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珏咯咯笑道:“我們在飛舟裡,誰會闖進來啊?”說著在張哲學的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起身洗漱。
當二人趕到陰陽宗的時候,剛好是午後。二人在陰陽宗的大門口處落下,玉珏走到陰陽宗的大門前對那守門的弟子說道:“你去傳稟一聲,就說弟子玉珏帶著夫君回山門助戰。”
那弟子也認識玉珏,忙施禮說道:“玉珏前輩,這些日子山門裡回來不少的前輩,您二位就不需要傳稟了,直接上去便是。”
玉珏點了點頭,轉身牽住張哲學的手,朝著山門裡飛去。
見又是一個嫁出去的前輩趕回山門助戰,那個與玉珏對話的弟子對同伴說道:“這玉珏前輩的夫君也是一個金丹期的前輩,加上他,山門裡已經多出了十幾個金丹修士了,如此下去,聚仙門必然不是我們陰陽宗的對手了。”
那個弟子也笑道:“也就我們陰陽宗有這樣的實力,每一個嫁出去的門人弟子都會帶著一個實力強大的夫君回來幫手,等我將來嫁出去了,也會帶一個強大的夫君回來。”
再說張哲學幾個月以後就又一次來到陰陽宗,又是以另外一個身份回來的,玉珏給他安排的身份是北漢國一個修仙家族的族長,名字家司徒愛木,意思就是愛著端木玉珏,這樣也可以編出一個有緣相遇的愛情故事來,跟山門裡的姐妹們也有一個解釋。
玉珏帶著張哲學直接到了她師父的住處。她師父叫王敏兒,是一個金丹中階修士,所居之地叫芳華宮,倒是月澹臺明月的明月宮離著不是很遠。她對芳華宮熟門熟路,裡面的人也都是熟人,問清了師尊在什麼地方,然後一路暢通無阻的就到了王敏兒的寢宮之外,讓守在寢宮之外的弟子進去稟報一聲。
沒一會兒,那個弟子出來,對玉珏施禮道:“師祖說在後花園裡等著師叔。”
於是玉珏又帶著張哲學直奔後花園。
進到後花園,在樹林與花海之中穿行了一段時間以後,映入張哲學眼簾的是一個看著不過是十**歲的女子,手中正拿著一本書,低頭看著。那女子人不但長得極美,而且有一股子嫵媚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她只是很隨意的依靠在躺椅上,就有一種不能言喻的媚意直衝別人的心海。好在張哲學也是見多識廣之人,對這股子媚意還是很有抵抗力的。只是這個王敏兒穿得實在是太少了一些,免不得會將他的目光吸引過去。
“哥哥,不許亂瞧啊!”玉珏也沒有想到她師父居然會是這樣一身打扮,上身只穿著一件紅色抹胸,肚臍眼上還鑲了一朵珠花;下面穿著的是紅色輕紗百褶裙,開叉又高到了大腿根處,倚靠在躺椅之上,兩條修長嫩白的**就這麼露在外面,粉嫩的小腳上,腳趾甲都塗抹了紅色胭脂,看起來顯得肌膚更是白嫩。
張哲學傳音笑道:“你師父就坐在那裡,我想不看也不行啊,總不能讓我閉上眼睛吧,不過小玉珏你放心,你師父只能入哥哥的眼,絕對入不了哥哥的心,哥哥我不喜歡這種型別的。”
玉珏哼了一聲說道:“早知道師尊這個打扮就不帶你進來了,記住啊,不許動心。”
張哲學頻頻點頭,說道:“放心,放心,只入眼不入心。”
玉珏帶著張哲學走到離王敏兒還有十幾丈遠時就高聲說道:“師尊,玉珏回來了。”
王敏兒聞聲抬頭,先是一愣,接著就是一聲尖叫,然後身子一動,化成一道白光朝著花園後面的房間裡遁了進去,同時罵聲傳來:“你個死妮子,帶著人進來也不提前說一聲,你就想看為師的笑話是吧?”
張哲學和玉珏這才知道王敏兒也不是有意這麼打扮的,想必是剛才的那個弟子沒有把事情說清楚,讓王敏兒還以為就是玉珏一個人回來的呢,因此就沒有進去換衣服。
玉珏玉手掩在小嘴兒上,咯咯咯笑了一陣,說道:“這回師父可是吃了大虧,白讓哥哥佔便宜了,飽了一下眼福。”
張哲學眼睛一翻,心道:這是什麼師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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