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笑道:“可能你不相信,但是我告訴你,你的奇經八脈堵塞了一經,原因就在你喉間的那個黑痣,只要將那黑痣去掉,修補好那一經,你的修為便會突飛猛進,三十天之內便可以嘗試突破金丹了。”說完他轉身便走。
陳友大吃一驚,這麼些年了,他也找過無數人幫自己看過,甚至連算命的都找了,就想找出自己修為精進遲緩,甚至現在遲滯不前的原因,但是從來也沒有人幫他找出原因來,而眼前這位前輩居然告訴自己修為停滯不前的原因所在,還斷言只要能破開這一個坎,自己就能在三十日內突破到金丹期,這怎麼能不讓他驚喜交加?!
“前輩慢走。”陳友這時根本不去想張哲學的話是真是假了,生怕這一次機會錯過,忙縱身追了上去,攔在張哲學的面前,隨即跪倒在半空中,拼命的叩首說道:“陳友請前輩指點。”
張哲學笑道:“我憑什麼指點你啊?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已經告訴你癥結所在了,你自去找人解開便是了。”說著繞開陳友,朝前飛去。
練武場上的人本來就盯著張哲學這邊呢,這時突然見到一個人跪倒在他面前,頻頻磕頭,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於是各自議論了起來。
陳友覺得張哲學既然指出了自己的癥結所在,那就一定有辦法破解,自然不肯錯過這次機會,狠狠的一咬牙,心裡做出了一個決定,又追上張哲學,跪倒在他面前,傳音道:“只要前輩願意出手幫助晚輩破解了這個癥結,晚輩便拜前輩為師,同時將家中祖傳的一個藏寶圖獻給前輩,據晚輩祖上傳下來的說法,說這藏寶圖中藏著大機緣,只是晚輩祖上到晚輩這一代均無法破解藏寶圖上的秘偈,因此無法找到這個寶藏,晚輩願意將這藏寶圖獻給前輩。”
張哲學笑道:“呵呵,還有這等事情?好吧,明日你帶著藏寶圖,到來郡王府找我,具體地址你去問宗人府好了,就說給我送東西的,他們自然會告訴你。”
陳友大喜,又磕了一個頭,說道:“晚輩明日午後便到,還未請教前輩的尊稱。”
“我就是來郡王。”張哲學說著縱身朝著練武場的中間飛去。
陳友看著張哲學背影,心中說道:“來郡王,應該是剛剛受封的王爺,相信他堂堂的一個王爺也不會騙我。”他搶壓制這心中的喜悅,轉身飛了回去,那些查家的子弟已經過來領取武器了,不管怎麼樣,也得將今天的事情忙完了再說。
張哲學在練武場的中央揹著手站著,笑盈盈的看著那些取了法寶回來的查家子弟。
“小子,俺先來與你一戰。”查廣歡從眾人中飛了出來,站在張哲學百餘丈的處,四把飛劍已經祭在了身前。
張哲學搖了搖頭,笑道:“你一個人不行,你再挑四個人出來,你們五個人一起來。如果你一個人來的話,我拒絕你的挑戰。”他知道查廣歡是個什麼性格,因此先說話來堵住他,你不同意五個人一起來,我就不跟你打,但小爺我也不認輸。
查廣歡氣極而笑,先是仰天大笑一陣,轉身對著已經退到場外的準備觀看的那些查家子弟們高聲笑道:“兄弟們,他想讓我們五個人一起跟他比拼,否則他就拒絕挑戰。”他唯恐練武場裡的人不知道張哲學的囂張,因此聲音很大。
果然,練武場中的人一聽到查廣歡的話,頓時鬧騰起來,大聲叫罵者有之,高聲起鬨者有之,吹口哨者有之。
練武場邊上那二十九人各個大怒,當即就有人站出來說道:“我去,還有誰去,一起去將這個狂妄之極的混蛋拍死?”
“我與三哥一起去。”“三叔,我也去。”“還有我。”“我也去。”十幾個人跳出來朝著那個三哥說道。
那三哥看了一下,點了三個人說道:“你們跟我一起,他要五個人,我們就給他五個人,不不多一個,也不少一個,看他能囂張到幾時?”
四個人飛到查廣歡的身邊,那三哥對他說道:“歡哥,既然他要求了,那咱們就一起拍死他。”
查廣歡獰笑了一聲說道:“好。都散開,將他圍住了,不要給他後退的機會。”
那四人點了點頭,縱身飛開來,將張哲學圍在中間。
在主看臺之上的查均傲和查廣運坐在看臺的邊緣,看著被圍在中間的張哲學,查均傲說道:“運兒,你真的覺得哲學能將他們五個一次擊敗?”
查廣運說道:“五七三十五,他們五個人每一個人最少都能分到七把飛劍,而師弟可以同時操控三十六把飛劍,只是不知道他多出來的那一把飛劍會照顧誰?呵呵。”
“三十六把?”查均傲還是第一次聽查廣運說起這事,以前他們父子聊天的時候也沒有聊到張哲學的控劍能力,因此查均傲一聽,就極為吃驚:“這得多麼強大的神識才行?而且真元也要遠勝與常人才能夠做到這一點,難道元極宗的乾坤煉體決真的就如此神奇?”
查廣運說道:“未必就是乾坤煉體決的原因,可能師弟有什麼其他的機緣,致使他的神識突變,因此才會如此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