谷之中。
又是五炷香的時間過去,張哲學覺得已經有些不對頭了,便對雲山老道說道:“師父,我要下去看看,莫前輩那裡有些問題。”說完就要縱身下去。
雲山老道一把拉住張哲學,說道:“下面若是有風險怎麼辦?你不能冒這險。”
張哲學說道:“莫前輩可能受到心魔反噬,這裡只有我懂點佛經,我現在不去的話,他要是被域外魔頭佔據了身軀,那麼還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亂子呢,那時候的風險更大。”
雲山老道急道:“你那佛經有作用嗎?”
張哲學苦笑一聲,說道:“死馬且當活馬醫吧,還能如何?”說完掙脫雲山老道的手,朝著山谷中落去。
雲山老道見狀,忙向裘知飛去,他要把所有的人都聚集過來,以防不測。
張哲學飛落在莫言笑三丈遠的地方,便看到莫言笑的表情在不斷的變化,或是憤怒,或是得意,或是痛苦,或是囂張,見此情形,他便知道莫言笑在與域外魔頭進行著殊死搏殺,誰贏了,誰就是這具身軀的主人,反之只能煙消雲散。
張哲學嘆了一口氣,走到莫言笑的面前盤膝坐下,口中念著他唯一熟悉的《金剛舍利白骨經》,運用真元,再混合著神識,將經文送入到莫言笑的雙耳中。這時能見到莫言笑的表情變化得更快了,一直到整部經文唸完,莫言笑的表情才漸漸的平靜下來。
一部《金剛舍利白骨經》,張哲學整整唸了百餘遍,耗費了是五個時辰,直到莫言笑睜開眼睛對張哲學微微一笑,說道:“少宗主,多謝你了。”
張哲學連忙問道:“東都城的聚寶樓的掌櫃有幾個人?”
“四個人,分別是關山,王哲、沈浩軒、馬安堂,他們都是老夫與葛長老親自挑選出來的,老夫記得。”莫言笑快速的回答了出來,他知道這是張哲學在驗證一下自己是否被域外魔頭佔據了軀殼,因此回答的也是毫不猶豫。
張哲學又問道:“我師父的俗家名字叫什麼?”
莫言笑笑道:“少宗主又未曾跟老夫說過,老夫怎麼能知道?”
張哲學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你還是莫前輩。”
莫言笑站起身來,朝著張哲學深深的施了一禮,說道:“多謝少宗主以佛經相助,若不是你的佛經有磨滅魔頭之力,老夫差點就被域外魔頭奪了舍,當真是危險之極,少宗主,您這是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