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的劍斷了,但是人卻沒有停下,依然前衝去,同時雙手一招,又是兩把大劍在手,接著朝迥異砍去。
迥異後退的速度遠沒有張哲學的飛鶴流雲步快,就在張哲學換了三次大劍以後,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相距不過是十幾丈遠了。
迥異急了,猛然退出十幾丈遠,這才抽出時間又放出五把飛劍,朝著張哲學絞殺過去,然後抽回本命飛劍,心念一動,那本命飛劍變得有十幾丈長短,朝著張哲學迎頭斬去。
張哲學嘿嘿一笑,身形猛然一動,便躲開那當頭的一劍,然後又朝迥異靠近了數丈,雙手的大劍把迥異的飛劍全部擊飛,口中笑道:“比誰的劍多是嗎?”說完心念一動,一百零八柄虎殺從身後驟然射出,紫氣瘋魔劍法施展出來,百餘吧飛劍就像是一張大網一樣朝著迥異罩了過去。
十丈左右的距離,而且是這麼多的飛劍,根本就不容迥異躲避,直接將他包圍在其中,連護身的大盾都來不及施放出來,一百零八柄虎殺就將他全身抵住。劍尖頂在肌膚之上,已經刺出了鮮血。
迥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激發出來,大吼一聲,倏地就消失在原地,瞬間就出現在千丈之外。
“瞬移?小爺看你能瞬移幾次。”說完九個元嬰一起施放真元,連帶著所有的虎殺瞬間就出現在迥異的身邊,劍尖依然頂在迥異的身上。
迥異心中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已經是感覺到恐懼了。千丈遠的距離瞬移,居然還能夠如此的精準,簡直就是匪夷所思,而且對方的臉色都沒有變,顯然這次瞬移並沒有消耗掉對方多少真元和神識。
第二口精血出來,迥異再一次出現在千丈之外,但隨即張哲學和他的飛劍就會再一次出現在他身邊。
“道友,以你的修為最多再瞬移三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的距離短。我若是想殺你,早就動手了,我真的只是打劫而已。”身具九個元嬰和強大神識的張哲學對這樣的瞬移並不在意,再來個十次八次的,也不會傷筋動骨。
關鍵是張哲學並不想殺人,真的就是隻想打劫而已。無冤無仇的,就這麼把人殺了,總感覺不是很好。
迥異嘆了一口氣,說道:“道友,你到底想要什麼?要是想要我剛剛拍下的七轉陰陽丹,你儘管開口。”
張哲學說道:“都說了,我真的是打劫,除了你的本命飛劍以外,道友什麼都不要留下。同時讓你的那些手下也把所有的東西都交出來,除了本命法寶和衣服,什麼都不能留下。”說完把手一抖,就把冷月叫了出來,說道:“小月,一會兒幫我把那些人的東西都收起來,除了他們的本命法寶和一身衣服,什麼都不要給他們留下。”
他平常都是叫冷月為冷月道友,如今打劫的時候,自然就不能喊出真名字了,於是就叫了一聲小月。
冷月蒙著張哲學那個印著匪幫二字的特製面巾,只露出一雙大眼睛,朝著張哲學施禮說道:“是,小爺。”
張哲學轉頭對迥異說道:“迥異道友,咱們還是好聚好散,別逼我殺人。”
迥異見冷月也是一個元嬰修士,便長嘆了一聲,朝著遠處那些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百餘名隨侍喊道:“把你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交出來,除了本命法寶以外,通通交給這位小月道友,你們失去了什麼,回頭我補給你們什麼便是。”
張哲學朝著冷月一擺頭,說道:“小月,去吧。”
冷月應了一聲,轉身朝那些人飛去。
張哲學對迥異說道:“現在該迥異道友你了。”
迥異將手一抖,雙手上的四個儲物戒指就取了下來,飛到張哲學面前,然後將身上的儲物袋也取了出來,包括自己的幾把飛劍等等,都給了張哲學,然後指著自己腰間的靈獸袋說道:“道友,這裡是在下豢養的靈獸,他已經認主了,這個就給在下留下吧?如何?今日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張哲學想了一下,說道:“也好,那就留給你吧。不過在下要先把你的修為封住兩炷香的時間,等在下走遠了,你自己化解開便是。”說著也不等迥異答應,伸手就在他的丹田上拍了一掌,一縷真元就纏在了迥異的元嬰之上。
迥異忙探查了一下,發現張哲學並沒有下黑手,心裡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