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赫一口氣把馬家及城主府的事情都做了一個大概的安排,把自己這一支的人和馬浩那一支的人都提拔了上來,原來馬到成委任的大部分人都換成了自己的人。
馬到成的那一支的人被撤換下去,但卻是一點反抗的想法也不敢有,畢竟自己這一支連個元嬰修士也沒有,根本就撐不起來了。
馬赫把自己和馬浩兩支的族人叫了出來,廣場之上只留下了馬到成那一支的人,隨後馬赫就施放出元嬰修士的威壓,朝著廣場之上壓了過去,張哲學也催動四條真龍同時施放出強大的威壓,把廣場上的人壓制的絲毫動彈不得。
“馬超,馬堯你們每個人帶五十個人,把廣場之上但凡有修為的人通通廢去修為,使其終生不能在此修行。”馬赫面無表情的對著兩個族人說道。
那馬超是他這一支中除了他以外修為最高的人,如今已經是金丹初期;而馬堯卻是馬浩那一支中除了馬浩以外,修為最高的人。當馬赫把任務交待下去的時候,他們同時愣住了,他們怎麼都沒想到馬赫發出這樣的命令。
馬到成這一支可是馬家人數最多的一隻,裡面金丹修為的還有三個人
,築基修士也是最多的,若是把他們的修為都費了去,那麼馬家自元嬰以下的實力,將會損失六成,這對馬家來說可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馬赫見他們兩個站在那裡看著自己發呆,就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什麼,於是就傳音過去說道:“若是不廢去他們的修為,將他們送去東都城,那麼就會是我們所有的族人,包括我都會被廢去修為,遣送東都城,在那裡成為一介凡夫。我這麼說,你們還不明白嗎?”
馬超和馬堯都是極為聰明之人,聽馬赫這麼一說,就知道其中的厲害之處,於是兩人相互望了一眼,轉身去人群中挑選自己人。
一刻鐘以後,馬超和馬堯帶著人開始廢去那些族人的修為。
那些即將被廢去修為的人,要麼是滿臉的悲憤,要麼是一臉的哀榮,或者是表情麻木,有哭的,有叫的,唯一沒有的就是掙扎,因為他們被金龍和馬赫的威壓壓制得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族人被廢去修為,震斷了經脈,然後看著他們走向自己,接著自己也有了與那些族人同樣的命運。
他們每個人心裡都恨著馬赫,在他們的心裡認定,就是馬赫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犧牲了他們這一支族人,用他們的命運換取了冠中城城主的位置,換了他們兩支族人的平安無恙。這些人中恨張哲學的人倒是極少,這也是張哲學所要達到的目的,這種壞事怎麼能自己去幹,一定要人他們自己人去幹才行。
亂糟糟的一晚過去了,天亮的時候整個城主府中已經是秩序井然,冠中城中也是一樣的風平浪靜,就像是昨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巡城司的人一樣到街上巡視,做生意的依然開檔做生意,該繳納的稅錢也是一樣的交,沒有多一塊晶石,也沒有少一塊晶石。
張哲學一夜沒睡,對他這樣的修士來說,就是十年八年的不睡也不在話下。
馬到成那一支的人都被關到了城主府中的牢房裡,等著東都城那邊派人過來接去,同時東都城那邊也會派軍隊來駐守冠中城,也就是說,自張哲學拿下了冠中城的馬家,冠中城就不在是遊離於皇朝管轄之外的勢力了,而是東秦國真正的直屬之地。
馬浩被張哲學關到了聖獸宮中,他準備把馬浩先關上十幾二十年再說,先磨磨他的性子,以後再降服他為己用。
當時張哲學把馬浩弄醒以後,把馬家和冠中城的事情都跟他說了一遍,然後就把他扔到聖獸宮裡的一個角落裡,專門給他闢出了一個地方,讓他在裡面好好的反省反省。
等事情都忙完了,張哲學才在查文清的房間裡把他們六人都放了出來。
查文清一出來,見到還是在自己原來要住的那個房間,就問道:“師弟,怎麼還在這裡?馬家難道把你放了嗎?”
郝姨等人也是好奇的看著張哲學,等著他給出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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