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拿這個閒不住的師妹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將先將她送入到聖獸宮中去,等著自己與玉珏和王敏兒溝通好了以後,再帶著她去君山帝國。
回到元極宗的第二天張哲學就打算走,卻被雲山老道給留住了,
因為蘭慶也要突破了。
蘭慶這些年一直呆在元極宗的老山門修行,一邊幫元極宗煉製法寶,一邊傳授弟子,如今他手下已經有上百個跟著他學習煉器的弟子,在元極宗中也算是開創出煉器一脈。
張哲學在聖獸宮中找出許多煉器的典籍以及一些煉器高人的筆記送給了蘭慶,這些資料使蘭慶的煉器水平有了極大的進步,其水平已經算得上是遺棄之地的煉器第一人了,他的作品已經達到了有市無價的地步。
雖然有煉器的事情牽絆,還要教授弟子,但因為有哲學聚靈陣在手,蘭慶的修為的進境還是很快的,能夠在百年之內從築基初階達到要突破到金丹的修為,在遺棄之地也算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從雲山老道那裡出來,張哲學就直奔擴圍城,蘭慶現在就在擴圍城的神器宮中教授弟子。
元極宗的老山門到擴圍城並沒有多遠,乘坐飛舟也不過就是一天的距離。站在飛舟之上的張哲學,將自己的修為壓制到了金丹中階,免得太過鋒芒畢露。
進入到擴圍城以後,張哲學先是在擴圍城中轉了一圈,四處看了看。
如今的擴圍城比以前大了十幾倍之多,雖然還比不上霄藍城和君家堡這樣的超級城池,但是也達到了這些超級城池的一半左右。百餘年的時間,能夠將擴圍城發展到如此的地步,苗韻的功勞巨大。
苗韻沒有想到張哲學會突然到來,這讓她驚喜不已,匆忙的屏退手下,給張哲學施禮道:“運兒見過小爺。”
張哲學一邊在椅子上坐下一邊說道:“行了,起來吧。我來了兩日了,先在城裡轉了轉才來你這裡的。很不錯,很不錯,一切都比我想象的要好,這些年辛苦你了。”
苗韻不敢坐下,就站在張哲學的面前躬身說道:“多謝小爺誇獎,這些年韻兒過得很是充實,與以前比起來,現在的韻兒才是真正的韻兒。”
張哲學笑道:“這就對了,人嘛,要活出自己的精彩才行。如今你也是築基高階修為了,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退去這擴圍城城主的職權,跟隨我一段時間,以求突破到金丹。”
苗韻大喜,即刻雙膝跪倒在地,激動的說道:“韻兒願意跟隨小爺左右。”
張哲學伸手將她扶起,笑道:“既然你願意,那就在山門裡找一個人接任你的職權,將擴圍城安排好,等我幫著蘭慶長老突破到金丹以後,你就跟我一起走吧,咱們去君山帝國去看看。你有兩個月的時間安排擴圍城的事情,記住,這擴圍城的城主只能是你,你安排一個副城主行使你的職權就好,這樣不但可以把我的設想貫徹下去,而且一旦這擴圍城跑偏了,你隨時都可以回來加以調整。”
苗韻施禮道:“韻兒謹遵小爺吩咐。”
張哲學站起身,說道:“你這就著手安排吧,兩個月以後咱們就走。我先去蘭慶長老那裡坐坐。”說著就朝門外走去。
苗韻將張哲學送到城主府外,等他消失在街尾,便蹭的跳起來,一路小跑的衝回到勤政殿中。一直以來,苗韻在城主府中那些人的眼中都是端莊高貴不可侵犯的形象,他們是頭一次見到苗韻一副小女人的形象,不禁大感詫異。
苗韻一回到勤政殿,即刻就叫進來一個侍女,說道:“你即刻去傳我命令,把各部的頭頭腦腦都叫來,限他們一個時辰之內必須趕到,本城主有重要的事情要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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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慶剛剛講完課,弟子們還沒有散去,就見到張哲學笑呵呵的邁進課室,便起身笑道:“三弟,你可是稀客啊,這一出去就是十幾年,上次咱們見面還是師伯他老人家晉升金丹的時候吧?”
張哲學繞開那些剛剛準備散去的弟子們,朝蘭慶走過去,笑道:“我這也是一直在閉關苦修,這次回來就是為了你渡劫之事,一晃就百年過去,當年我見二哥你的時候,你不過就是煉氣九層而已,如今都要突破到金丹了。”
蘭慶的那些弟子們雖然大部分都沒有見過張哲學,但是見他與自己的師尊甚是熟悉,就知道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這個時候聽到張哲學說自己的師尊就要突破金丹,一個個的忙停了下來,同時朝蘭慶施禮,亂紛紛的說道:“弟子預祝師尊突破金丹。”“弟子預祝師尊突破順利,一蹴而就。”
蘭慶哈哈一笑,朝著他那些弟子揮了揮手,笑道:“行了行了,不過就是突破金丹而已,對你們的師尊我來說再簡單不過了,你們都趕緊滾蛋吧,為師要與你們的師叔喝茶去了。”
等那些弟子們一鬨而散,蘭慶指著張哲學笑道:“原本我還想著悄悄的去渡劫,然後回來牛逼上一把,你這一來倒好,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還有什麼意思?要是我渡劫失敗了,那得多丟人啊?”
張哲學走到蘭慶面前,與他擁抱了一下,笑道:“有你三弟我在,你想不成功都不行,凡是我護法渡劫的,你見過哪一個是不成功的?”
“你別說,我這麼回想一下,還真是這樣,看來我這次渡劫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了。”蘭慶就在課室裡放出一套茶具,請張哲學坐了,邊泡茶邊說道:“咱們兄這百餘年裡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長,我成天也是忙著煉器和傳授弟子,也不知道你的修為到底到了哪裡?我想你現在的修為不是你表現出來的金丹中階吧?我知道你向來就喜歡扮豬吃老虎的,趕緊說說,你現在到底是什麼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