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會首正在全神貫注的施展法訣,突然感覺身後的靈氣一陣湧動,就知道有人衝了過來,他剛要回身,一條白色的影子就在他身邊唰的一下衝了過去。等他省過神來,發現懸在上空的那把扇子已經不見了。
再向遠處看去,那道白影已經停在百丈之外,手中正翻看著自己的那把寶扇,他心神一動,發現自己與那寶扇之間已經失去了聯絡,那寶扇顯然是被對方給封印住了,
這時冷鈺彤的那條丹火龍已經衝到那兩條正在空中廝殺的巨大火龍中間,接著龍口一張,一股吸力自那小小的龍口中產生,瞬間那股吸力就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一般,把那兩條火龍捲在其中,旋轉著飛進那丹火龍的口中,消失不見,然後整個山谷之中的火焰也捲進了它的口中。原本滿是煙火的生死谷,一下子就煙消火散,只是山谷之中只剩下被燒焦的岩石和黑土,花草樹木是一點根都沒有剩下。
“呃。”那丹火龍居然打了一個飽嗝,然後身子一擺,就飛向了張哲學,在他的肩頭上落下,趴在那裡,一雙大大的龍眼盯著張哲學手中的寶扇。
那會首不但失去寶扇,連那條火龍也被丹火龍給吸走了,不由得驚怒交加。那條火龍也就罷了,潛修個一段時間就可以修煉回來,但是那把寶扇卻是少有的寶物,那是祝家獨有的
信物,每個祝家人都手持一把。
那寶扇乃是火神山上獨有的一顆葵樹上產下的葉子,經過祝家的秘法至少祭煉上千年,才能煉製成功,是每個祝家人必備的本命法寶,只是自己的寶扇還沒有再次祭煉,還不是本命法寶而已。但是一旦失去了,很難再補回來,特別是現在,祝家已經遠避到這裡,祖山已經不在自己手中,就是能補回來也不可能補得到了。
祝家人的戰力有一多半都在這個寶扇上,如今沒了,自己在祝家的地位也會一落千丈。
“還我寶扇!”那會首大吼一聲,雙手一連十幾個法訣打出,在半空中凝出一隻火紅的鳳凰,足有六七十丈大小,居然能夠鳴叫一聲,然後在法訣的催動之下朝著張哲學撲來。
張哲學正在研究那寶扇呢,就聽到了那會首的吼聲,抬頭看去,就見到一隻火鳳衝了過來,便轉頭對肩頭上的丹火龍說道:“冷道友,你還不回去?要看等我們回去了再看好不好?”
那丹火龍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稀罕呢。”說完身子一扭,化成一條火線朝著半空中的本體射去,轉眼間就鑽入到龍口之中。
這時那隻火鳳已經飛到了張哲學身前,直接朝著他的身上撞了過來,看來是想將張哲學裹住以後,再將其燒死。
張哲學微微一笑,一隻手背在身後,一隻手上凝聚了一團小五行遁法的光華,朝著那火鳳尖銳的鳳喙上點了過去,那個動作實在是瀟灑之極。
這小五行遁法施展出來,在金木水火土均可以快速遁行,不但可以用作避水闢火,用來化水滅火也是等心應手,因此張哲學的那個火遁法施展開來,火遁華光覆蓋到火鳳的身上以後,那火鳳就像是蠟燭撞到了火紅的鐵板一樣,從頭到尾化為了無形。
張哲學不等那會首反應過來,三十六把虎殺同時激射而出,在空中劃出幾十道光線,將那會首的上下和前後左右全部圍住,同時向著那會首絞殺過去。
這三十六把飛劍實在是太快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又近,同時那會首又在驚詫之中,以至於飛劍把他團團圍住之後才明白過來,但此時飛劍已經距離他不過是一丈的距離。在這個距離中,除非他是元嬰修士可以瞬移,否則無論如何也躲不開了,於是他乖乖的站在那裡,不敢再有什麼動作,很怕引起張哲學的誤會,催動飛劍將他殺了。
這一下子不但那會首震驚不已,就連整個山谷中也是響起了一片驚歎。這些看熱鬧的人中不乏金丹修士,在看冷鈺彤與那會首交手之時,已經在將自己帶入到廝殺之中,分析著若是自己與他們兩個中的一個對陣,將會是什麼情形。
等張哲學出手以後,他們見張哲學也不過就是一個金丹初階,還想著會有新的一場大戰開始,誰成想,兩人之間的交手不過就是幾個喘息的時間,這完全就是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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