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父子在外面對話,而張哲學已經帶著關涼等人鑽入了地下,很快就悄悄的出現在城主府一角。
張哲學取出五道靈符,遞給關涼等人,說道:“這是我煉製的隱身靈符,只要激發以後,在十丈之外就算是元嬰修士不注意查探的話,也無法發現你們的存在。這五張靈符,你們一人一張,記住了,你們千萬不要分開,免得落了單,咱們寧可什麼都撈不到,也不要把小命丟在這裡。”
關涼幾人拿到靈符以後,朝著張哲學施了一禮,稱了一聲是,即刻就將靈符激發了,五個人的身影就隱入了黑暗之中。
見他們五個快速的朝著城主府的中心地帶潛去,張哲學微微一笑,縱身飛上高空,將身體一抖,九條金龍即刻就被施放了出來,迎風一晃,就變得有百丈大小,一個個的金光閃閃,在空中盤旋飛舞,在張哲學的一聲斷喝之後,便四散開來,把城主府圍在了中間。
“馬三良,你給小爺滾出來!”張哲學站在空中大喊一聲:“你想暗害小爺我,沒想到小爺我會逃出來吧?今天就是你馬家的覆滅之日。”他這一聲喊,用上了真元之力,聲音遠遠的傳了出去,此時又是天黑不久,城中的人都還沒有歇息,小半個冠中城的人都聽到了。
其實就是張哲學不喊這一聲,冠中城中的人也已經發現了城主府上的異象,畢竟城主府是在半山之上,九條百餘丈長短的金龍盤旋在城主複製上,金光燦燦的,想看不見都不可能。
此時城主府中已經是亂做了一團,不但馬三良跳到了半空之中,就連剛剛回到寢宮準備跟十幾個侍妾來一場盤腸大戰的馬到成也飛出了寢宮,朝著馬三良所在的位置飛來。與此同時,馬家的一個長老也被驚擾到了,飛到半空中,驚恐的看著空中的那九條金龍。
馬到成也是一個元嬰初階修士,但他面對著同樣是相當於元嬰修為的九條金龍,也禁不住膽戰心驚,對他來說,這可不僅僅是九條金龍,而是九位元嬰修士。如今馬家雖然也有元嬰修士,但也只有三位,而且都是元嬰初階,以三對九,這一仗不用打就已經輸定了,何況如今的馬家只有自己和另外以為元嬰修士在,餘下的那位元嬰修士還在三萬裡之外的洞府中閉關修行,根本沒有辦法發現城中的鉅變。
“請問是哪位道友光臨我馬家?鬧出這麼大的陣仗來,所為何事?”開口說話的是馬到成,面對這麼大的陣仗,馬三良已經沒有開口應對的資格了:“在下是冠中城的城主馬到成,道友有什麼話,請下來商談,實在是沒有必要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馬到成這是玩得一個糊塗計策,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他就等著張哲學答話,便說自己不知道馬三良的所為,然後馬上承認錯誤,再給出一大筆的財物作為賠償,看看能不能把這個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是誰你會不知道?馬城主,不用玩這些虛的了,今天若不是小爺我早有準備,早就死在了你馬家的地火障之內,害命之仇不可化解,今日就是你馬家敗亡之日。”張哲學不準備給馬家留下什麼餘地,這樣的對少若是不能斬首除根,將來不知道會帶來多少麻煩。
馬三良見到九條金龍圍住了城主府,已經被嚇得雙股顫慄不止,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張哲學這個小小的金丹初階修士身上會有這樣的異寶。雖然他已經看出了這九條金龍不過就是傀儡之物,但是這些傀儡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卻都是相當於元嬰修士的威壓,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不論其中那一條金龍出手,自己這個金丹中階也不會是一合之敵。
“張兄,今天實在是誤會,不過誤會已經發生了,不如坐下來好好的談談,張兄你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出來,我馬家一定傾盡所有滿足張兄。”被馬到成踢了一腳的馬三良清醒過來以後,忙施了一個大禮說道。
此時冠中城中許多修士都騰空而來,朝著城主府的方向飛來。雖然冠中城中也有修士不可御空飛行的禁令,但此時城主府中顯然是被外敵圍困了,那誰還會管他什麼禁令,趕緊過來看看熱鬧才是正經的,沒準還能趁火打劫,撈點什麼意外之財。於是冠中城上一道道的遁光都超著這裡飛來,數量之多,少說也有數千人之多。
而城主府中的護衛已經全部的飛起在空中,將馬到成父子和那位長老護在中間。他們也
知道自己這些人在那九條金龍眼中不過就是一個螻蟻,但是他們身體中都有馬家設下的禁制,只要臨陣逃脫,必然會爆體而亡,因此這時也只能跟馬家共進退,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冠中城中還有巡城司的人,那些算是馬家的軍隊,但是這些巡城司的人與馬家卻是沒有被馬家設下什麼禁制,因此見到九條金龍困住城主府,一個個卻是沒有馬上就趕到城主府,而是遠遠的站在空中觀察城主府的情形,若是城主府佔了優勢,那麼他們就會上來幫手;若是城主府遠遠的落在了下風,那麼就對不起了,大家不過是領點酬勞護持城池而已,就用不著這麼賣命了。
張哲學根本不理會馬三良在說什麼,也不管馬到成和馬家那個長老,對著四周高聲說道:“諸位,今日我被馬家設計陷害,險些葬身於馬家的地火障內,因此我必報此仇,各位與馬家若是沒有什麼關係的話,就儘管看看熱鬧就是了,但凡有參與進來的,不論是幫馬家的,還是趁火打劫的,都別怪小爺我不客氣。”說到這裡,他把嗓音提高了三成,高聲喝道:“今日是我元極宗與馬家的恩怨,任何人不得插手,本人是元極宗的少宗主張哲學,各位都記住了,凡是有不服之人,他日可到元極宗找我,但若是插手今日之事,那小爺我就殺了你,然後殺你全家。”
就在張哲學向著四周示威的同時,馬到成正在與自家的那位長老商量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位長老狠狠的盯著馬到成父子,對於這兩個給馬家帶來滅頂之災的人,他恨不得生撕了他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