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說道:“你起來吧,把手拿過來,我先幫你看一下再說。”
陳友忙站起身,走到張哲學身邊,彎著腰,將手神給張哲學。
張哲學抓住陳友的脈門,真元探進他的體內,轉了幾圈以後,鬆開他的手說道:“果然與我的猜測一樣,你的奇經八脈中的一經被堵住了,能在這種情況下,還修行到築基期,可見你是沒有少下功夫,你這六百多年裡最少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閉關修行吧?”
陳友聽張哲學說得絲毫不差,便知道張哲學一定有辦法破解掉自己的頑症了,心中驚喜異常,哆嗦著嘴唇說道:“前輩說得一點也不差,晚輩這六百多年裡其實就等於是活了百餘年,其餘的時間都是在修行中渡過的。”
張哲學點了點頭,說道:“你拜師吧,跪下磕九個頭,以後你就是我的二弟子了。”
陳友大喜,忙跪倒在地,叩頭說道:“弟子陳友拜見師尊。”說著咚咚咚的一連磕了九個頭,把書房裡的地面都磕出了一個坑來,可見其心中的激動。
張哲學笑道:“你這被堵塞的經脈就包在為師身上了,十日之後,你再來我府上,我幫你破開便是,還有,你回去以後記得要準備渡劫的東西,否則我怕你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準備。”說著取出一個玉簡,將渡金丹劫要準備的東西以及一些經驗都刻印在裡面,扔給陳友,說道:“這裡面是渡劫要準備的東西,你要儘快準備,到時還缺什麼的話,提前告訴我,我也好幫你準備一下,等你渡劫之時,我約幾個道友幫你護法。”
陳友將玉簡收入到儲物袋裡,又磕了一個頭,熱淚盈眶,說道:“弟子多謝師尊了,以後師尊但有所指,弟子赴湯蹈火在所不惜。”說著取出一個玉簡,雙手捧給張哲學:“師尊,這時弟子家傳的藏寶圖,如今獻給師尊。”
張哲學將玉簡取了,也沒有看,直接收到了儲物戒指中,打算有時間再看,說道:“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了,你先回去吧,十天以後再來,來的時候記得多找一些大補元氣的東西來,破解你身上的桎梏,會讓你大傷元氣的。”
陳友叩首說道:“弟子謹遵師囑,那弟子先告辭了,十日之後再來。”說著站起身,退著走到門口,這才轉身出去。
破除陳友身上的桎梏,對張哲學來說就是舉手之勞,因為更亮傳下來的秘法中對這種桎梏有特殊的法門,操作起來並不怎麼難,無非就是一個時辰的時間,這也就是常說的難者不會,會者不難。
等陳友走了,張哲學就派人到聚寶樓去叫葛藤與何超過來。這次又多了一個國豐城,原先商量好的安排又要重新調整一下才行。
葛藤二人匆匆忙忙的趕來,聽張哲學說如今又多了一個國豐城,也是大喜,對於他們來說,元極宗每發展一步,便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好處,因此他們的喜悅也是真心實意的。
三個人一直商量到半夜,這才告一段落,決定葛藤三日之內安排好聚寶樓的事情以後,就與何超一起,帶著那一百五十個美女一起回去元極宗,先跟雲山老道他們商量好,怎麼接手來鳳城和國豐城。
將葛藤二人送走,張哲學便回到臥室,將豹三叫了出來,然後取出穿梭鏡,將穿梭鏡的用法與豹三說了,讓他就在就在自己的房間裡待著,等自己回來的時候,好施法將自己接回回來。
遠在數百萬裡之外的紫凌祖師剛剛夜修完畢,洗漱完了,正準備就寢,突然感覺到心中一跳,然後便發覺在儲物戒指中的穿梭鏡在不停的跳動,心中驚喜,忙將穿梭鏡拿了出來。
此時的穿梭鏡上光華閃動,片刻之後,鏡面上就出現了一行字:“小紫凌,洗白白沒有?夫君我要來親親抱抱你了。”
紫凌祖師欣喜的一笑,先是在寢宮之中佈下了一道隔音法陣,隨後便捏著法訣,口中唸唸有詞,然後朝著鏡面上一指,穿梭鏡上光華大盛,緩緩的飄了起來,飛到兩丈高處,鏡子一抖,一道光華射到地面之上,只見那光華中先是出現一個黑點,隨即那黑點就越來越大,兩個喘息之後,張哲學的身影便出現在光華之中,笑呵呵的看著紫凌祖師。
紫凌祖師一揮手,將穿梭鏡收了起來,然後尖叫一聲就撲進了張哲學的懷裡,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朵上輕咬了一下,嬌嗔道:“你這個壞傢伙,還知道來看我啊,這幾個月你都在忙什麼啊?就不想紫凌嗎?”
張哲學將紫凌祖師橫著抱了起來,低頭吵她的小嘴上吻了下去。一炷香以後,張哲學才將紫凌祖師的小舌頭鬆開,看著滿面羞紅的紫凌祖師笑道:“誰說不想你了?這不是一空下來就來看你了嗎?這幾個月跟東秦國查家的九太上走了一趟小世界,這也是剛剛回來。”
紫凌祖師伸手在張哲學肩頭一拍,嗔道:“一天就知道忙,人家還以為你把小七吃了以後,就不理會我們師徒了呢,好在你還有良心,還知道來看人家。”說著探頭在張哲學的耳邊低聲說道:“快抱人家到床上去,紫凌想你了。”
張哲學在紫凌祖師的小臉上親了一下,抱著她朝著裡間走去,口中笑問道:“你想夫君哪裡了?”
紫凌祖師擰了張哲學的胳膊一下,將頭埋在他的脖子與肩膀之間,嬌聲說道:“哪有你這麼問人家的?羞死人了。”
張哲學哈哈一笑,說道:“那倒是我問錯了,那你告訴夫君我,你哪裡想夫君了?”
紫凌祖師更是嬌羞,在張哲學的耳邊低聲說道:“人家那裡想夫君了,哎呀,你真是討厭,羞死人了。”說著在張哲學懷裡一陣撲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