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瀾山設定在藏經閣下面的小手段,在蘭慶的眼中不值一提。他隨手取出十幾個只有巴掌大小的陣盤,按照一定的順序貼在了那藏經閣法陣的壁障之上,然後將陣盤啟用,只見那十幾個陣盤上射出一條條的光線,彼此交錯,最後在壁障之上形成了一個點。
接著那個點就像是有什麼有什麼東西在向周圍拉扯一樣,逐漸的變大,最後在壁障之上形成了一個窟窿,足有一人大小,足夠一個人從中間鑽過去。只是那個窟窿周邊的壁障還在不停地顫抖,還要一點時間才能穩定下來。
蘭慶的這套技術叫以陣破陣,這是他的得意之作,這法陣大的話可以破掉像觀瀾山外面那樣的大陣,小的話可以在別的法陣之上開出一個通道,卻又不會破掉3或者引發整個大陣。
張哲學看著稀奇,便說道:“二哥,回頭也給我弄一套這樣的陣盤吧,這玩意用起來的確是方便。”
蘭慶說道:“行啊,沒有問題,這套陣盤僅僅是材料就用掉我三百多萬的晶石,大家兄弟,我也不多要你晶石,你給五百萬就可以了。”
張哲學看著蘭慶說道:“二哥,都是自家兄弟,你要不要這麼黑啊?”
蘭慶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是屁話,你二哥我下面幾十號人要養著,沒晶石怎麼行?你又不差這點晶石。”
張哲學笑道:“原本想著用我研究的法陣跟你換呢,沒想到你跟我獅子大開口,哼哼,我還不換了。”
蘭慶說道:“你會研究陣法?你別逗二哥笑好不?”
張哲學取出一個玉簡,丟給蘭慶,說道:“這是三弟我研究出來的哲學聚陰陣,讓你見識一下,也讓你知道一下什麼是真正的天才。”
蘭慶原也不信,但還是好奇,便將玉簡看了一下,只是幾個喘息的時間,他便將玉簡收到儲物袋裡,說道:“回頭我就給你弄一套陣盤出來,記住,千萬別跟二哥提晶石,那些東西在二哥眼裡就是垃圾,你要是非給二哥晶石,那就是瞧不起你二哥,反而會傷了你二哥我的心。”
兩人一邊說笑一邊等著那個窟窿穩定下來。當那個窟窿不再顫抖,蘭慶對張哲學說道:“一會兒你抓住我的腳腕啊,這樣我們兩個就能一前一後的進去了,記住,千萬不要碰到邊上的壁障,不然我們兩兄弟就死定了。”
“放心吧,這點技術我還是有的。”張哲學點了點頭,先是彎腰握住蘭慶的腳腕,這才放開他的肩膀,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小五行遁法的遁光能夠覆蓋到蘭慶身上。
二人小心翼翼的穿過那個窟窿,往上遁行了十幾丈便遇到了藏經閣地面。蘭慶伸頭上去左右看了看,見裡面的擺設就知道這裡是藏經閣的內部,見周圍無人,他便傳音給張哲學說道:“一會兒上來的時候要飄浮著行走,鬼知道他們會不會在地面上做手腳,記住啊,一路跟著我走,這幫傢伙大陣玩的這麼好,肯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就有什麼陰人的地方。”說完運轉真元,飄身上去。
張哲學緊跟其後,飄了上去。
這藏經閣的面積不小,顯然是用了空間陣法。藏經閣中都是一排排的架子,上面擺著的都是玉簡,一個萬餘年的宗門積累下來的典籍果然不少。
張哲學好奇,伸手朝一個玉簡抓去,手指還沒有碰到玉簡,那玉簡的周圍便冒出一個小小的護罩,將那玉簡護在裡面,讓他無法拿到,禁不住好奇的嗯了一聲。
蘭慶聽到聲音,轉頭看到張哲學的手被那個小小的護罩阻攔住,便笑道:“現在你還拿不到,要等我將後面那個總陣關掉,你才能拿到,要是硬拿的話,這裡的警報就會被激發。”
張哲學問道:“咱們元極宗的藏經閣也是這樣嗎?”
蘭慶一邊在前面引路,一邊回道:“那是必須的,這些是為了不讓那些弟子拿自己不應該拿的東西,其實這護罩一個指頭就能捅破,但是會激發警報而已。現在這個警報還不能觸發,等我們把這些典籍都取走了,我們在下面把他們的藏經閣炸上天去,給他們放一個大煙花看看。到時候趁著他們大亂,我們就去把他們的大殿炸掉,這樣觀瀾山的大陣就不攻自破了。”
張哲學笑道:“二哥,我發現你使起壞來要比我壞多了。”
蘭慶得意的一仰頭,笑道:“那是啊,我是誰啊?我是你二哥啊,要是沒你壞,怎麼當你的二哥。”