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也抱拳笑道:“各位,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希望我們以後還能再會,大家這就散了吧,我在這裡恭送諸位。”
於是眾人一個個的排著隊上前,跟張哲學施禮告別,然後一個個的縱身飛走。
將眾人一個個的目送著離去,張哲學這才將華小院和徐貫河以及柴可夫放了出來。
華小院三人一出來,張哲學便拱手笑道:“兩位太上,柴師兄,好久不見。”
華小院和徐貫河沒有見過張哲學現在的樣貌,但是從聲音和氣息上能夠認出是張哲學。徐貫河笑道:“少宗主,這是您的真實樣貌?”
張哲學搖了搖頭,笑道:“不是,等我們回到了山門內,徐太上就能見到我的真實面貌了。兩位的毒已經解掉了嗎?”
華小院笑道:“已經解掉了,多虧小爺您的靈藥,丹塵子說他從來也沒有煉製過這麼好的丹藥。”
張哲學笑道:“解開了就好,這些天我還一直擔心呢,只是沒有時間進去看你們二位。”說完又轉頭對柴可夫說道:“柴師兄,在聚仙門的這段時間很感謝你的照顧!”
柴可夫疑惑的看著張哲學,問道:“你是段天涯?”
張哲學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段天涯死了。”
柴可夫的臉色一變,面目已經變得有些猙獰,問道:“天涯是死在你手裡?是嗎?”他見到張哲學以後,已經在想段天涯是不是已經死了。段天涯是他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跟親兄弟一樣,如今從張哲學口中確定段天涯死了,而且就是眼前這人所殺,他頓時悲憤異常。
張哲學長嘆一聲,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沒辦法,我要借用他的身份。”
“我要殺了你。”柴可夫大吼一聲,縱身朝著張哲學撲來,同時右手一張,一把大劍出現在他手中,接著雙手握住,高舉過頂,朝著張哲學迎頭劈下。
華小院喝道:“大膽。”剛要出手,就被張哲學攔住了。
眼見著柴可夫的一劍即將砍在頭頂上,張哲學將頭一偏,那一劍便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如今以張哲學的修為,別說柴可夫一個小小的煉氣九層,就算金丹初階修士的一劍,他也能憑藉肉身承受下來。乾坤煉體決越修煉到高深,煉體的效果越好,如果張哲學將修為提升到金丹中階,那麼就算是金丹高階的一劍,頂多也就能夠刺破他的肌膚,絕對不會傷及內裡。
柴可夫與張哲學的等階相差的太遠,因此他的一劍劈在張哲學肩頭,不但沒有傷到張哲學,反而將自己震得倒飛出去,那把大劍也脫手而飛,雙手的虎口也全部裂開。
“柴師兄,你傷不了我的。”張哲學搖了搖頭,嘆道:“你我相處時間不長,但是我也將你當成朋友看待了,那時我可不知道段天涯是你的摯友。在這修仙界裡,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隕落之事實屬平常。他人已經死了,也無法復活,你就算是想給他報仇,也沒有這個能力,不如就算了吧。”
柴可夫後退三丈,怒視著張哲學說道:“你要麼連我也殺了,否則終有一日我會找到你,為天涯報仇。”
張哲學看著柴可夫,苦笑一聲,說道:“雖然這些時日你待我如兄弟一般,那也是因為我頂著段天涯的身份,但是我很享受這種兄弟之情,因此也將你當成了我的好友。你若是能找到我,並且殺了我,你儘管來便是了。但現在你還做不到,你走吧。”
柴可夫恨意不減的看著張哲學,像是要將他的樣貌牢牢的記住一般,然後祭出飛劍,躍了上去,劍訣一指,朝著東方飛去。
見柴可夫的身影消失在天際,張哲學心中也是感嘆,覺得這修仙界中也是不乏血性的漢子。他轉頭對華小院二人笑道:“我這人有時心軟,讓兩位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