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慶眼睛一翻,說道:“休想,誰跟你在這裡胡鬧?”
張哲學哈哈一笑,轉頭對雲山老道說道:“師父,咱們這就回去吧,走,跟我上龍車,您未來的徒弟媳婦可還在車裡呢,東秦國的漢國公主噢,當今聖皇的親妹妹,我讓她給您磕頭。”
旁邊站著的華小院等見張哲學與雲山老道見禮完了,忙上前拱手實力道:“我等見過少宗主來親王殿下。”
張哲學擺了擺手,笑道:“行了,都是自家人,叫什麼來親王,還是叫少宗主吧,來親王是給外人叫的。”說著上前攙住雲山老道耳朵胳膊,就朝著龍車飛去。
其他人見他們師徒飛去龍車那邊,不好跟著過去,於是都在原地等著。
師徒二人落到龍車之上,查文清連忙上前跪倒施禮,柔聲說道:“查文清拜見師尊。”
雲山老道不知道張哲學在來之前跟查文清說起過見到師父的禮儀時,讓她見到雲山老道一定要施大禮,以晚輩的禮儀拜見雲山老道。當時查文清還不願意,說她堂堂的漢國公主怎麼能向一介平民施禮,按照規矩,應該是雲山老道來拜見她這個公主殿下才是。
郝姨也在旁邊說,一定要雲山老道拜見公主才符合皇家禮儀。
張哲學一聽這話,當時就翻臉了,告訴查文清若是無法按照自己的要求拜見雲山老道,那自己就派人護送她回去東都城,讓她去請示了查廣運或者查均傲以後再回來。
查文清沒有想到張哲學會有這麼大反應,剛要大發雷霆就想起自己來之前,父親一次次的囑咐,於是強壓下火氣,委屈的答應了下來。
“快快起來,快快起來。”雲山老道施放出一縷真元,把查文清扶了起來,隨即朝她施禮道:“元極宗雲山拜見公主殿下。”他是一直生活在東秦國的人,心裡早就接受了查家皇族的尊貴,也接受了東秦國的統治,因此見到查文清就很自然的把自己放到了一介平民的位置上。
查文清一道真元射出,阻住雲山老道施禮,說道:“您是來親王的師尊,也就是我的長輩,哪裡有向我施禮的道理?”說著得意的看了張哲學一眼,
張哲學哈哈一笑,說道:“師父,她將來可是您的兒媳婦,哪有公公對兒媳婦施禮的。好了,我們別在這裡客氣來客氣去的了,先進城再說。”
雲山老道白了張哲學一眼,說道:“皇族就是皇族,在她還沒有嫁給你之前,為師就得這樣才行,你懂個屁。”
張哲學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查文清,順便給了她一個白眼,回頭說道:“好了好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等進了城,師父您老人家願意怎麼拜就怎麼拜。”說完站在龍車之上一揮手:“走了,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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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裡熱鬧了兩天,張哲學就把關涼五人和雲山老道以及元極宗的那幾個柱樑人物叫到了一起,直接告訴他們,來鳳城和國豐城的事情就由元極宗的宗主來主理,讓關涼等人直接接受雲山老道的領導,然後他就要退出會議。
當張哲學把這些話說出來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傻了眼,一個個的面面相覷,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張哲學會來這一
手,這是一個親王應該做的事情嗎?城池是你自己的,你可倒好,就這麼交待一下就想撒手不管了,哪裡有這樣當王爺的?
雲山老道見張哲學要走,忙叫住他,說道:“你就這麼走了?”
張哲學兩手一攤,說道:“是啊,我不走留在這裡幹什麼?”
雲山老道手一比劃,說道:“這麼一大攤子事兒你就交給我們了?”
“那還能怎麼辦?”張哲學先是看了看眾人,又對雲山老道說道:“師父,您知道我從來也不管山門裡的事情,我是元極宗的少宗主,這來鳳城和國豐城是聖皇分封給我的不假,但我的不就是元極宗的嗎?那麼既然是元極宗的事情,您看我什麼時候管過?您老人家是元極宗的宗主,這些事情當然是您來管。”
“什麼事情都推到老道我頭上,你什麼也不管,就因為我是宗主?”雲山老道大怒,站起身來怒視著張哲學:“要是這樣,元極宗的宗主我不當了,還是你來當吧。”說著抬腳就要朝外面走。
張哲學連忙一把拉住雲山老道,陪著笑臉說道:“師父,師父,您老人家有話好好說啊,您急什麼啊?來來來,您老人家坐下,聽我說給您聽。”說著把雲山老道按到椅子上坐下,然後接著說道:“元極宗的人都知道,我向來只是負責給山門裡劃拉東西回來,至於劃拉回來以後怎麼弄,我是從來也不管。現在您老人家突然就讓我管起來,我都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啊。
您也知道,我就是一個屁股坐不住椅子的人,您讓我這麼有板有眼的做事情,我是真的做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