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皇的意思很明白了,這就是我親自罩著的人,所有的人都看著點。
張哲學並沒有與查廣運並排坐著,而是把自己的桌子挪到與他還有一丈遠的距離,這是禮節問題,再怎麼樣,師兄也是聖皇。
等大殿裡所有的人都坐好了,查均傲才走進大殿。所有的人再重新站起,等著查均傲在大殿中的主位上坐下,所有人都再一次拜倒,齊聲恭賀九太上聖壽無疆。
查均傲笑呵呵的說道:“都起來吧,都是自己家裡人,放開了玩鬧,老夫過壽圖的就是熱鬧,要是還像以前一樣死板板的就沒有意思了。” 他話是這麼說,但是誰又敢在這個場合胡鬧?一個個回到自己位置上端坐好了,等著查均傲說話。
“運兒,你看看這幫傢伙,不讓他們胡鬧的時候,一個個的沒事也要鬧出事來,讓他們熱鬧起來的時候,偏偏跟木頭一樣。你有什麼好節目就拿出來吧,讓大家都熱鬧起來。”查均傲見大殿裡跟上朝似的,就覺著很沒有意思了,便對查廣運說道。
查廣運笑道:“這個是孩兒的錯了,父親大人過壽,就不應該安排在這個地方,弄得跟奏對一樣,不如我們搬去練武場那邊好了,讓他們彼此之間比試一下,也好讓父親大人開心一下。”
查均傲拍著巴掌笑道:“這樣好,這樣好,這樣才能熱鬧起來。”說完又對大殿中的眾人問道:“你們覺得如何?”
大殿裡的人只有幾位查家子弟是朝中的重臣,其餘的都是閒散王爺侯爺什麼的,本來就不習慣這麼嚴肅的場景,如今聽查均傲問了,頓時響起一陣叫好聲。
查均傲指著眾人笑道:“你們這些傢伙,就是唯恐天下不亂,既然你們都願意,那咱們就搬去練武場去,不過話說在前面,你們都是查家子弟,因此比試歸比試,要點到為止,老夫的壽誕可不許出了什麼差錯。”
張哲學也不習慣大殿中的氛圍,如今要搬去練武場,也覺得這樣不錯,總比在這裡一本正經的吃喝有意思,於是便對查廣運問道:“師兄,比武有沒有彩頭的?”
查均傲笑道:“當然有彩頭,怎麼?你想坐莊?”
張哲學搖了搖頭,笑道:“我對在場的人都不熟悉,坐莊會吃虧的,不如師兄你來坐莊?”
“那怎麼行?好歹我也是聖皇啊,這麼荒唐的事情我怎麼能做?”查廣運搖了搖頭說道,隨即指了指查均傲,笑道:“你可以鼓動一下我父親,他老人家的身份就很適合了。”
還沒等張哲學去鼓動查均傲,查均傲已經說道:“既然是比試,那也不能就這麼幹比,也沒什麼意思,大家弄點彩頭,老夫坐莊,贏的拿晶石走人,輸的將晶石留下,這樣可好?”
“好!”這一聲歡呼聲的確是發自眾人肺腑的,這種事情所有人都願意參與的,有彩頭大家不論是比試,還是看比試,熱情自然就不同了。
於是眾人簇擁這查均傲與聖皇查廣運一起朝著練武場飛去。
查家的練武場很大,比張哲學見到的所有練武場和比武場都大,大殿裡的這些人坐在偌大的練武場內,顯得空落落的。查均傲坐在主賓臺上,左右兩邊先是他的兒子聖皇查廣運和大弟子張哲學,然後就排坐著一些在朝中有職位的查家子弟。
“禾關,你去通知一下查家的弟子們都來吧,人多熱鬧,也該看看這些子弟們都是什麼水平了,這些個傢伙一個個不務正業,趁老夫壽誕,好好的調教一下他們。”查均傲對身邊的侍者說道。
那侍者應了一聲,轉身出去安排人將查家的子弟都喊過來。
“哲學,你要不要也下去參與一下?”查均傲朝張哲學問道。
張哲學搖了搖頭,說道:“弟子就不參與了,沒有人是我的對手,勝之不武。”今日來給查均傲祝壽的都是查家金丹期的子弟,張哲學覺得以自己久經沙場的實力,與查家這些養尊處優的子弟們比鬥,實在是有些欺負人了,即使是贏了也沒有什麼意思。
“師弟,你這話說得有些大了吧?”查廣運看了張哲學一眼,心裡也是有些不忿,好歹這裡數百個金丹修士呢,金丹高階的修士也比比皆是,怎麼就沒有人贏得了你了?太小看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