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白石宮的張哲學給元極宗帶來了無比的震撼,十二個元嬰修士加入到了元極宗,就算是一流宗門也沒有這麼多的元嬰修士。元嬰修士加上同階的妖獸,一共是二十六人。在元極宗弟子和祝家人的眼裡,鳳凰夫婦也是元極宗之人。
最震驚的還是祝家的人,他們原本覺著自己祝家的四位元嬰,在元極宗也算是佔了半壁江山,將來元極宗的大事小事的少不了需要祝家來指手畫腳的。可眼下看來,這個希望是沒有了,新加入的十二個元嬰修士都對那個少宗主畢恭畢敬的,顯然就不是一般的關係,而是那個少宗主佔了強勢。
謫仙人,這是祝家人給張哲學最後的評價,因為實在是沒有理由能夠解釋這個現象了。
作為元極宗宗主的雲山老道,已經笑得後槽牙都露出來了,這個徒弟太給力了,出去小半年,給山門裡又弄來十二個元嬰修士,最關鍵的是張哲學告訴他,這十二個人都簽下了鬼奴契,也就是說,這十二個人不敢有半點的反叛之心,這對一個宗門來說,是穩定的關鍵。
一個築基中階的宗主,指揮著二十幾個元嬰修士,雲山老道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達到了最巔峰了。
元極宗一下子多出了十二個元嬰修士,光在白石宮中幫他們選址建造修行洞府,就著實費了不少的心思。
對於這些雜事,張哲學就不多管了,只是在新加入的這些元嬰修士面前強調了一下雲山老道的地位,然後就撒手不管了。
如今的元極宗中人才濟濟,這些事情自然不用他這個少宗主多操心了,二十幾個元嬰要是還打理不好一個小小的宗門,那實在是說不過去了。
雲山老道覺得如今的雲山宗應該廣招門徒了,這麼多的元嬰修士就是極好的老師,自然不能讓他們都閒著,要多帶徒弟才行。特別是這次新加入元極宗的這些元嬰修士,個個都是散修,孤家寡人的,一定要讓他們該娶老婆的娶老婆,該收徒弟的收徒弟,這樣他們才會對元極宗產生歸屬感,從而老老實實的為元極宗效力。
最讓雲山老道有興趣的就是鳳飛飛與羅二兩人的婚禮,這是張哲學特意交待的,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裡讓他們兩個結婚,成為雙宿雙飛的道侶才行。
為了這場婚禮,雲山老道特意去查了凡人的婚禮流程,經過仔細研究以後,決定要大肆的操辦一下兩人的婚禮。
與鳳飛飛二人商量過後,最後定下來鳳飛飛先到來鳳城的親王府等候,然後羅二從元極宗的老山門出發,帶上兩千人的迎親隊伍去迎娶鳳飛飛回到元極宗,接著就在元極宗的老山門內大擺宴席,慶祝上十天再說。
雲山老道這次之所以要如此的大操大辦,其目的就是為了向周圍的勢力展示一下元極宗的肌肉,同時也把邀請的範圍再向外擴充套件三百萬裡,讓在這範圍之內的大小勢力看到元極宗的威勢,順便以後可以經常收取他們的孝敬。
若是有膽敢不來的勢力,那就等婚禮過後,派人去將他們全部打服了,既然禮請不到,那就派兵來取。
鳳飛飛和羅二的婚禮張哲學沒有過問,全憑雲山老道自己去折騰,他現在主要是籌備閉關的事情。
閉關不是找個山洞把門關上就行了,而是還有許多的東西要準備,比如各種促進修為的丹藥,抵禦劫雷的法陣,以及抵禦劫雷的法寶。因為張哲學知道自己這次閉關突破到元嬰沒有任何的疑問,而且他還要拉上紫凌等美女一起閉關。
如今紫凌已經是金丹高階,若是靠著查家給的混元一氣丹,沒準在這三四十年裡也能突破到元嬰,那就要多準備一些東西了,紫凌肯定還沒有準備完,還有惠寧兒估計也得突破到金丹,也要多做些準備才行。
丹塵子被張哲學從聖獸宮中提了出來,就安排在元極宗的老山門裡專心煉丹,丹方和靈藥等等都是張哲學出的。
而易長天也被張哲學安排專門給他煉製法陣,以後好用來抵禦劫雷。
七十二柄虎殺也放到了蘭慶那裡回爐,重新煉製一下,畢竟他再出關以後就是元嬰修士了,那飛劍的質量也要跟得上才行,同時他又尋來一些材料,讓蘭慶把虎殺增加到一百零八柄,他估計在自己達到元嬰以後,神識會有一個飛躍,因此操控一百零八柄飛劍應該不成什麼問題。
張哲學籌備著閉關事宜,雲山老道忙著鳳飛飛和羅二的婚禮。
三個月以後,鳳飛飛和羅二的婚禮如期舉行,三個元嬰修士陪著羅二去來鳳城接新娘鳳飛飛。而鳳飛飛那邊的伴娘有冷鈺彤、冷月、查文清和翠花四人,等羅二帶著一千多人到了,一干人馬再一起回來。
來鳳城那邊的大小事宜就是葛藤在忙活,這是他的本職工作,他也很樂意忙這些事情。如今的元極宗與以前相比,簡直就是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作為元極宗最早跟著雲山老道師徒的,得到的信任也是最大的。
如今的葛家之所以能夠快速的興盛起來,就是因為跟了雲山師徒的緣故,眼下家族中已經有了六位築基修士,這在數十年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而且他的父親也很快就要回來了,去幫著少宗主打理國豐城的事宜,擔任國豐城的長吏。這是東秦國正式的官職,而且是六品官。東秦國的官身可不是那些修仙家族和修仙勢力所能比擬的。
而元極宗這邊,雲山老道把苗韻從擴圍城叫了回來,讓她主持整個婚禮的大小事宜。作為擴圍城實際上的掌控者,苗韻帶著一千多個大小官員和僕役回到元極宗幫忙,這樣的小事對她來說完全說得上是輕而易舉,有什麼事情只要交待下去就好了。
對於再一次見到張哲學,苗韻的心裡既是激動又有些傷感。激動的是她有好些年沒有見到張哲學了,朝思暮想的,今日終於見到了;傷感的是自己因為與豹三的那段過往,讓她不敢跟張哲學更進一步,而且她覺得自己是張哲學的奴婢,在身份上與張哲學有著無法逾越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